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略宽的丝带,体贴地蒙住乐洮的眼睛,压低声音温声软语:“捆上眼罩安全些,免得不小心看到我们又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事情。慢点,主人小心脚下。”
乐洮耳廓微红。
越是不想,越克制不住。
尤其是这俩人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喑哑磁性的嗓音带着钩子,和平时在后厨工作的语气截然不同,一下子唤起乐洮身体的记忆。
月明星稀。
模范小区的皎洁明月高悬。
艾德里安靠着墙面,眼神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发呆。
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隔壁了。
两周前那晚,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坐着,等耐不住性瘾发作的骚兔子主动送上门来。
白天说的话太重了,只要骚兔子主动过来,他会哄一哄他,但他要得到不许再勾引其他人的承诺,再好好喂饱他。
他迟迟等不到。
艾德里安轻车熟路地输入乐洮的房门密码,里面空无一人,紧接着,监察者突然出现,以‘私闯其他住户房间’为由直接把他拉到刑罚室,还通过刑讯逼供让,他承认此前有过蓄意偷听隔壁动静的罪行。
罪名增加,他在刑罚室呆的时间也拉长一倍。
艾德里安足足花了十来天,总算把外伤治好了七七八八。
他早就不生乐洮的气了,心头只剩下对乐洮的想念、担忧和歉疚。
这么久没见,乐洮要是犯病了怎么办?
他不该说那样的话的,见面一定要认真道歉。
只可惜他道歉的话,在看到紧随乐洮其后出来的两个男人时,顿时被堵在了喉咙里。
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干涩无比。
直到现在,艾德里安才接受现实,他本来就是可以随时被替代的工具,没了他,多的是人想贴到乐洮身边。
换一个人,乐洮的眼神也没变,甚至更亮了,精致眼眸闪着笑意,嬉笑嗔骂,亲昵无间。
床上也是。
艾德里安最先修复听觉,现在恢复的也最好。
闭上眼,他就像是亲临隔壁,听到现场。
青年颤抖的,娇气的,夹杂着哭腔的呜咽喘息。
“不、我不要呜……”
男人低沉温柔的轻哄。
“乖宝宝,腿再张开点……对,好棒,就是这样,好好掰着腿根。”
还有嘬吃肥嫩湿软肉穴的啧啧水声。
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隔壁的漂亮青年一直被蒙着双眼,大着肚子坐在地毯上,脊背靠着床铺,两条修长玉腿颤抖着大大分开,双手还被哄着掰着腿根的嫩肉,露出两口被肏开的骚穴。
吞吃过异形肉屌的嫩穴屁眼湿红糜艳,穴口还发着抖,往外吐着淫水。
今天喂给肉穴骚逼的是能产卵的肉屌,本应该是龟头的地方被张牙舞爪的大嘴取代,嘬吸舔吻穴腔深处的嫩肉,还会排出一颗颗圆润的卵蛋填满宫腔和肠腔。
乐洮才被干了半小时就受不了,腿心逼肉抖颤得像极了被暴风雨拍打冲击的嫩花,穴眼尿逼又喷又尿的,他努力想把穴腔浅处的震动不休的卵蛋排出来,偏偏嫩穴穴口贴上来一张湿热的嘴,觉得卵蛋要出来了,就伸舌头把它顶回去。
叶松正在埋头舔花吃蜜。
嘴唇含吮着湿乎乎的肉花,齿关厮磨勃起的圆润娇怯的蒂果,亦或者堵住穴口,肆意舔舐被穴腔浅处的卵蛋撑开的穴壁。
手也不闲着,拇指钻入屁穴,指腹摁揉着略硬的凸起,肠穴下意识痉挛收缩,惹得指尖处的卵蛋动来动去。
乐洮肚子涨坏了,委屈地落泪,嘴上哭叫埋怨,手一直老老实实地掰开抖颤的腿根,方便男人舔穴。
叶林忙着嘬吃奶水,乖乖窝在他掌心的乳肉柔软极了,他很爱托着乳肉轻重交加的揉捏,内里充盈乳汁的时候,细小的乳孔就会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奶水,津满唇齿间。
他觉得乐洮的逼水奶水,比平时填饱肚子的吃食还要香上许多。
叶松也持有同样的看法。
但这话不能说,乐洮会生气的,说不定会翻个大白眼,骂他俩是舌头坏掉的没品的家伙。
吃空了乳汁奶水,叶林转而舔吮细腻光滑的肌肤,咸湿的汗珠被一点点圈进口中。
漂亮青年浑身敏感带遍布,受不得刺激,只是被舔舔身体,吃吃嫩穴,又忍不住高潮喷水了好几次。
“哈啊……呜、别舔了、别……呃呜呜!”
穴腔过于湿滑,表面略微粗糙的卵蛋被裹上一层湿湿黏黏的淫液,摩擦力再度减小,要不是有叶松堵着,卵蛋早就滑出来好几颗了。
穴腔被堵得满满当当,宫腔里头还含着颗,淫穴肉洞本能的抽搐痉挛,让乐洮明显感受到卵蛋在穴腔里相互蹭动。
宫腔内壁被一直刺激着,宫口里里外外都被卵蛋碾着厮磨亲吻,穴腔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发烫,隆起的小腹像极了怀胎的孕夫。
乐洮蹙眉哀泣:“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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