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他仅是供她寄宿的庇护所,真正拥有他的是被供奉的神。她垂眼,让自己沉浸于暂且的欢愉。
这转瞬即逝的想法吹动了亘古前的云层。夜风穿梭,拂过生长在世界肚脐上的圣树。枝叶簌簌作响,预言者闻声抬头。蛇衔住了尾,生命在重启间周而往复,成为永恒。
少女仰视着自己的父亲。他进入状态很快,后穴一旦被肏开就开始出水,肠肉堆叠着缠上来裹紧她的肉棒。至于阴道更是因女神之前的亵玩变得湿热又敏感,对任何角度的顶弄都来者不拒,收缩着给出热烈回应。更何况他本是为了取悦她而来的,因此即使两穴红肿全身酸软,他仍坚持着大幅度地摆腰挺腹,在少女的阴茎上骑行。但他的身体实在是浪荡,无论如何谨慎调整角度,总有块软肉被硕大的阴茎磨得发骚,每套弄个十来下,肉壁就痉挛着将他推上一波小小的情潮。淫乐此起彼伏,绵密到他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大腿绷紧脚趾蜷曲,不知这究竟是远远不够还是太超过了。少女用眼睛描摹着男人皱起的剑眉与抿紧的厚唇,眼尾的晕红和鬓角的细汗,觉得他这幅明明饥渴难耐又尽力匀速套弄她的认真样子既可笑又惹人爱怜。她伸出手,抚上男人的唇。他骤然咬牙又松开,下颌乖顺地贴紧她的手,嘴角扯出丝尴尬的媚笑。被草药染色的粗糙指腹滑过男人被咬住的下唇,将他的唇缝抹开,见他松嘴,手掌便下移。男人刚才还在纠结是否要含住她的手指,此时如释重负,也就挺着胸膛任由她亵玩厚实的胸肉和微翘的乳头。
可她玩得太过于细致了。那对乳头在草地上磨得红肿破皮,敏感得很,此时被她冰凉的手指一激,就硬挺着立起,像两颗小小的果核。她还嫌不够似的,将顶端搓起拧弄。男人被玩弄得乳晕充血,乳头勃起如两颗豆粒。他此处颜色比深褐皮肤更深,微张的凹陷乳孔却是粉红色的,看上去也很娇嫩。但她怀疑这小小的奶头根本产不出什么乳汁来,恐怕连只小猫都喂不饱。她好奇心又起,捏住他乳头掐捏拉扯,男人吃痛,雌穴也随她动作绞紧。“父亲,你怎么不泌奶了?”他刚刚才被女神挤出过乳汁,现在无论她怎么揉搓,男人只是屁股潺潺流水,将她的耻毛都沾湿得湿漉漉的,这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男人啜喏着,许久才从唇缝里憋出一句:“…挤不出来了。”
“那您怎么喂我呢?”她手掌太小,只能半包住他胸乳,但不妨碍她色情地揉着那两团软肉,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用羊奶。”他回想起以前用羊奶代替母乳哺乳婴孩的日子,良心被愧疚撕扯。
“我可爱的父亲,现在,我是指现在。现在您该怎么喂我呢?”她撤了手,男人的大掌颤抖着,自觉地接替了她的位置,他托住自己的两块胸肉将它们聚拢成柔软的山峦,挤出一弯伪造的乳沟。羞耻将他折磨得几乎要燃烧,胸口都泛起红晕。
“佐伊,请、…请你吸我的乳头。”
少女干渴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胸膛。牙关咬合,贝齿像断玉的截面,衔住他研磨。他因倾轧的碾痛两乳硬挺,连胸肌都感受到热涨。好在这撕扯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刚松弛稍许,双臂复夹紧,托高胸脯的手指颤抖着蜷起。她湿滑的舌头卷上了他,顽皮地扭动轻摆着像一条充作乳环的小蛇,打着旋把他的乳头舔得东倒西歪,如小鸟啄食樱桃核,山野中玩耍的孩子试图吮吸出花瓣中的蜜。但她逐渐舔舐得更加细致,口腔收缩含紧,软舌圈弄着他的乳晕,如被分离许久的羊羔咬紧奶头,全然不顾会将母亲吸痛。男人抿唇,配合地挤压拢在手里的两乳,正吞吐阴茎着的臀停止摇摆,悬在她腿上他想,若是完全坐下可能会将少女的腰压断。少女垂睫,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变化。接连的吮吸似乎再度将他遥远的哺育记忆唤醒,他胸膛震颤如被暗流顶动的大地。几滴水珠从唇齿间渗入。她砸了下嘴。比牛奶要稀,几乎没什么奶味,但很甜。男人的乳孔被她吸得完全张开,几股奶柱喷射出来,她低头啜饮着,粉色的唇珠被溢出的飞液溅湿,挂着淡白色的奶水。他总算暂且流尽,右边乳头整整肿大了一圈,润泽着水光。而左边像是突然堵了奶,硬挺成小小的石子,奶孔里干涩瘙痒,渴望被残酷对待。他张张嘴,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将羞耻的请求憋出,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继续动。”男人只得撤了手掌,两手背在身后,腰上下摇摆像奴隶自愿用钟摆计时,拿着皮拍鞭笞自己。少女眯起眼后仰,靠着躺椅,像只食饱的大猫,舔舔爪子继续将被暂时赦免的猎物压在掌心翻弄。她手掌下抚,托起囚住男人阴茎的贞操笼。他挣扎着捂住下体,眼眶同脸颊同时晕红。少女不悦,扣紧男人扭动的腰,惩罚般上下挺胯,男人被骤然凶猛的顶弄得发抖,穴越缩越紧水却越肏越多,从撑大的肉洞边缘一下下被干了出来。仅集中提腰送胯了百十来下,男人就松软得像放尽了血的雄鹿,粗壮的四肢无力地垂下,健壮的躯体倒在她身上抽搐。他双眼失神,舌头也吐在外面。涎水从颊边滑下,像垂死时吐出的血沫。她向后挪腰,将男人的重心转移到卧榻上,手再次勾弄上锁死他的鸟笼,这回男人没有反抗。他也没什么资格反抗,即使阴茎被紧勒束缚到完全无法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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