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几乎成了逼问。不像她语调里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而志得意满,她分明就很紧张,紧张到双手不知不觉扣紧了他的肩膀,掐出十个月牙形的指甲印。这个样子,让谷雨怎么好意思嘴硬,他扭回头,看向她,点头:“喜……”
话音未落,谷立秋吻上来。她的吻技生涩,除了换着角度亲他的唇,就是咬他,唇和舌头都咬,越咬哭得越凶,哭得喘不过气来了,又推他。他退开时看见她唇边的血迹,还以为她连自己也咬了,伸手去抹,还好没有伤口,只是他的血。
亲人是这么亲的吗,他咽下这句不合时宜的质问,仍旧自认活该。谷立秋还掐着他的肩膀,不能相信似的:“你刚才说过喜欢了……哥哥会骗人吗?”
“不会,”谷雨叹口气,看着她泫然欲泣泪光莹莹的双眼,“怎么说才能信啊,要证明吗?”
谷立秋深吸气,脸又往他颈窝里蹭,身体也更紧密地贴过去:“信了,信了。”话虽如此,她绷紧的肩膀一点都没有松懈,谷雨也知道还有下文,拍拍她的后背,等了等,果然听见她又说:“哥不会骗人的话,哥的鸡巴也不会。硬了。”
他硬了。
谷雨一个激灵,仓促地并拢腿。谷立秋原本稳稳当当地挂在他身上,半是猝不及防,半是故意,哎呀呀叫了两声,从他膝头滑下去,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谷雨吓了一跳,伸手扶她,她却不配合,浴巾一掀,赤裸裸地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小腿:“哥哥!”
她贴得很紧,软热的肢体抵着他的小腿。这样紧密的拥抱在兄妹之间并不稀奇,唯一的例外只不过是谷立秋什么都没穿。谷雨拉她的胳膊:“你起来!”
“我不!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谷立秋的脸抵着他的膝盖,他不好乱动,顿了顿,手里还抓着她的上臂,却已经妥协:“答应你什么?”她飞快地往上瞥了一眼,这时候居然知道脸红了,还抱着他,小声说:“哥哥答应睡我。”足够直白,但不够胁迫。不等他应答,谷立秋仰头,表现得尽可能气势汹汹,补充:“反正你都硬了,现在只能操我,要么我就跪在这里看你撸,你自己选!”
这是威胁。谷雨几乎被她气笑了:“我就不能都不选吗?”她翻个白眼:“哼,你阳痿了就不用选了,你试试看啊!”
“……大小姐,你盼我点好的……”话音未落,谷立秋吃吃地笑,抓着他的手舔了一口,咬准了他会妥协,整个人都放松了——从小到大,谷雨被逼得百般无奈,脱口而出叫她大小姐的时候,就没有不妥协的,现在当然也一样,他张口结舌两三秒,防线彻底崩溃,看着她笑吟吟的眼睛,松了口气,摇头:“好吧,大小姐,要我做什么?”
谷立秋满意了,松开他的手,咬他的家居长裤,从膝盖部位开始,左边拽一下,右边扯一截,本能地想上手,又忍住,刻意把手背到身后去,眼神往上一瞟。谷雨也不知道这算是求助还是勾引,迟疑片刻,开口,声音已变得有点哑:“我能……咳,我能自己脱吗?”
计划里不应该是这样,但……谷立秋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耽误时间,点点头。他欠起身来,裤子褪到大腿,被谷立秋迫不及待地扒下去,堆叠在脚腕。谷雨有些紧张了,吞咽一下,抬起头,掩饰般,解上衣的纽扣。
而她更在乎的分明是内裤,用牙齿去拉,仍旧是相仿的困难,抗议地哼了两声,迫使他配合地调整重心。等到纽扣解完,谷立秋的努力也见成效,被解放出来的性器硬胀,弹到她脸上。她吓了一跳,转眼就憋不住得逞的笑意,示威般地看他。
谷雨忽而觉得有些难堪,左手本能地抓紧了床单,右手想要把她的脸挡开。谷立秋偏开头又拧着脖子绕回来,还是看着他笑,好像他尴尬羞怯,就能抵消掉她的那一份,甚至让她更加勇敢,得寸进尺,故意吸了吸鼻子,评价:“哥哥挺干净的。”说着,侧头,在他反应过来抵挡之前,伸舌头在柱身上舔了一口。
“嗯……你、你起来。”谷雨自觉脸颊火热,呼吸越发急促,大脑被欲望和道德交替主宰,渐渐趋于空白。而谷立秋仍旧不依不饶,分不清是勾引还是挑衅:“哥现在还能选别的吗,还能软吗——软了我再给哥哥舔硬。”
“……不能,秋秋别闹了,我都答应你了,上来,”也许他心里还剩下几分理智,提醒他再这样下去,大概就要射在妹妹脸上,不过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回事,“坐上来。”
谷立秋欣然同意:“好呀。”她几乎一跃而起,爬上去坐在他大腿上,往前拱了拱,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抓着他胳膊,往自己腿心引。得偿所愿的激动和出乎生理本能的快感一同裹挟着她,令她格外激动且大胆:“哥哥摸一下,妹妹的小逼湿不湿软不软,能不能操?”
自然是湿的,软的,谷雨几近恍惚,手被她按上去,下意识地揉捏软肉。她娇喘出声,当即又是一汪水淋下去,等不到他回答,索性代他答了:“哥、哥哥,小逼能操的……哥哥操我。”
她为这梦想成真的一天演习了很久,明明还有更多的话可说,眼下竟然全想不起来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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