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彻。
他现在做着什么,你再清楚不过。
当然,为什么他不来找你做,你也最清楚,毕竟都是马上要分手的人了又有什么理由去做爱呢?
好吧,其实你还是稍微有点不开心的,只有一点点。
真的太热了,你有些忍不了了,于是推开虚掩的门,看到水汽瞬间溢散出来。
你看着秦彻起伏的胸口,在雾气散去后怒张的青筋和被粗暴撸动的阴茎,暧昧的喘息一阵盖过一阵,直到他忽然抬头跟你对视。
“看什么”他平复一下呼吸,这样说着,“看我只能躲在浴室自己解决性欲,你很开心吗?”
不是的
“不是的,我其实”
你可能是病了吧,所以不受控制地走向他,干燥的手心不知道为什么微微汗湿了,你探向他已经射过一次疲软了些的阴茎。
就在你接触到的瞬间他竟闷哼出声,你抿唇,呼吸加快,手上动作不停,撸过茎身又捏捏囊袋,一手抵着小孔磨蹭,一手滑动抚摸着,他受不了了,一把攥紧你的手。
“别弄了!”
不知道是生气还是什么情绪,你现在的视线都模糊了,实在是分辨不出来,只是任由他简单冲洗后拉着你走向房间。
腰被他的手揽着禁锢在怀里,你坐在他的胯间,被一次又一次算得上是凶狠的操干顶撞着,颠簸着,像是坐着什么摇摇椅一样。
吃进去的阴茎在他每一次发狠的摆腰时都插到最深处,又因为你被撞出的动作而退出半截又落下吃到更深,一次次的抽插都让你爽到极点,所以又收紧手臂抱紧他,感受着秦彻带给你的极致快感。
可是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刺激的玩法。
“到外面”你微微退出来,坐直身子,用乳肉蹭着,磨着,使坏一样勾着他,“抱我,抱着我去外面做”
他没说什么,只是胡乱找了条毯子裹着你就一手扛着你走到庄园的院子里。
偌大庄园里此刻只有你们两个人,寂静的夜里,只有花香和风声作伴。
“你明明就离不开我,不是吗?”
他的声音好像带着钩子,隐没在潮热的呼吸里,你张开腿夹着他的腰胯,湿软穴肉急躁地蹭着他绷紧的小腹,黏滑水液沾湿了,又流进毛发纠结处。
就是想看他克制不住的样子,想看他操你操到发狂的凶悍模样。
“偏要让我欺负你,”他把你最后蔽体的衣服都撕烂丢到花丛里,抱着你的臀肉就直接顶进去,“喜欢在外面做,你又何尝不是变态”他插进去,下巴埋在你的颈窝,呼吸着你的味道,喘息声让你更激动了,穴里的粘液都被挤出来。
被火热坚挺的肉棒填满的瞬间让你爽到喟叹,呼吸还没调整好,就被他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打乱了,湿淋淋地做着,水都被挤出来。
大腿被他抗在肩上,胯每次都狠拍在你的屁股上,和他撞击时发出砰砰的声响,很快就被干红了。
明明误吃了春药的人是你,可做起来更加疯狂的人却是他秦彻。
无论是性爱方式,还是身体都这样契合的也只有你们两个了。
他把你从花园抱着干到车边,怕你不舒服,秦彻又把车门打开。
你浑身都湿了,只能无力地趴在后座,让他从后面进入你的穴里。
明明是要分手的,但是你们都做到兴头上,以至于忘记套子已经用完了,他想看着你的脸做,于是就着后背位的姿势给你直接转了个圈进出着,狠凿几次后便都射了进去。
你收紧穴道,吮吸着,好像要把他榨干一样饥渴着吞吐,眼神迷离着向他索吻,得到想要的就更加卖力地扭腰吃着,活像要把秦彻的肉棒都吃掉一样贪婪。
他抱着你躺下,扶着你的臀肉帮你吃,抬起又压下,咕叽咕叽作响,粘液和精液都融合在一起拍打出沫,把缠在一起的毛发都沾湿了。
你有些痒,就撑着他的大腿慢慢抬起来,肉棒缓缓退出,堵着穴的家伙退出后,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就都涌出来,甚至喷出来溅到秦彻的腹肌上,顺着凹陷的肌肉线条滑下流到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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