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后来去酒吧,阿愿倒是没喝几口,但眼看萧鹤兴奋得像是难以自制,他们去舞池里绕一圈,贴得也不很近,她都能闻得到他身上的酒气。不过还没有醉,且还惦记着早点回去,到家,又从冰箱里拿出之前剩的半瓶红酒。
他是真的很高兴,看得阿愿也不自禁地跟着快乐。萧鹤径直对着瓶口喝,她也就只拿了一只高脚杯来,他给她倒了大半杯,等她喝完再把杯子伸到他面前,瓶子居然就空了。阿愿没料到他喝这么快,一愣,他眨眨眼,揽着她的腰,先把杯子接过来放去桌上,旋即接吻,把最后一口酒渡到她嘴里去。
她脸红红的,不知是因为酒气还是别的,手抵在他胸前挠两下,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那个……包,我的包,抑制剂。”萧鹤应了声,一手还扶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探出去捞她的包带,从桌面上拖过来,拉近的时候引来玻璃杯碎在地上的声音。阿愿嘶声,皱着眉探头看,在抱怨以前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他往里走,边抢着开口:“我的错,明天我收拾。”她没话说,侧着身,也不怕摔,把挂在他手臂上晃晃荡荡的包捞起来。
坐到床上以后他从她手里接过抑制剂,说声“我来”,单膝跪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却愣愣看了会儿之前的针眼,问:“疼不疼啊?”她没反应过来:“啊?”等他打完了,才说:“这有什么……”不知见过多少次了,今天竟这样多事,不过她没问,只当他是醉了,何况萧鹤低着头亲在新留的一点血迹上,她后面的话自然吞了回去,意识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
等他的手再扶上腰间,她腰就软了,向后仰躺下去,任由他解着裤扣,过了会儿才想起来,那是个格外复杂的设计,她自己也嫌麻烦,平时很少穿,偏偏今天撞上了,此时听见装饰的细链子叮叮作响,知道他解得费劲,还不看他,只是幸灾乐祸地笑。
他看着她的上衣掀起一截,肚子笑得一起一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说:“自己解。”阿愿伸手晃晃,被拉起来以后低头捋顺链子,还是憋不住笑,自己也好半天才解开,刚往下脱,猛地被他扑倒在床上。他手探到上衣里向上掀,接着是胸罩,而后肌肤相亲。
萧鹤吻她心口的位置,再往上,唇贴着她的锁骨,忽然说:“好香……好甜。”她正举着手努力把挂在小臂上的衣服和不知怎么缠住了的胸罩带子解下来,还没成功,屈腿踩着床沿,膝盖夹着他的腰借力,大概因为这番折腾而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她看着他,一时冲动,忽然问:“你说信息素吗?那……你醉了没有,没有的话,要不要……舔一下脖子?”
萧鹤起初差点以为她不喜欢听这个,说完就有些后悔,等想明白她说的什么,一时也不清醒起来,眨眨眼:“可以吗?我……我没有很醉。就一下。”见她似乎没有要反悔的意思,凑近了,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颈,慢慢把披下来的头发拨开。事先打了抑制剂,信息素的气味其实很淡,但或许是木樨味特有的浓烈,令他不禁又轻轻地感慨“好香”。
阿愿有些紧张,侧身露出脖颈,衣服终于甩开了,手支在身前,肩膀也绷着。他亲到她圆润的肩头,说:“你不要紧张。”顿了顿,也想要不还是算了,可她已经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他便凑过去,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贴近腺体的位置,舔了一下——不足以品出什么味道,但似乎真是甜的。
阿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攥紧了床单,体内涌上奇怪的感觉。他偏过头来问怎么,她犹豫了片刻,半张着嘴,舔舔唇,看他,他低低地再次声明:“我没醉。”她深吸气,忽而咬着下唇笑起来,拉过枕头来抱住,埋下头,将后颈袒露给他。萧鹤伸手去摸,碰到的刹那间她一颤,他说:“你放心。”说话时暖热的气息喷上去,接着是唇和舌尖,她弓起背,绵软地哼出声来,接着一只手伸去腰侧,摸到他扶在那里的手,拉着他往下探。
已经湿透了,滑腻腻的。他托着她的腰让她跪趴在床上,性器进入时能感觉到穴口的翕张。她的呼吸有些抖,分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情欲。萧鹤抱着她,手滑过胸前,拨弄几下硬挺的乳尖,又凑近腺体,从舌尖轻舔,到加上些许力气,用舌面碾过。
她从嗓子眼里挤出哭音来,膝盖撑着床面,小腿绷直了乱拍,径直攀上高潮。此时他真的尝到甜香,一时竟然有些恍惚,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才缓过神,退开,让她翻过身,握着她的膝弯,再操进去。
她还把枕头抱在胸前,但抻直了脖颈,昂着头,哭叫不再闷着,断断续续的。高潮余韵中她的腰是软的,找不到支撑点,腿是软的,被他握在手里拉开,没有自控的余地,整个人都被顶得直发颤。他并不往太深处操弄,但已经对她敏感点的位置足够熟稔,要么好几次都只在周边,要么每下都顶在那一点上。
阿愿不知道该叫他快点还是慢点,索性闭嘴,咬着枕头角呜呜地哭,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了。在他终于射出来之前她又高潮了一次,腰和腿都发抖,旋即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萧鹤凑上去吻她的眼角,轻声哄她:“阿愿,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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