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顶被自己的衣服缚在了一起。
我能想象自己的样子:衣衫凌乱地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敞开的胸口夹着两枚系了蓝色宝石的乳夹,而受了欺凌的乳头现下正颤巍巍地立着,充血挺立的样子仿佛在卑微地讨好面前的女士,祈求得到一点怜悯。下半身则更是勾人些,肉棒和两颗卵蛋用红色的丝带缚得紧贴着小腹。或许是根部系得紧了,前端甚至难耐地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来。
“这儿好像哭了呢。”胡德的指尖扣在马眼上,微微用力向下压着,拇指隔着丝带的纹路轻轻地摩擦着肉棒的柱身,“指挥官这是兴奋呢,还是在讨饶呢?”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手里力气大了几分,不断的刺激着已经硬挺的肉棒,每一下都向着最敏感的地方探去。
体内的跳蛋此刻表现出了它的威力,我无法再忽略它。温水煮青蛙是有一定道理的,快感这种东西便是那温热的水,胡德将我丢在里面缓缓地炖着,掐好了时间要给我最强烈的快感。
我的呜咽颤抖着高了几分。
“指挥官如果……”胡德的声音在我脑海里盘旋,耳边还留着她余下的温热的吐息,“如果这么快就不行了的话,可真就是废人一个了。”
我无法不去面对胡德的挑衅,事实上我甚至感觉胡德是在用言语来控制我的欲望,她似乎想要将我的身体的一切行动掌控住,任何的偏颇她都不会允许。
我偏开的脸被女士摆正:“怎么了,我亲爱的指挥官先生?只是这点程度而已就要开始害羞了吗,这样可不行哦,好孩子要学会忍耐自己的情绪哦。”
我咬紧了嘴里的棉布,脸上烫人的温度已经是我自己可以感受到的程度了。
胡德好整以暇,她站得远了些,像是在端详什么艺术品那样看着我。我只觉得脸上又变得烧了些,却不敢再错开她的视线,只能试探地眯起眼睛,企图让自己不那么羞耻。
双腿被最大程度地分开又架起,跳蛋被她“大发慈悲”地从体内拿了出来,接着便有什么冰凉的液态的东西淋在了我的后穴上。忍不住的一阵瑟缩换来了胡德的苛责:“如今指挥官已经连这种保持姿势的小事都做不到了吗?”然后用更大的力气分开我企图并拢的双腿。
我呜咽着,因为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我已经不敢再去想象这间屋子的样子,淫靡的气息从我和她之间散发出来,盈盈绕绕地蔓延了整间屋子。她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指重叠着探入后穴,小心地为我做着扩张,冰冷的润滑液逐渐融化开来,混合着我和她的体温在抽动和转动中发出粘腻的水声。
胡德在这些时候总是话多一些,她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带来了一阵酥麻,肩膀耸动了一下,很快便被压住:“指挥官先生,您知道您现在的样子吗,衣衫不整,放浪不堪。”她轻松地笑了起来,就像是春日里十六岁的青春少女那样,“但您的后面还是那样的紧致,不论被那些奇怪的玩具捅过多少次都还像处子那样紧紧地绞着我,”她半是奖赏地在我眉间落下一个吻,“我很喜欢您,指挥官,就连您现在的这副下流模样我也是很喜欢的。”
……果然在这种时候她还是不会放过任何羞辱我的机会啊。
第三根手指伸了进来,我努力放松着身体,试图减轻她的阻力和自己的不适。
跳蛋留下的余韵还残留在体内,就算是单纯的扩张所带给肠道的刺激也令我难以自持,脚背绷得极紧,呼吸也跟着渐渐地乱了。
第四根手指也探了进来,下体在仍是扩张的状态就又硬挺了起来,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从颤抖着的柱体内滴落在小腹上。女士拿指间捻了,抹到了我的眼睫和乳头上。
“指挥官,我真的好想让您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阳光照过来您的身体都在闪烁着光呢。”她纯粹地看着我,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松懈半分。她这次似乎是放弃了再次使用玩具戏弄我的想法,只用手指在我的体内探寻。
肉棒此刻已经硬得发疼,身体的肌肉也紧绷着,额发被汗水黏在了额头上,我皱起眉,已经攀升到顶端的情欲和不能活动释放的烦躁交织在一起。
胡德却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凄惨的状态,“您的身体越来越烫了呢。”她喃喃自语着,换成了一根手指在肠道内搅动。我开始羞愧于自己的下贱来:被用玩具入侵惯了,此时面对手指这种最为原始的工具倒变得拙劣,我开始了卑劣地讨好,比如试图配合着她进攻的节奏收紧自己的后穴,将她往更深更远的地方带去。
胡德的手指微微蜷了起来,指节或轻或重地刮过每一寸肠壁,最初吞入异物所带来的不适早已烟消云散,余下的只有一轮一轮袭来的酥麻的快感。
突然她显示发现了什么宝贝的孩子一样惊呼:“找到了。”她的手指按压在那个点上的瞬间我只觉得一股电流冲上了头顶,又从头顶慢慢滑落,渗透进躯体的每一处纹理。
我颤抖着,小腹上越来越多的液体积聚下来,明明下身没有受到抚慰却胀痛得愈发厉害。
我视线有些朦胧,看不太清胡德的表情,只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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