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不亲自解释,揽着她的上半身抬起来,在她耳边说:“他问你怎么了,小骚货自己说说,怎么被我干坏的?”
叶肃肃好一会儿才看清门口的是萧衍,又好一会儿才发出声,喘得话也说不完整:“我、我勾引……想挨操,呃啊,被、被操坏……干死我……”她试图思索怎样表达,但连续高潮后一团乱麻哪里想得清楚,遑论性器现在还在小穴深处的软肉上研磨,令她话说到最后,又变成求操。萧衍脸上没什么表情,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拇指按住她的唇。叶肃肃想也不想,伸出舌头去舔。
还真是……骚货。萧衍觉得自己好像要失控,理智说快走,其实只想把她干死在床上。偏偏就是这个世界,叶肃肃还要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你也……我可以、我可以用嘴……”
被干成这样了,还要勾人。萧渡川骂了声操,这回似乎体会到了之前谢忆安的感受,同时也差点被猛然收紧的穴肉咬得射出来,手里一时没掐稳,松了松她的腰,叶肃肃便往前爬了两步,手撑着床沿,隔着裤子舔了舔萧衍的裆部。
到底是刚开荤的“男大学生”,能经得住她这样勾引就有鬼了。萧衍这辈子唯一一次当圣人的努力早在昨晚就一败涂地,现在的自制力只会更糟,飞快地将裤子拉到大腿,扯住她的头发操进嘴里。他动作太快,叶肃肃还没反应过来,牙齿不小心刮到,他也不在意,只是更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胯下压。
毫无准备的深喉,叶肃肃禁不住干呕,喉头的蠕动成为绝佳的按摩。萧衍咬紧了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天生让人干的骚货”,也不管她听见没有,拽着头发,性器抽插。叶肃肃眼里泪盈盈的,萧衍却根本没看她,自然没有怜悯,完全是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偏偏这样还让她穴里吸得更紧了,萧渡川每一次顶进去,都要顶出一汪水,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叶肃肃现在大概顾不上他,萧渡川在软热甬道的深处射精,退出来,看着被性器带出的精水,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也只是微微扭了一下,发出微弱的鼻音。
萧衍忽然停手,扣在她后脑的手松开了,这是才看见她满脸的眼泪。叶肃肃张着嘴喘气,咳嗽,却还是仰着脸,于是,顺理成章地,精液射了她一脸。
萧渡川啧声:“你不操她?”问完了,也意识到八成是因为没带套来,顾不上去拿,意味不明地笑笑,紧接着,看见谢忆安出现在门口,笑意更深了,却没提醒紧闭着眼的叶肃肃,只是拉了她一把:“转过来。”
萧渡川把她被抓乱的头发理顺了,边理边顺手往下按:“能给他舔硬,就不能给我舔干净吗?”
半软的性器抵在嘴边,叶肃肃伸出舌头,她睁不开眼,姿态乖巧得很,舔干净则未必。过一会儿萧渡川满意了,拉她起来,她仰着脸,被纸巾擦干净眼周的脏污,还以为是萧衍,猛然却听见谢忆安的声音:“我不在家,你收获很大啊,玩到这个地步。”
叶肃肃吓了一跳,睁眼看他,被情欲和泪意蒸红的大眼睛状若无辜地眨了眨,听见谢忆安又说:“我没有份吗?我也硬了。”
“我……累了,晚上有安排,要不……我坐你膝盖上蹭蹭?”
这是真被操得狠了,人都犯傻起来,谢忆安看着她颇为困扰的表情,笑出声:“肃肃,给我解释一下,我硬了,你坐我膝盖上发骚,对我有什么好处?”话虽如此,他到底不会有意耽误她的安排:“去洗吧。本来想陪你洗澡的——肃肃,下次要赔我。”
后一个“赔”字咬得很重,叶肃肃怎会听不出来,声音沙哑:“知道了。”
周五白天叶肃肃不在,萧渡川上午还在房间里——要说他潜心通读叶肃肃发的文件,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不过这也犯不着专程去问。倒是后来他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比划着什么,萧衍旁观良久,终于忍不住问:“你说你做江湖盟主,用的什么兵刃?”
萧渡川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也要问,脸上神色略微有些不屑,但还是答了,用剑。顿了顿,又问他这里能否买到。谢忆安听见,在旁接口:“就算有,恐怕也和你惯用的不同,也许国内可以定制,但总归不好运输——死心吧。”
萧渡川看看他们两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你们用什么?”这回是萧衍抢先开口,笑了一声,说:“晚点给你看个好玩的。”
谢忆安看着他,皱了皱眉。昨晚他听叶肃肃嗓子哑得厉害,今早都没太好转,心里就有气,没想好怎么发作,何况,按萧衍的脾气,他说也没什么用。想到这里,谢忆安看向萧渡川,料想他应当心里有数,二人交换几个眼神,谢忆安转身便走,走远之前,堪堪听见萧渡川的开头:“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当年也挺混账的。”
此时叶肃肃已在回来的路上,她想起昨天欠的账,再想想萧衍的态度,已经对这个周末预感不妙。到家,两个人在沙发上等她,谢忆安也从走廊里出来,她有点紧张,听见谢忆安语调平和,善解人意,问她:“还有安排吗?”
叶肃肃嗓子还是哑的,不想说话,摇摇头,放下包,脱了外套,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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