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腿内侧。台下的叫好声一阵接着一阵,她此时也顾不上了,只是被浸了春药的鞭子抽到高潮,浑身痉挛,喷出亮晶晶的水液,小穴抽搐,又变得更痒了。
惩罚终于告一段落,婵婵从高凳上滑下来,在地上喘着气呜咽,还没缓过来,听见斜上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姜若山拍拍雅间的栏杆,扬声说:“等等——婵婵姑娘,我没看清。”
方才的高潮耗了她不少力气,婵婵反应有些迟钝,慢慢仰头,看了姜若山一眼,身上挨了一鞭,才回神,转身在地上跪好,高高翘起屁股,朝向雅间的方向,手伸到背后再次扒开穴口,道:“请、呜、请嬷嬷再抽贱奴的穴……”
这可是姜若山在看,因为这个姿势,他会清清楚楚地看见雪白身体上的鞭痕,丰腴的臀部,湿红的逼口,软烂的穴肉,还有不断流出的滑腻淫水在皮肤上润出连片的反光,看见淫荡的小穴是怎样被抽了鞭子就高潮到喷水,还欲求不满地翕张、抽搐,只盼着被狠狠操干。
这可是姜若山在看。
婵婵——当然是蓄谋已久的姜小蝉——心里不可控制地如是提醒着自己,脑海中充斥着这个让她几乎爽得发疯的认知,才挨了两鞭,就又潮吹了。
婵婵被抽得高潮,跪伏在地上发抖,鞭子停下的时候,软肉肿胀外翻,汁水淋漓,穴口像被操坏了一样合不拢。鸨母弯着鞭子在她高高翘着的臀尖上一拍,命令:“淫穴夹紧了。”她瑟缩一下,努力收缩着穴口,可是淫荡的小洞还是不太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夹紧之后,很快又张开了。
这样的效果当然在意料之中,鸨母冷笑道:“贱货,穴都被玩烂了,还怎么卖得出去。”她呜咽了一声,顺从地进入下一个环节:“求嬷嬷帮婵婵调教贱穴。”
一碟精致小巧的白球被呈了上来,鸨母带着笑,向客人们介绍,这是在春药里浸足了十二个时辰的山药球,塞进肉穴里,会磨得内壁又疼又痒,调教透彻的骚穴为了解痒,会拼命地含紧球体,摩擦瘙痒难耐的嫩肉,却也会受到山药汁水更强烈的刺激,既能让软烂的洞口学会夹紧,也能让婵婵姑娘记住自甘淫贱的下场,长个教训。
去了皮的山药球一个个滑进湿透的洞口,顶开狭窄的甬道,往更深处没入。婵婵是媚修,媚骨天成,格外敏感,之前的调教已经让她食髓知味,此时手指和球体的探入让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等到小球全都被吞了进去,她摆了摆腰肢,果然主动收紧穴肉,好让小球摩擦软嫩的内壁。
山药汁水渗入身体,没多久,婵婵难耐地呻吟出声,而那个被展览的可怜穴口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红肿起来。
“夹紧了,爬下去收你的赏钱。”
鸨母摘下手套,踢了她一脚,踢在腰际。婵婵身体一斜,好不容易稳住了才没摔在地上,跪爬着转过身来,带着哭腔娇声道:“婵婵求诸位客人的赏。”她的背上放了个白瓷碗,用来盛放赏钱。摘花宴上,客人买入场券的钱交给妓院,赏钱却是可以由姑娘自己带走,就装在这个碗里。瓷碗用丝绸系在腰上,不会轻易滑落,不过,动作太大,还是会翻倒,那便要重新来过,什么时候装满一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婵婵也是个贪心的,用了最大一号的碗,少说也能装两三百铢。虽说这个数额相比于花魁的身价也不算什么,可她毕竟五十铢便贱卖了自己,碗才拿出来,便招致几声嘲笑:“婵婵姑娘真有野心。”
“全凭大人抬爱……”她爬过去,讨好地蹭蹭那人的衣摆,身上的纱衣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手腕脚腕还有乳夹上的铃铛丁零零地晃,接着,银铢也叮叮当当地落在碗里。
婵婵又去讨好下一个,她穴里还夹着山药球,痒得要命,爬行起来小球在内壁中挤来挤去,磨得她腰都软了,却还是馋,更妩媚地扭着腰。许多双手摸过她的身体,还有不绝于耳的赏钱声,再加上穴里的快感,她没爬多远,又高潮了一次,伏在地上喘气。
“婵婵姑娘快点到这边来。”有人催她,她仰头,喘息着又爬了过去,对方拍拍她的脸,又探手拨一拨乳夹,道:“都收了这么多了,婵婵这样的身价,怎么贱卖呢……是不是,收了我们的钱,要和你的小情郎跑啦?”
“没、没有……”她下意识地往楼上雅间的方向瞥了一眼,对上姜若山关注的眼神,身体更软了,仓促地否认,“婵婵没有情郎……婵婵只是,啊,仰慕仙长……啊啊啊啊!”
一边的乳夹被生生拽了下来,她尖叫出声,身体晃动,白瓷碗里的银铢泼了不少出去。虽然不至于前功尽弃,却也白费了她不少努力。她颇为惋惜地看了看,带着哭腔:“客人欺负婵婵,总该补偿婵婵一点……”这样撒娇抱怨的样子分外撩人,她讨了补偿再往后爬,伸手把玩她胸前摇摇晃晃的乳肉的人更多了。
“别,呜呜,求您别拽……”
“不要,呜、求您,婵婵是有主的东西,求您放过……”
“呜、呜呃……谢谢大人的赏。”
大厅里不断响起她娇媚的呻吟和求饶,瓷碗总算盛满的时候,婵婵伏在地上大口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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