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跳出两条消息,一条是一个简短的问候,另一条则是一个视频。
“陈sir,最近什么时候有空?你的小奴隶都快忍得受不了了,你要是今天不来,干脆让给我得了。”
陈寐环顾了眼四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医生护士早已离去,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他犹豫片刻,还是戴上了一边的耳机,皱着眉点开了视频。
黏腻的呻吟瞬间透过耳机传了过来,半明半昧的光影里,一个白皙柔韧的身躯正跪坐在地上,难耐地扭来扭去。破布似的上衣边角被他揉得皱皱巴巴,下半身更是一览无余。少年的身材纤细,因而凸出的小腹被衬托得格外明显。他坐着不到一分钟,就如同受不住力般躺倒在地,两腿绞紧,膝盖并拢,鼓起的下腹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地律动着。
随着他喘息的频率,他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慰上了半勃的前端。深粉色的阴茎逐渐笔直挺立,铃口分泌出拉丝般的液体顺着柱体缓缓滑落,塞着口枷的嘴里更是不断发出着半是难耐又半是享受的呜咽。
色情,诱惑,黏腻,一幅极具美感与张力的画面。又因为不正常彭起的小腹,更让人增加了几分想要破坏的欲望。一场自导自演的戏到此已是巅峰,但——
房间内的门被突然打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踏着皮靴走入镜头内。
仔细看去,拍摄的地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房间。除却少年身下的软垫,看不清的阴影里,已然陈列着各种冰冷森然的器械,宛如一个罗马时代的刑场。
“小骚货,自己弄的?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在等谁呢?”方才刚进入的男人俯下身,半是探究半是玩味地问。
潘多拉作为一家高档俱乐部,来往宾客讲究你情我愿,不能随意触碰陌生的sub是俱乐部的潜在规则,哪怕面前的人看上去已经被情欲浸染的湿漉漉的。
地上的少年顿时呜呜大声叫唤起来,晶莹的口水顺着口枷边缘流了一地。
顺着他的目光,高大的男人看见了摆在一旁的摄像机,镜头突然晃动起来,显然是被他拿在了手上。
“看不出来,小家伙玩的还挺开。有主了吗?”
像机一个翻面,恰巧对准了他的裆部,那里已经鼓鼓囊囊地支起来帐篷。几秒短暂的黑屏过后,摄像头重新被调整好,放在地面。男人慢条斯理地给地上的少年解开口枷,“说吧,有主了吗?”
“不不知道。是唔啊,陈sir,但他并没有和我,确认主奴关系,”少年的眼神因为长时间忍耐着憋胀而有些迷离,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还想要继续解释些什么,突然“啊”地一声,一阵抽搐,两腿不顾面前之人紧紧搅在一起,手也死死地捏住半勃阴茎的前端。
“好憋,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好想尿快到极限了”他含混不清地呢喃着,眼睛紧紧闭上,睫毛颤抖不已,手指因为过于用力都有些变形,似乎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但着一切不过是徒劳。随着一声惊呼,淅淅沥沥的水珠从猛然从指缝间漏下,少年像是终于妥协,哀求地仰起脖颈,咬紧嘴唇看向面前的男人。
“求您”
“陈sir。”男人跟着念了一遍名字,思忖片刻接着说,“行,我不动他的东西,要怎么帮?”
“请您帮我戴戴一个尿道塞,再哈把视频发给他。”少年边说边喘,下端也随着呼气的起伏不断滴漏。“求求您快点,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小东西,真当我是柳下惠呢,这样诱惑我,我还能无动于衷?也就看在陈sir的面子上”男人轻哼一声,勾起脚尖往他鼓起的小腹上轻轻碾磨一阵,没说允许,但也没拒绝。少年的呜咽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
镜头翻倒,黑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陈医生,下个月开始为期半年的出国交流研讨,你准备好了吗?”
突兀的人声倏然打破了室内的岑寂,耳机里的靡靡之音却又恰巧拔高一度,像是达了某种高潮。
陈寐在闻声抬头的瞬间掐灭了手机,看见梁邱正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探头探脑。他神色一敛,随后轻笑一声,低下头不慌不忙地拿起一本病历,随意地回复道:“我有什么可准备的,孤家寡人一个,今天就可以拎包走人。不像你,每天回家都有热饭热菜等着。”
“啧,得了,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作为咱医院唯一通过审核的宝贝独苗,英年才俊,还愁以后找不到老婆?”梁邱摸了摸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珠贼溜溜地转了一圈,补充道,”我记得每次公派,医院都会分配了一个私人生活翻译的吧,要是个漂亮姑娘,这机会,可得好好抓住了”
陈寐揉了揉眉心,平静地打断了他,“没兴趣,有家室的那位注意点形象,别整得和一个老流氓似的。”
他理理自己白大褂的领子,把听诊器从脖子上卸下,平放在了抽屉里,再抬头时发现梁邱还站在门口,便揶揄着嘲道:“已经七点了。怎么,下班不想见老婆,赖我这不走了?”
“怎么可能,”梁邱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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