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翻脸不认人的态度会否也有点太不客气了?她眉头蹙紧,心头火起,刚想开口,林秋程忽然问:“你也知道是春药,刚才还只顾着看任务完成没有?”
是因为这个?林云罗好像懂了,好像没有,临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解释:“可是……任务不完成你也不能操啊,我这不是着急吗……”不然要怎样,她该先说谢谢辛苦了,再开庆功宴?她翻个白眼,心里还是有火气,忍住了没有发作,正不知道再说点什么,林秋程忽然低头,唇在她胸前轻轻贴了一下。
她肌肤灼热,林秋程明明没受到春药影响,身上的温度却似乎更甚,但这样肌肤相贴,仍旧是舒服的。之前的争执没有确论,但一来他主动低了头,二来被触碰的感觉多少缓解了林云罗的无名火,她呼出一口气,伸手解林秋程的衣扣,也肯主动退一步:“哥,你就算不喜欢……也帮帮忙,我也没办法啊——要是我能选,我选谁也不会选你来倒这个霉啊。”
这话听在林秋程耳中,完全是另一个意思,“选谁也不会选你”,仿佛他只是最差最不得已而然的那个选项。他压着心中翻涌的情绪,低声说:“我没有不喜欢。”林云罗半闭着眼,也不知道信或不信,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不讨厌就太好了,快、快点……”
欲望来势汹汹,不仅是穴口,她被抹过药膏的地方都迫切地渴盼着被触碰,胸口挺起,主动地蹭着林秋程的唇。他克制不住,吻上去,舌尖舔舐柔嫩的肌肤,耳边听见林云罗呻吟一声,说:“还、还要……”他松口,用最后的理智提醒:“会留印子。”她则半点不在意:“都什么时候了,谁在乎那个……你留。下面、下面也要……”
林秋程在她乳肉上吮吻,啮咬,下身操干进湿软穴口,能感觉到她比起平日加倍热情的回应。他闭上眼,不愿再忍耐,额头抵着她的锁骨,边亲边操,一直往里撞。他贴得很近,两个人身体的热度紧紧黏在一起,林云罗只觉得处处熨贴,又处处欲求不满,难耐地扭动,往他身上蹭。
这无疑是点火,林秋程将她压得更紧,吮够了乳肉上的红印子,两手掐着她的腰往深处顶。她又高潮了一次,淫水从交合处往外流,在快速的抽插间被捣成乳白色浆液,林云罗自己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在肉体拍击声之间掺入液体的清脆。她爽得浑身发抖,像是挣扎的鱼,却被林秋程掐得更紧。
腰上肯定青了,她此时并不排斥这种触碰,只感觉到快感,然而这样的举动太不像平日的林秋程。在他射过一次之后林云罗攀着他的手腕,问:“是药的原因吗,你怎么也……”她没问完,林秋程打断她,笃定地说“是”,性器很快又一次勃起,再操进去,内射的精液被挤压得溢出,交合处变得更加狼藉淫靡。他有意反复在敏感点上碾压过去,弄得林云罗一时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相比往日,似乎太超过了,原来药效这么好。林云罗晕晕乎乎地走神,不知道是她又感慨了一遍,故而又被斥问一遍,还是恍惚中回忆起之前林秋程带着怨气的那一问:“你就只知道春药?”此时她知道对方是在气什么了,显然,春药的效力之外,还有疾风暴雨般的触碰和亲吻,以及操干。
“还要,哥哥……还要。”她喘着气,仰头索求,抱紧了林秋程的肩膀,似乎唯恐他不答应,投其所好地想起昨天的骚话,“哥哥操我,操我的……操我的逼。胸也要,奶子、奶子要揉……”
林秋程咬了咬牙,问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嗯声,以为他是嫌不够,又问:“你、你还喜欢听什么,我都可以……”顿了顿,没等到回应,她正要讪讪作罢,林秋程的声音附在她耳边问:“喜欢被我操吗?”
“喜欢,喜欢?”她的应答带着犹疑的尾音,似乎很不明白他为什么偏偏想听这一句,却还是说下去,“喜欢被你操,操我,好喜欢……”紧接着林秋程又说:“说你只要我。”这句才算是她能理解的范畴,林云罗答得更快更干脆:“只要你操,只喜欢你操,只要你,只要你……”
反正是各取所需,她说了也就说了,半点不放在心上,也顾不上思索其中的缘由。林云罗大脑混沌,分不清自己是陷在春药构筑的情欲里,还是被林秋程的吻密密匝匝地包围,她仰着头,唇本能地去找他的。
他们甚至都还没有舌吻过,林云罗被吮得舌尖都隐隐作痛,高潮了不知道几回,大腿内侧的软肉一直抖,抽搐般停不下来。过分激烈的性事一直延续到黄昏,缺乏光线渐变的劣质显示屏在傍晚五点准时熄灭,房间里没有开灯,忽然间暗了下来,仿佛触动了某种开关,他们默契地平复呼吸,并肩躺在床上。
林云罗低头看自己的胸口,红痕斑斑点点,腰和腿上还有淤青的指印。林秋程用余光关注着她的动作和表情,心里知道这次过分,做好了被她抱怨乃至于兴师问罪的准备。而她长出一口气,说:“好爽啊。”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悬起的心该不该放下,维持着平静的语调,问:“是吗?”林云罗没有察觉他心中的波澜起伏,点点头:“是,可能是春药作用吧……主要是你技术好。”她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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