复的戳玩碾压深处敏感的软肉,闻思远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他只能随着男人的颠动打颤,骚穴被亵玩的不停流水,湿的一塌糊涂,淫荡又不堪。
贺意蕴的手指轻柔地拂过闻思远湿润的眼角,带走了残留的泪痕。少年张嘴就要咬人,男人轻轻躲开,笑道:“想戴口枷么?”男人身下的性器重重一插入嫩穴里,少年全身猛地一震,颤栗从脊椎直冲脑门,他的呼吸随之紊乱,“不呜呜……啊……停下……不能再插进来了。”
贺意蕴贴近少年的脸颊:“怎么不能插进?”
“骚逼那么骚可不就是让老师插进去的么?”
“嫩逼被肏的这么爽么?紧紧夹住我的肉棒不肯放开。”说完男人掐住少年的细腰继续深入的爆肏,插的频率又重又快。
“好大呜呜呜,肉棒好大呜呜。”
“肚子好胀……要被插坏了。”
肉棒爆肏嫩穴“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响在房间内到处回荡,闻思远的眼睛迷离而朦胧,仿佛两汪深邃的湖泊,他的脸颊因激动而染上了鲜艳的桃红色,如同初绽的花瓣,在灯光下更显娇艳。硕大的龟头反复的碾压刺激软肉,他身体激烈的颤动,微微张开的双唇间,一条粉嫩的小舌尖不经意间探出,如同好奇的小兽,轻舔着空气中的甜蜜气息,真淫荡。
“骚穴好撑,为什么你的肉棒那么大一根。”
泪珠与汗水在少年的额头上汇聚,顺着发丝缓缓滑落,它们沿着他细腻的肌肤轨迹,滴落在床单。嘴角不经意溢出的口水,如同甘露,不受控制掉落。他细长的两腿将男人的窄腰夹的很紧,要死了。
贺意蕴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敏感的小阴蒂,开始轻轻地揉搓起来。触碰像是一道电流,瞬间贯穿了少年的神经,令他全身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少年尽力试图抵抗这种强烈的刺激,他用力地摇着头,眼中的泪水终于决堤,崩溃的大哭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他无助地向男人求饶,“不,不要揉了呜呜呜,好难受。”
被蹂躏阴蒂身体就会变得好奇怪。
贺意蕴并未打算就此罢休,他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加细致和恶劣的挑逗蹂躏小阴蒂。
突然闻思远的穴内痉挛,将贺意蕴的肉棒夹的很紧,男人知道这小东西是要高潮了,挺腰狠戾抽插,龟头精准的戳到深处的敏感软肉。少年两腿激烈的颤栗抖动,一股透明的淫水喷溅出来,撒在床。
高潮过后,少年软在男人的怀里,呼吸急促,他的脸颊泛着激烈的潮红,两腿激烈的抖动,额头的穴微在突突的跳动着。
贺意蕴没有将肉棒抽出,而是插在闻思远的穴内,他低声道:“过两天是期中考试,要是宝贝数学没考及格,会被惩罚。”
高中数学总分是150分,及格线是90分。
要知道,闻思远的数学可是从来没及格过。
贺意蕴就是教数学的。
他等待眼前的小绵羊求助自己。
闻思远非但没求助反而开口就是骂人。
什么要操贺意蕴的祖宗十八代,还诅咒男人出门被车撞,喝水噎死,各种恶毒的话语都用上,看来是真的很厌恶眼前的男人。只不过闻思远显然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处境,要知道,骂人可是要惩罚的。要怎么惩罚好呢?可真得好好想想。
送上门来的小绵羊撅起肥臀让肏,贺意蕴总不可能不肏,提着大肉棒插入肏喷水。
闻思远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一张雕花木椅上,他的双腿分开,紧紧捆绑在椅背的扶手上,柔嫩敏感的骚穴正在一颤一颤的收缩,透明的淫水滴落在地,双手则高高举起,纤细的手腕被柔软的绸带轻轻捆绑,与椅背顶端相连,动弹不得。
“不行……不能给我涂抹这些奇怪的东西。”
“不要涂这些东西呜呜……好痒。”
闻思远拿起粉色的毛刷浸泡在媚药里。
再将刷子涂抹在娇颤一缩一合的嫩穴上去。
酸痒酸样的快感蔓延,阴蒂也要好好涂抹。
闻思远的脸颊上泛起了醉人的红晕,如同晨曦中绽放的第一朵玫瑰,诱惑人深陷,娇艳欲滴。他的双眼半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诉说着渴望与期待。贺意蕴拿起一根肉色的振动假阳具,轻轻的旋转插入稚嫩的穴内,少年身体绷紧,这还没插多少呢就哭喊不止。穴内的壁肉并不干涩,相反还很润滑,男人边揉阴蒂边用力的插入。
双腿因为极度的不适而剧烈颤抖,几乎失去了控制。一股异物感侵袭着他敏感软嫩的穴,少年崩溃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紧闭的眼眶中滚落,脸颊因为极度的羞辱和疼痛变得通红,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淫穴不受控制的喷淫水。
等整根假阳具插入,胀酸感蔓延全身。
像是电流一般在身体里到处横冲直撞。
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年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他的脸颊染上了诱人的绯红,宛如初绽的花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娇嫩的骚穴被插的不断往外流水,私密处的刺激,酸麻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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