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道:“好啊。”
母亲微微一笑。
“那我给你收拾东西去。”
颜十二背着小书袋,临到门口,母亲拍了拍他的肩:“去学校多交点朋友,别老是记挂在我身上了,你还年轻,应该到处去玩才是。”
听着这话颜十二有些好笑,他还年轻,但这些年病着病着也就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事儿,每每发病就是在生死线上反覆横跳,折磨得他死去活来,更何来到处去玩一说?
饶是这样,颜十二还是点了点头,乖顺道:“知道了。”
书院里有很多的人,不分年纪、不分男女,有的为了参加科举来这里念书,也有上了年纪却还求知若渴,还有的是被父母送来学习的大家闺秀,零零总总加起来坐满了整个厅堂,每人手上一本诗赋集锦,而老师就站在最前台,拿着他的卷轴,清嘹着嗓子给人说书。
邵玄出身富贵人家,读书是一定要读的,一开始老爸是打着严管勤教的算盘,将他送去了私塾,结果那儿的白毛老头子险些被他气得半死,成天举着藤条追赶他,後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换个法子,将他送来书院,这里人各式各样,老爸心想,这麽多人,总能找到一个治他的吧。
但老爸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兔崽子尘埃落定之後,不仅在这儿玩开了,还将自己玩去了一条命。当然,这事老爸是不知道的,邵玄在那之後也根本不曾对任何人吐露过一星半点,他只告诉了颜十二的母亲。
邵玄叼着草根仰躺在厅堂的最後头,恍若无人的闭着眼睛哼哼,几个跟班在前头打牌打得正火热,丝毫不管旁人投来不耐的眼光,他们几个都是大官和商人的孩子,身上穿金戴银的,聚在一起时那就是蛇鼠一窝,难道还有人敢和他们抱怨什麽不成?
颜十二悄悄从後门走了进来,他今日醒得晚,前方的位子都被人占走了,他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踱步几圈,低头赫然发现邵玄就躺在他脚边,当即想也不想,转身就走。
说时迟那时快,邵玄一把拉住他的脚踝,顾不得颜十二惊呼一声,一下子把他拉倒在地上!
颜十二从鼻孔发出一声闷哼,转而怒目看着邵玄,骂道:“你干什麽!”
只见邵玄流氓似的一把将他拉过来,翻身压到他身上,胯下紧紧抵着他的屁股,低头陶醉的在雪白的脖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
“——!”颜十二脸黑了一瞬,倏然又变红,因为他发现——
这厮竟然他娘的勃起了!
“今天怎麽来得这麽晚?”邵玄声音低低的说,胯下若有若无地顶弄着颜十二腿间的布料,彷佛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个议题,他无比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说道:“我可想死你了。”
两人都喘的厉害,颜十二咬牙压下从股间一路窜上来的酥麻,抬手就是“啪!”地一下,眼前人的脸颊瞬间浮现一抹红痕,只听他冷冷说道:“邵玄,你是变态麽,我是男人。”
邵玄笑了一下:“你是吗?我怎麽不知道?还是我来确认一下好了。”说完便伸手下去覆上颜十二两腿间那温热的器物。
颜十二被摸的一个激灵,瞬间就要夹紧双腿,奈何两腿被邵玄顶的开开的,合都合不起来,只见邵玄笑眯眯的揉了揉那条垂软的阴茎,他下手力道是那样重,颜十二就像只被逮到的幼兽般,被猎豹恶意的压在身下玩弄折腾,等玩腻了之後便折了他的双腿,拆吃入腹。
“原来还是有的嘛——”邵玄咧起嘴角:“还以为是个小娘们呢…”
“你…你滚…啊……”颜十二仰着头浑身颤抖,全身的神经全都被迫集中在了两腿之间,那只作乱的手掌就像一条揣怀着恶意的蛇,无论怎麽推拒都紧紧扒着他的弱点不肯松开。
“——放开!”颜十二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邵玄你放开——啊!”
“嘘——小声点,”邵玄松开手:“现在可是在课堂上呢,这麽大声喊着你脸皮不要了?”
他手掌松开的一刹那,颜十二猛地将邵玄一推,拽着衣服往後连连退开了三尺之远。
他瘫软靠着墙,腿中间勃发的硬物没有得到纾解,颤颤巍巍的顶着濡湿的衣服布料,只要稍稍一动作就会摩擦到顶端,每一刻、每一秒都在冲刷着他敏感的神经。颜十二低垂着眼,微微蹙起眉头,嘴里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喘息,喘息中他忽然发现,剧烈起伏的胸膛之下竟然没有任何一丝疼痛的感觉,连一丁点都感觉不到。
他心中更惊惧了。
他究竟是好了,还是快要死了?
——他究竟是好了,还是快要死了?
正愣神间,邵玄的那几个跟班听见动静,纷纷回过头,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看起了热闹。
“哎!那不是十二嘛?”
“还以为他死了呢,怎麽又来了,这是拖着病也要来看咱们啊?”说完一夥人嘿嘿嘿笑了起来。
颜十二听了这些话,只觉得一股恶心涌上心头,他站起身子,也顾不得还在课堂上,提着书袋转身就走。
“呦——去哪儿?”邵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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