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是真的在追着性器想要舔进嘴里。谢忆安提醒她:“手背到后面去,小贱货都被弄脏了。”她便收回快要扶到沙发上的手,呜咽了一声。
谢忆安正嫌这个姿势不方便,越过沙发便把她抱了起来,扯掉领带:“去洗澡。”叶肃肃乍见光线,眨了眨眼:“可、可是……”话说一半,想想他这样抱自己去洗澡,免不了一顿操,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浴室的玻璃门冰凉,即使花洒从上方冲着热水,也还是冷的,胸乳压在上面,让叶肃肃不自禁要往后躲,用力地靠在谢忆安怀里。谢忆安从背后压着她,性器终于填满饥渴已久的肉穴。叶肃肃舒服得小声嗯吟,忽然听见他问:“什么文件夹啊?”
“嗯……嗯啊,是、是发错了,不是……不是有意,没有勾引他……”
还没兴师问罪呢,她倒欲盖弥彰起来。谢忆安嗤声,半信半疑,手伸下去按着她的小腹,用用力,好像能感觉到性器一次一次操进去时的起伏。叶肃肃喘得厉害,一直摇头,他忽然换了问题:“看看,都干到你这里了……嗯……喜欢被鸡巴操吗?”
“嗯、嗯嗯……喜嗯、喜欢……”这次答得比枪管、剑柄都爽快,也更真心实意,乃至添油加醋,“最喜欢,最喜欢被你的鸡巴操,操成哥的飞机杯,小逼、被、操成哥哥的鸡巴套子……”
“操,小骚货天天就会勾引人……”谢忆安的手又往下揉了揉,碾过她的阴蒂,穴里吸得更紧了,“刚才怎么不说——越来越骚浪,比我当年干你的时候……哼,你没看到刚才他忍成什么样。”
叶肃肃痉挛着高潮,身体软了,直往下滑。谢忆安退出去,射在她腰窝上的精液很快被水冲走。她靠着他,温热的水流冲过全身,好一会儿才平定了喘息,问:“为什么……为什么忍着啊?”谢忆安没好气地看她一眼:“嗓子到现在都哑,先是为他叫哑了,又是被他操哑了……你来给他当菩萨的?”
居然是因为这个。叶肃肃心虚地瞥他,移开视线:“他……你又不会把我怎么样。而且,那可是……二十岁!二十岁的你,我又没睡过。他受到的冲击比较大,有点失态,还……挺有意思的。”
叶肃肃自认那句话不会惹到谢忆安——“二十岁的你”,毕竟是因为“你”!然而尽管如此,谢忆安似乎还是吃醋了。
怎么有人连自己的醋也吃,叶肃肃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找不到证据。谢忆安和萧衍相看两厌,而他自己拒不承认是醋意,两个人统一口径,只是对自己曾经是、或成为了这一副模样而相当不满。
她习惯了这种相看两厌,以至于谢忆安内射过一次、指了指那边的萧衍让她爬过去的时候,叶肃肃很是恍惚了一下。
“不是没喂饱你吗?”
……倒也没说错。叶肃肃点点头,滑下沙发,腿一软,没站稳,跪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汗湿的头发粘在脸颊上。她顺了一把,还是觉得碍事,习惯性地朝谢忆安伸出手。旁边,方才又用发丝在她乳肉上乱拂的萧渡川正把长发重新挽上去,比她的更长,更顺,叶肃肃看着有点发愣,萧渡川便俯下身来,也替她梳头发,顺便接过了谢忆安手腕上褪下来的发圈。
叶肃肃顺口问:“你会扎吗?”萧渡川没答话,用手指梳了一会儿,理顺,轻巧地扎了个马尾,又团上去,然后拍拍她的肩:“去吧。”
两个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肃肃感觉到下身缩了缩,后知后觉地发现小穴里含不住的精水早就流了出来,肩膀一绷,怯怯又看了谢忆安一眼,想来他迟早要知道,终究还是背对着他,往萧衍那边爬。
她爬得很慢,在垫了防水垫的地毯上挪动,穴口努力收紧,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一张一合。叶肃肃却也顾不了那么多,眼看萧衍的神情还算温和——她知道萧衍还见不得她发骚,大概说不上讨厌,但一定不习惯,但今天还好,刚才扎头发的那一幕想必成功地安抚了他。叶肃肃跪在他面前,托起他的手,亲了亲掌心:“轻点操我,好不好?”
等了等,萧衍没什么反应,不置可否,于是叶肃肃分开他的膝盖,凑近,用脸颊蹭了蹭硬起来的性器,套上的润滑沾到她脸上。萧衍伸手摸她的头发,将脑后盘起的一团松松按着,她起初以为他会用力,但是没有,叶肃肃才松了口气,忽然听见谢忆安在身后说:“逼里的精液流了一路,还在这里装纯情吗?”顿了顿,又命令她:“爬上去。”
看起来是对那次口交至今耿耿于怀。叶肃肃抿抿唇,看见萧衍的眼神很快变得危险起来,却也没什么办法,讨饶地软软哼声,爬到他身上去。这样一来,连萧衍大腿上也沾了她夹不住的东西。好在润滑得足够,萧衍让她自己吃,她扶着他的肩膀,对准了热硬的性器,慢慢往下坐。
萧衍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慢动作,啧声:“都被操开了,还怕什么?”话虽如此,他没出手,是叶肃肃自己没稳住,腿一软,小腹也发酸,非但滑下去,将性器整根吞到了底,还本能地呜咽着绞紧,当即高潮,甚至喷了水,淋淋漓漓溅得他小腹上一片水光。
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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