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军队的事,还有他家的事。可是大中午的,趁他不在,就挑逗他宅子里站岗的士兵这种事,还是太过分。
塞乌斯走近过去,说了一声米露不懂的罗马语,那士兵就慌慌忙忙离开了米露的手。塞乌打量了一下士兵,见他衣服都穿着,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这个就算了,小罪可以放过。”塞乌斯心想:“一个好的执政官有时候需要宽宏大量。”可他转头看向女人的时候就不这么想了,“这个是大罪,必须要严惩。”他看着女人松松垮垮的裙子,快要露出来的乳头,还有她眼里的一汪春水想着。
塞乌斯一想到她刚才一边为男人撸管,一边呻吟的样子,就是来气,嘴上道:“你不是喜欢叫床吗?罗马语说不好,但是会叫是不是,那今天就让你叫大声点。”
于是塞乌斯让米露趴在墙柱上,把裙子解了露出后背和屁股,命令刚才那个被米露挑逗的士兵,拿来木条鞭笞她。
也许是刚刚和女人温存过的原因,士兵有意无意地减轻了力道,被塞乌斯发现了。可男人也没有做声,因为他惩罚女人的目的也不是让她的后背和屁股被抽烂,而是狠狠地羞辱她。
果然,虽然士兵的力道不大,可是米露还是叫得很夸张,因为她活了20多年,包括穿到这里的时间,还是第一次被体罚。
米露的惨叫很快吸引来了宅子里的人,安东尼娅和她的贴身女奴苏拉,几个不当值的士兵,还有爱看热闹的奴隶们,甚至刚上完课的卢卡斯也来了。
塞乌斯看到了儿子,便挥挥手叫来卢卡斯,把他揽在怀里,指着抱着柱子挨打的女人道:“看到没有,遇到不听话的女奴就要这样惩罚。”卢卡斯忙点点头表示学到了。
等士兵打得差不多了,塞乌斯便叫人停下手来,他有点失望,因为这次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上次我袭击她,她没有反抗,也许是猜到了我在试探她。”塞乌斯心想:“这次我这样羞辱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裸着后背和下身挨打,她居然也没有反应,难道她真的没有神力?”
可是这次惩罚结束后,后果和塞乌斯想象的根本不一样,本来他以为侍卫和奴隶们会唾弃这个不守规矩,惹了主人的女奴。可是他却有意无意地听到,众人在那事之后谈论的都是,那女奴的皮肤是多么细腻白皙,屁股又是多么浑圆,那身材根本不像是营养不良的奴隶,而是像养尊处优的夫人一样。
“要是能睡她一回,是不是也值了啊。”他甚至听到一个士兵这样谈论,“因为睡这个女奴,就好像睡那些高高在上的罗马女人一样。”
他的愤怒在得知,那天那个鞭打米露的士兵,事后又偷偷给她送伤药之后,达到了顶峰。“虽然没有攻击的神力,但是有魅惑的神力也说不定。“塞乌斯讽刺道。
那之后,他就把米露赶到了女奴的房间去,女奴的房间离男奴的很近。在当他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得意,觉得过不了多久,这个奇怪的女人就要趴在自己面前祈求宽恕的时候,又不巧从安东尼娅口里听到她的消息。
“她在那里可是如鱼得水。”安东尼娅轻笑道:“居然咱们宅子里的所有男奴都已经上过她了。”
于是塞乌斯一怒之下,就把她送到了提图斯家的角斗士训练场里,不过他这时还有点疑惑。“连那么低贱肮脏的男奴隶都能委身吗?”塞乌斯想:“这还真有点像女神的光普照大地了。”
时间回到现在,米露已经在提图斯家待了一个多月了。
这日,角斗士们照常在主人别墅旁地面的训练场训练着,米露按照女主人的吩咐,也去一层的仓库拿酒和水果,正好经过训练的角斗士们,门罗和蒂斯笑嘻嘻地看了她几眼。米露也回应着笑容。
这一个多月来,米露已经和这几个角斗士很熟捻了,倒不是和他们接触的最多,只不过经过了一个角斗士月,还剩下来的角斗士和当初她第一次见到的,已经差很多了。
这段时间来,米露一直和角斗士们混在一起,卢基娅是个很聪明的女主人,她从来没说过让米露陪角斗士们过夜什么的,只是时常让她去送送“赏赐”,只不过第一次确实是米露没搞清楚状况,语言也不通让男人们误会了,可是后来米露明白了之后,也就顺水推舟。
原因是很刁钻的卢基娅,居然也没有给她安排房间,所以她晚上都只能住在宅子外角斗士的平房宿舍里,这里的条件很差,她跟卢基娅要了床被子,就主要待在门罗的房间里了,因为这边是最南边,阳光最好,剩下的房间都阴潮潮的。
这日米露照常躺在门罗的床上思考人生,今天主人没有召唤她,应该是没有什么事,不过也不一定。米露虽然到这快两个月了,还是没有获得女主人的信任。
虽然她的罗马语突飞猛进,已经能干比倒酒高级很多的活了。可是她的身份比较尴尬,说她是执政官派来的女奴吧,她身上也没有奴隶烙印,说她是提图斯家的女奴吧,更是牵强。而且卢基娅似乎也看出来她脑子比较聪明,平时有些重要的场合和私密的聚会,也从不让她在旁边服侍,卢基娅也自有贴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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