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之后的跳蛋一直在低档与中档间切换着,始终没有同时处于高档,他便一直处在情欲的边界线上徘徊着。
当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床边时,工作了一天的跳蛋早已没了电,安安静静的窝在男人的后穴。
床上被男人龟头溢出的液体打湿的地方也已经干了,只剩了有着异色的斑点。
他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整个屋子都静的可怕了,就连那嗡嗡的声音都再没出现过。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的日子。
是他惹她太生气了吗?所以她抛下了他,把他一个人扔在这,不管了吗?夏知更、夏知更、夏知更。你说过会回来的,不可以骗我不可以的…小知……不要…丢下…我……
夏知更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尚愈只听见漆黑无声的夜色里,响起了钥匙插进门孔,旋转开门的声音。
他蓦地睁开眼睛,眼神紧紧的盯着那道房门。
少女却迟迟没有打开房门。
因期盼而生的星光在眼中逐渐消失,“她,还在生气吗”男人的眼眸变得毫无神采。
夏知更回来之后匆匆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裙,方才打开房门。
屋子漆黑一片,依稀能看见床上躺着的美人身姿,只是美人闭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知更打开了灯,才发现尚愈居然在哭。泪水混着口球下的涎水,湿了枕头一大片。
她给他解开了口球和手铐,拿着纸巾给他又是擦眼泪又是擦口水。
倒是起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的小快乐。
她以为尚愈会变成一个十分成熟,甚至可能会呆板无趣的成年人,可是他还是像以前那个照顾她温暖她的大哥哥一样,善良纯真,温和可爱。
“哥哥是哪里不舒服么,怎么哭了?”
尚愈睁开的眼睛泛着红血丝,泪眼婆娑,本就苍白的肌肤,看着像是受了什么摧折一般,可怜兮兮的。
他听着她的问话,一把抓住了正在给他擦脸的手,灵巧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少女的手背。
夏知更猝不及防的看着尚愈伸出艳红的小舌,在她的手背上一下下的仿若小狗舔舐。
她扔掉了手上的纸巾,捧起他的脸,郑重的问着:“尚愈,今天到底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发生吗?”
他下意识的垂下眼眸,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怕黑,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我今天有点事晚了,明天会早点的。尚愈哥哥居然怕黑,我怎么不记得你还怕黑呀”夏知更乐了。
她又给他解了一只脚链,把另一只脚链放长后,想拉着他去吃饭。豁然看到床榻上点点斑痕的床单和枕套,想起来还有跳蛋没拿出来。
“尚愈”她喊了声,“我换个床单,你去浴室清理下,别再把后面又搞流血。结束之后我们吃晚饭。”
“嗯”他答应的乖巧。
吃完饭之后,夏知更进了她的卧室,给了尚愈可以自由在屋子里行走的权利。
等她做完事情,出来的时候,客厅和书房都没看见尚愈。她便进了那间黑白房间。
尚愈正一个人坐在床上,及腰的长发披散在玉质般的肌肤上,在月光照耀下,活像个落入了凡尘的仙子,孤寂而清高。
仙子被她一把抱住,咬住了耳垂,细细的吮吸舔弄着。
“是在等我吗,尚愈?”
“嗯”他望着她,点了点头。
两人躺在了床上,夏知更没锁着他,贴着他的额头吻了一下,“晚安,尚愈。”
一天的紧张不安在夜风中缓缓散去,他也回吻了她的额头,道一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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