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走,她欣赏了一会儿君濯的模样,意念一动,大殿中出现了一根绳子,高度正好到跨间,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珠子和绳结。
顾岚往后一靠,轻笑出声:“走过去,就再给你休息几天,如何?”
“……”这家伙真会玩,君濯抿起了嘴唇。
“不愿意?”
“……”君濯神色微妙,“你能换根绳子吗,这个……是不是有别人用过……”
顾岚:……这种时候还有洁癖,不愧是仙君。
她挥挥手,绳子消失了,一直在旁边装鹌鹑的触手攀上了两边的架子。
君濯对这玩意儿再熟悉不过,只是看到它的样子身体就忍不住微微发热起来。
他低着头慢慢走了过去,他的衣服早被触手溶解了,这段时间一直赤身裸体地被玩弄,但顾岚炽热的打量还是让君濯羞耻起来。
被强迫和自己主动,毕竟是不一样的。
“……啊……等等……”君濯一靠近,触手就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他的身体,蒙上了他的眼睛,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按在了粗大的触手上。
触手的高度十分巧妙,垫着脚触手只是堪堪擦过大腿内侧,君濯身形不稳,整个人几乎坐了下去,触手不像绳子那么粗糙,却是活物,缠在粗壮的主杆上的大大小小的触手立刻攀上了君濯的身子蠕动着,有的钻进了被调教得湿软的后穴。
“不行……哈啊,快停下……”君濯浑身颤抖,因为快感直不起腰。熟悉他身体的触手狠狠耸动几下,青年就眼前发白,径直被送上了高潮,他几乎站不住,全靠触手支撑着才没有软倒在地上。
前面什么也没有射出来,视线被挡住,在一片黑暗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君濯沉浸在快感的余韵当中,脸上满是泪痕,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他太久没缓过来,直到顾岚走近捏了捏他的脸,语气无奈:“有这么享受吗?”
“唔……我不是……”他含糊不清地辩解着,支起发软的身子向前移动,触手还插在身体里,有些随着他的动作恋恋不舍地移开了,更多的从前面缠上他的身体,兴奋地分泌出黏液,让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热了起来。
“……又要……”青年再次瘫软在触手上。
凌霄宗的长老都变成了这幅模样,短短一段路高潮了数次,顾岚啧啧称奇,怪不得左护法喜欢用她的宠物折腾嘴硬的男人。
君濯已经脱了力,最后一段几乎是骑在触手上蹭过去的,大腿内侧皮肤被磨得红红的,他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嗯……到……到了。”
顾岚有些不忍心,把他抱了起来,又输入了一些灵力:“这次多给你休息几天。”
君濯靠在她怀里,脸更红了:“唔……衣服有吗……”
顾岚相当好说话,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件:“这件没人穿过的。”
两人都没意识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
“这么多天还没有回应……”女人皱着眉头再次催动一张传讯符纸,她的手边是一叠同样激发过的传讯符纸,她有些急躁地起身转了两圈,召出飞剑向后山飞去。
斐云雁,凌霄宗长老,是君濯的师妹,修为仅次于宗主,她与君濯一同长大,感情亲厚。她一路疾行,直直冲进了宗门的大殿。
“怎么又毛毛躁躁的?”听到动静的容玄清走了出来。
容玄清正是凌霄宗宗主,也是斐云雁和君濯同一辈的师姐,她的年纪比师妹师弟大上许多,对他们总是十分包容。
“君濯已经两个月没回我的传讯符了……宗主,我要用下定位法器。”
容玄清闻言也皱起了眉,虽说两个月对修者不过是弹指间,但如今正魔大战刚刚结束,众人几乎都在自己的门派中休整,一贯循规蹈矩的君濯却杳无音信两个月,确实不同寻常。
她带着师妹走进宗门存放魂灯的地方:“魂灯看着倒是正常……”容玄清取出法器,捏了个诀,浅色的光芒连接着魂灯和法器一闪而过,她接着把手按在缓缓转动的法器上,不断地输入灵力。
这法器只能给出大概范围,且需要大量灵力,容玄清是大乘强者倒是无妨,若换成化神的斐云雁,就有些吃力了。
法器停了下来,斐云雁瞪大眼睛:“魔域?我这就去找师兄。”
容玄清道:“你孤身前去,太过危险,等我召集诸位长老再做决定罢。”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斐云雁面露急躁,“等他们推三阻四,都不知道是什么情景了。”
“你师兄如今性命无忧,若你去了,反而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容玄清叹气,她身为宗主,不方便在此时离开宗门,“你真要去,就找两个人陪着你。”
斐云雁见她态度软化,急忙趁热打铁:“魔域修为大乘的只有顾岚,她醉心修炼,一向不掺和正魔两道的事。师兄怕是遇到了她那些手下,等我找到师兄,这些人也没什么好怕的,带着修为不及我的人才是给我找麻烦呢。”
顾岚确实不喜欢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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