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虽然根本没有意义,还会不自觉挺腰,却不可能被满足。
白芷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淫虐地狱快要承受不住,好像马上就要窒息了,奋力挣扎了起来,于是水流变得猛烈,一次又一次的把身体推向高潮的边缘,
“呜…呜呜呜”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如果现在赫连在他面前,白芷一定会痛苦的忏悔,祈求原谅的。
“呜…呜呜”
身体被一遍一遍的推向高潮的边缘,他真的快要窒息了,好难受…
不!别、……求求你!呜呜,我错了,别磨我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这样的猛烈挣扎之后的,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只是在水流的冲刷下,快感就像海浪一样的在体内翻滚,腰就像坏掉了一样不停向前撞着,现在他的身体,哪怕受到一点点的安抚,都会马上爽的两眼发白,达到高潮,可是这是特制的春药,只可以让它无限接近,却达不到顶点,白芷在箱子里双眼含泪芷,不仅身体得不到安抚,也什么都看不到,心理上也是不安,他已经很后悔为什么要抛弃赫连了。他想等他气消了,愿意放他出去的时候好好求饶一下,实在是太难受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白芷的腰在春药的作用下,不停的向前顶撞,早就酸胀不已,又要浪费很多体力,氧气又不够,终于是昏死了过去。
而长发的艳鬼,也站在水晶棺外欣赏了全程。
但他却没有立即把他抱出来,等到赫连看着箱子里的活春宫,舒舒服服的撸了一发,发出舒服的慰叹,才走上前,手指在玻璃棺上流连着,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爱人,沉黑的杏眼自下而上扫着棺木,目光沉沉。
接着,鬼怪长臂一伸,将透明棺中的人捞了出来,被拉出来的时候,白芷浑身狠狠颤抖了一下,赫连用比白芷长得多的手臂,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接着毫不犹豫低头狠狠咬住眼前之人白晳细腻的颈部,带着嘲弄的笑意,“宝宝你你离了我可怎么活啊,这副身子”
白芷受到这种刺激的,马上颤抖地达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淫????水????流出来,黏糊糊地,流到了赫连身上,腿心涌出一股股热流,白芷脸上潮红的情欲也终于泄了些出来,本能享受快乐的人,现在却只能死死昏迷,尝不到一点,情欲也只做发泄,为了防止憋坏,让主人更好的玩弄而已。
鬼怪狠狠地抬起他的后脑,吻了上去,把舌头伸到他的嘴弄着,舌尖被拉扯吸咬,白芷的身体完全让人笼在怀里,一点一点索取着,看着他喘不过气,呜咽着。“宝贝真香,宝贝真好,我亲爱的宝宝,一定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白芷的身体狠狠颤抖着被男人搂住,接着放到床上,床上的布料也被男人换成了特殊的,白芷现在的身体接触普通的布料,就会马上淫乱的喷水,接着拿把白色的手和脚分别绑到了床的四周,用特殊的红色绸布,既显得艳丽,也防止他半夜偷偷玩自己的身体,不然的话今天的春药就没有意义了。
可怜白芷要在这种深陷情欲的状态下,下面淫水长流,连自己都抚慰着都不能得到,受着主人的惩罚着,腰部甚至还一挺一挺的,度过一个漫长的夜……
所以为什么要杀了我?老婆
雾气弥漫,空气中充满了黑色的烟雾。周围的环境变得异常昏暗和模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又沉重的味道。
“滴答”
“嘀答”
又来了,他又来了。
白芷浑身都在抖,额头冒出紧张的汗水,他的双腿被分别大大的向外拉开捆在床边。因为被放的过于久了,他连小腿都在微微颤动。小穴也随着主人的情绪紧张的收缩,艳红的穴口猛的收缩在一起,又张开,吐露出一口淫液。可还是不知足,又接着收缩着。可是这样阴唇的摩擦,对于被春药浸泡过的已经极度敏感的身体,都难以忍受。可又实在情潮瘙痒,贪恋摩擦带来的舒缓,身体不顾主人的意愿,又接着开始了一回合的收缩,涓涓流出了腥甜汁液。
汁水划过那个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又引起了白芷一阵战栗,
“呜一啊啊呜一,呜啊一一”白芷挣扎着看向四周,双眼迷离,面容潮红,身体不断向上跳动挣扎着,可大腿被人死死摁在床上,捆绑的和小腿呈直角,膝盖没法伸直。手也被捆在床头,完全没法动弹,无法动弹的酸涩感混着痒意更进一步的在冲溃他的理智。
一阵阴风仿佛若有若无的手,拂过他的脊柱,激起了一阵颤栗,刹那间头皮发麻。白芷强撑着被情欲冲的所剩无几的理智回头,赫连站在床头瞧他。
“宝宝,”赫连歪了歪头,笑着瞧他:“自己玩了多久了?”
白芷充满绝望的猛然摇了摇头:“呜哇哇啊啊…可怜放了我…”下唇苍白,看着赫连的眼神略带祈求,眼含泪雾。
赫连唇边的笑越勾越大,看着宝贝期待的眼神,手指就像对待宠物一样,在他的脖子上摸了摸,缓缓吐露:“宝宝,有没有感觉出来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可爱的变化呀?你正在一点一点变成我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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