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让你喝、小逼的淫水……”
这句话是打开禁制的开关。
焦灼等待的豹舌瞬间舔上去。
“呜哈……!”
嫩呼呼的青涩花穴转眼被布满倒刺的湿热舌头刮过,敏感娇怯的柔嫩阴蒂,水润软滑的阴唇,像是被毛刷残忍地刷来刷去,火辣辣的刺痛过去,窜生出近乎诡异的酥麻热烫,阴蒂一涨一涨的,还残存着被倒刺舔过的热痛。
乐洮怕极了,陌生的纷杂触感自下体汇聚,流窜到大脑,一下子炸开了花,他本能地缩起腿想躲,可他说过的话就是禁锢他的诅咒。
他愿意献上他的逼水给祂舔,就只能乖乖敞开细白的双腿,露出腿心里一直藏着的稚嫩花苞,粉粉嫩嫩,娇娇怯怯,滴着汁水花蜜的肉瓣氤氲着诱惑气息,试图迷惑贪婪的捕食者,保护窄小的肉洞蜜壶。
可惜黑豹没那么好糊弄,那么一点蜜汁淫液只是落在味蕾上让他尝了个味儿,只会激起更强烈的欲望。
嗅着粉嫩肉花的气息,黑豹有点热,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肉花逼穴表面榨不出更多的淫水,舌头不再漫无目的地舔舐,舌尖一寸寸逡巡,花唇间隙的肉缝都被一一舔过,总算被他找到了源头,藏在两瓣小阴唇之间的,肉嘟嘟的嫩穴。
舌尖微卷成筒状,钻进从未被造访过的隐秘。
乐洮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要说疼也没有疼,但就是忍不住哭,珍珠似的泪水划过泛着潮红粉意的精致脸庞,朱唇紧抿,抑制住哭叫。
腰肢忍不住轻抖,双腿紧紧夹着豹兽人的大脑袋,毛茸茸的触感撩的腿根发痒,身体被陌生异物撑开,舌头柔软,钻进去并不觉得很胀,肉腔蜜道下意识地紧缩,好像咬住了什么东西,又好像没有。
整个过程迷蒙潮湿。
分不清是快感还是难受,乐洮只觉得热。
钻进来的舌头很热,埋在他腿间的脑袋很热,热意自下身蔓延,激得他出了一身汗。
蹙着眉头垂泪,小声轻喘,低低呜叫。
层层叠叠的逼肉被舌头钻凿开,头一回接客的雏妓满是茫然,只循着本能分泌淫液,舌头拱得深,某处特别敏感的骚点被舔到了,才觉察到鲜明尖锐的快感。
蜜穴紧窄湿润,穴壁上挂满了黑豹渴求的淫液,他找错了地方,舌尖耐心地往更深处钻,丈量蜜穴的深浅长短。
“嗬呃……?!”
乐洮不知道被舔到了哪儿,舌尖只是轻轻碰到了一下,身子就控制不住地痉挛发抖,逼穴紧紧收缩,噙住湿热的舌头不放,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外溢。
黑豹本来就嫌这蜜口太窄,没想到还能夹得更紧,他抽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穴口的湿濡水液,吃干净了这才重新钻进去,这次再接触到穴壁媚肉的不再是光滑的舌背,而是自带无数倒刺的舌面。
身下猎物剧烈挣扎,哭叫哀泣。
“疼、呃啊啊……别舔了、别舔了!呜呜!”
没尝过情欲滋味儿的身体只熟悉痛感,敏感的阴道上壁被舌头近乎残忍地刮过,整口肉屄火辣辣的,穴肉瑟缩发抖,条件反射地紧紧咬住始作俑者,不想让它继续肆虐。
同样被豹嘴裹住的阴蒂似乎又回忆起方才的触感,逐渐充血膨胀。
直到舌尖再一次触碰到最深处的淫心,最为娇嫩柔软的宫口,尖锐的快感像是一把利剑,将乐洮的身体劈开,也驱散了笼罩在下身的潮湿迷雾。
乐洮受不了,揪着圆润柔软的豹耳呜呜哭,双腿又踢又蹬,还是控制不住身体莫名其妙的颤抖痉挛。
他今年十八岁,学校该教的东西都教过了,和密密麻麻的下本注意事项相比,双性生殖相关的内容只占据很少一部分,但乐洮是个好学生,他记得很清楚。
刚刚……好像是高潮了。
特别深的地方……不能碰,碰一下就会高潮,根本控制不住。
舌头一直在舔他的穴,刮肏内壁的软肉,逼穴肉腔热的吓人,说不定是被舔坏了。
乐洮张唇吐舌,兔耳朵的绒毛被汗水沾湿,胸口不断剧烈起伏。
好烫、舌头好烫。
他总算能辨认出更多感觉,舌头舔过逼肉时夹杂着痛意的火热,浅处某一点被舌尖怼着来回舔蹭的酸涩酥爽,最深处的敏感嫩肉被猛地戳刺舔弄的汹涌快感。
它们汇聚在一起,冲击着被催眠暗示侵占的神经。
某个瞬间的乐洮是清醒的,‘为什么豹余在舔他那儿?’,疑惑惊慌短暂显现,转而被热乎乎的舌头舔得灰飞烟灭,拉拽着他沉入湿濡火热的情潮泥沼。
豹余发现蜜穴的泉眼,是最深处的小口,撬开了说不定里头全是他喜欢的淫水儿,舌头稍微舔拨几下,泌出来的淫水又多又香,要是钻进去直接喝岂不是更爽。
舌头锲而不舍地欺负最嫩的淫心,陌生的热潮在腹腔汇聚,小腹隐隐抽搐,尿意上涌,乐洮抖着手揪拽黑豹的耳朵,“别舔了……呃呜、好怪……要尿了、我、忍不住……呃呃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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