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我当时的心情。
我沉默着,而我不说话,那位名字和长相和我初恋一模一样的女性也就一直仰着脖子供我观赏。
我后来才知道,巨阳国的国法以及母畜行为规范法规定地位低贱的母畜不仅没有和男人一样直立行走的权利,连头部和视线都不能高于男性的鸡巴,自然也不能直视男性的脸,这是非常大的过错!
巨阳国的每一位男性公民对所有母畜都拥有绝对的处置权,如果男性不开心的话,哪怕虐待致死也不过是母畜自己没有福分。
如果男性看上了某个母畜,也不需要用鲜花和礼物追求,只需要把鸡巴插入对方的骚逼里,用力捏住母畜的骚奶头,或者扇打骚奶子,直到对方说出:“是母畜输给大鸡巴了…”
然后就可以牵着她去母畜局办理这位母畜名下的所有财产与人权转移,从此以后她的所有权都将转移给她的主人。
一位男性公民名下所管制的母畜没有数量限制,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无限收。一些有趣的男性也将这个过程称之为捕捉野生母畜,也是挺有意思了。
除了母畜,还有一种是奴妻的身份,这个比母畜多一个婚礼环节,其他都是没差的。
都需要拍摄两条转让视频。
一条为原主和现主的交接,一条为母畜对现主的臣服,视频里需要完全跪趴在男主人脚边,任由男主人用力踹踢奶子以及骚逼、用整个脸部为男主人的脚底进行按摩、对男主人磕头舔脚舔鸡巴等画面。
婚礼上可能还需要母畜驮着夫主跨火盆,需要母畜深深埋在夫主胯部记住夫主的气味并在一对内裤中找到夫主的内裤,进门时更是要从夫主的胯下钻过,一遍遍钻一遍遍朗读奴妻守则,直到夫主满意的话,会赏赐自己的奴妻尿液淋身,这是很好的祝福。
届时宾客都会齐刷刷的鼓掌,衷心的为这位母畜能得到夫主的喜欢而高兴。
很多事和规矩都是未来的我知道的,如果当时的我想,完全就可以把邓童领回家,不过彼时初来乍到的我并不知道。
我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晕乎乎的答应了。邓童全程不敢直视程洋的眼睛,视线从始至终都停留在我的裤裆。
我想到这张脸之前对我造成的伤害,没忍住踹了她一脚,她也很自然的挺着奶子让我踹得更加方便一点。
或许是周围环境污染,又或许是她这样顺从的动作,总之我心里都暴戾因子突然间醒来,我一把揪着她的头发,左右开弓狠狠甩了她几十个耳光,直接扇成了猪头。
“笑!”我命令道,“快点!”
她也很听话的对我笑,只是眼睛依旧闭着。低等母畜当然没有直视高贵男性的面容的资格,但她依旧很准确的找到了我的方向。
我让她和我道歉,都没说为什么道歉,她就开始砰砰砰的用力磕头,伸出舌头舔舐我的鞋面,开始卑微的道歉。
——很正常,这个世界的母畜生来卑贱,男人生来尊贵,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怎么会有错呢?说道歉就得道歉。
“是母畜错了…”
“男爹大人消消气…”
“为了低贱的母畜不值得…”
“都是母畜碍您的眼了…”
“男爹大人再踹踹…”
然后…我晕乎乎的在一个漂亮女人嘴里射了一发,且对方吃完后还仔细帮我清理了好了鸡巴,对我进行了千恩万谢。
告别邓童后,毫无目的的我继续沿着之前的路过了马路。
在之前等信号灯时,我便已经在路边的路牌上得知附近有一条商业街,而那天或许是周六周日,大街上的人特别多。
我走了没几步,走到了一处广场,一眼看到一帮穿着某学校制服的小女生正由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女人带领着在一处墙壁面前跪着,是很标准的五体服地。
年纪小的女生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蓝白相间的,布料比街上其他女生的衣服多点,但胸口和下体同样是露在外面的,只是下体多了一张类似于封条的东西?
应该是为了表明未成年的身份吧?
我想着。
成年老师身上的衣服是制服,下体穿着一条黑色的贞操锁,上面写着夫主程波专用。
想来…这个程波应该就是这位女老师的…丈夫?或者说夫主。
我的驻足很快引起了这位女老师的注意,她很自然的扭着白花花的屁股朝我爬了过来,和我进行日常的请安问候。
“尊敬的男爹大人,卑贱的母畜向您问安…”
她挺立的奶头几乎就要垂到地面,裸露的奶子上面能看到一些巴掌印,臀部也能看到脚印,想来应该是别的男性留下的痕迹,而她似乎非常为这些痕迹感到骄傲。
“男爹大人是有何指示吗?”她几乎顺从的埋着头,语气恭恭敬敬的对我开口,“是想看看,还是想预定?”
我有些不太明白,只能通过字面意思进行猜测,可能这个国家的男性在看上某个未成年的女性是可以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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