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滚烫的肉体相贴,后来慢慢发展成了彼此纠缠,连衣料也揉在一起。
金司捧着南慕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厮磨勾缠,亲得南慕嘴唇发红。
“张嘴。”
南慕异常配合地张开了嘴,随即便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伸了进去——是金司的手指。
“唔……”
修长的指节夹住了他的舌头,任由时间流逝,涎水溢出也不放开。
南慕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含着水光的一双眼定定地看着金司。
金司闷闷地笑了声。
食、中二指在口腔里搅弄一番,深入探进咽喉里。
南慕嘴里泄出一个音节:“不……”
金司已经把手伸了进去,捅进他的喉道口处。
南慕干呕了一下,有点反胃。
他抓住了金司的手腕,摇了摇头。
金司终于放过了他,将手抽出来。
紧接着南慕被猛地翻了过去,背对着金司。
下半身窸窣几下,大腿一凉,睡裤被褪到了膝弯。
南慕抵着枕头,在金司看不见的地方,表情愈发冷淡,其中还带着厌恶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这让他的手指微微颤栗起来。
湿漉漉的手指在蜜穴里草草抽插几下,南慕始终不适应那种异物感穿插在自己身体里面。
坚挺的器物抵上了入口处,连呼吸声都充斥着暧昧的荷尔蒙气息。
“我进去了。”
话音未落,金司已然挺身,将自己的阳具插入,顶了进去。
南慕咬住了唇角,尖锐的前齿刺得他一阵疼痛,盖过了下身的酸楚。
湿热的腔室瞬间包裹上来,紧紧缠绕着阴茎柱身,一点不放松,如同橡皮套一样死死勒着。
金司呼出了一口气,一拍南慕的臀部,低声说:“放松一点。”
这个动作带来的羞耻感爆棚,前所未有地让南慕感到了难堪。
他攥紧了手心,竭力调整呼吸,尽量松弛自己的肌肉。
但是做不到,太疼了。
南慕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一片清明。“你直接进去。”
“你说的。”
没给南慕一点反应的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像风像利箭般穿堂而过,狠狠破开了肉瓣,横冲入大半。
巨大的酸涩与痛苦中带着快感,南慕倏然睁大了眼,他的身体绷紧了,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他的眼睛不聚焦,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五官微皱,嘴唇稍稍张开,一下一下地喘息。
金司忽然开口:“在床上叫出声对你来说很难为情吗?”
——果然被他察觉到了不对。
南慕低头自嘲一笑,“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我们扬城人一向很含蓄。”
南慕和南木都是扬城人。
金司不用猜都知道南慕在讥讽什么,他也不废话,抓着南慕的肩膀,狠地朝肠道里面顶去。
南慕闷哼了一声,在暴风雨般愈加猛烈的情事中精神混沌。他感受着覆在他皮肤上的掌心,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在昏暗的房间,贪婪的欲望爬上他的小腿。
为什么还要让他想起来……童年的不幸真的需要用一辈子来淡忘吗?
记忆碎片不断冲击脑海——
“拖油瓶!拖油瓶!拖油瓶!生条狗都比生你好!”
“好孩子,乖乖听话,爷爷的动作会温柔点的。”
“他为什么只找你不找别人,能不能反省自己的错误?!我对你太失望了。”
……
你们都该去死。
一串血珠从唇角滑落,南慕的眼神空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金司皱了皱眉。
他抽出阳具,将南慕翻了个身,面向自己。
金司低头,舔舐南慕唇上的伤口,将血珠卷入腹中,咸腥的,充满了口腔。
下身有水液流出,南慕麻木地看着金司。
金司再次把手伸进了他嘴里,脸颊贴着南慕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哄道:“民宿房间的隔音很好,你可以叫,不会有任何人听到,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南慕眼底眸光动了动。
金司试探性地重新肏了进去,肠肉便迫不及待地袭了上来,如饥似渴地吮吸,热气腾腾地传递热量。
南慕张了张口,习惯了将欲望咽下,此时竟不知如何发泄出来。
金司低头,吻他的乳尖。
很痒。
同时一股电流窜过脑海。
“不,别……”
南慕抬手抓住了金司的发丝,企图让对方离远点。
金司充耳不闻,张嘴含了上去。
“!”
粉嫩的乳头被打湿了,细细地抖动着,像是有待采撷的花蕊般引人深入。
金司轻轻地用牙尖厮磨那一小点,再舔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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