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排尿真的被完全终止了,而膀胱里至少还残留着70%以上的尿量。
主人冷笑着,抱着双手观赏着人形焦灼的样子。艰难的扭着腰肢和屁股讨好着跪在自己身前,脸部没有露出五官只好用整张脸讨好的磨蹭自己的裆部,挺着腰胯和分身,卑微的哀求主人让自己继续排泄。
主人却丝毫没有将它宠坏的意思,冷酷的将人形拖回了铁笼里,让它在中央跪好,双臂向后上方伸开锁在笼子上。再将它的下巴抬起,用一条长度适中的锁链将脑后的锁扣和下方的铁笼连接起来,让它的喉咙和口腔成一线打开。这个姿势使人形口腔和喉咙的空间最大程度的打开,不容易被充气口塞噎住。
铁笼里的人形呈现出一副乖巧的跪坐着,双臂高高举起再折向脑后,头部也高高扬起,抬头挺胸的姿态。
主人在手机上按了几下,人形突然感到喉头一阵酥麻的痒意,原来是充气口塞微微颤动了起来。
喉咙本来就是人体敏感的部位,人形拧着眉头咕哝了几下,被震的泛起恶心,下意识的收紧喉咙紧紧夹住了口塞,顿时觉得好了很多。
然而口中唾液分泌的很快,人形只好不断吞咽,还要尽可能用喉咙夹紧口塞,喉结上下耸动,一时间倒是忽视了膀胱的不适。
主人定了一个一小时的闹钟,关灯离开了地下室。
人形就这样被调教着喉咙,孤单的沉浸在黑暗中,慢慢陷入了沉沦。
雷恩陷入了回忆。
他想了很多,美好的回忆。他想到夏天、阳光、微风、绿叶、口哨和呼喊声,以及一个人微笑的眼睛。
他吸吮着喉咙里的口塞,胯下的分身可耻的又涨了几分。
他又想起了很多不是很美好的回忆,有鲜血、利器的寒光、尖叫、刺眼的射灯还有呜呜作响的警笛声。
然而无论是哪一种回忆,都充斥着光芒和声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伴他的只有黑暗和自己不断吞咽的闷响。于是他越发饥渴的回忆着,就算是痛也好,悲伤也好,只要能让自己暂时逃离这个孤独的牢笼。
将他从回忆的沉沦中拉回来的是一道闪电般的痒意。
失去视力和听力,就连皮肤也被包裹在厚厚的皮衣里。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个细胞都饥渴的哭求着外界的刺激。
被忽略了很久的乳头突然窜起一阵瘙痒,就像被蚊子咬肿的红包,钻心的痒起来。
本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形再次剧烈扭动起来。
可是他既低不下头,也无法抽出手来,胸口被迫空空的挺着,任凭他左晃右晃的在空气中扭动也没有东西能碰一碰它,缓解一下痒意。他拼命的躬起身体,拽的锁链哗啦哗啦响,却还是只能保持抬首挺胸的跪坐姿态。
有痒却不能挠是什么感觉……雷恩只觉得那股麻痒在体内窜行,就连头皮都在发麻,仿佛有人在自己的天灵盖里放了一根羽毛,一下一下的搔弄,痒得恨不得立刻用刀割了那两个没用的器官。
瘙痒中带着一丝肿痛,被小杯吸住的乳头现在已经变得红肿,紧紧地挤在小杯里面。然而无论如何扭动身体,紧缚在身上的皮衣也不能摩擦到瘙痒的部位。就算双手自由也无法隔着皮衣和小杯的封锁揉捏乳头止痒,任何违背主人意志的尝试都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然而生理性的反应却难以克制,雷恩竭力试图转移注意力,想要深呼吸来缓解焦躁的身体却被限制呼吸的鼻锁哽住,却最终还是被钻心的痒意折磨的崩溃,再次陷入了疯狂的挣扎。
好痒。
好想让一双手伸进这件该死的衣服里,用指甲用力掐住两个乳头,揉搓,拧动。甚至开始怀念那些被之前的自己恨之入骨的,有着尖锐锯齿的乳夹和沉沉坠下的砝码。
一个小时的闹铃终于响了,主人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被牢牢拘束在笼子里的人形显然已经失去了自制力,正尽可能的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扭动挣扎,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主人解开了人形身上的锁链,将它拖了出来。得到短暂“自由”的人形在地上发狂般的用胸膛蹭着地面,柔韧而有力的腰部弯折着,笨拙的用手肘挤压着自己被束带勒的鼓起的胸肌,看起来可爱极了。可是被罩住的乳头怎么磨蹭都无法止痒,剧烈的运动很快就耗尽了它为数不多的氧气,变得眩晕起来。
主人看着人形慢慢耗尽力气,身体一颤一颤的,缩成了虾米似的一团,仿佛是在哭泣一样。
“可怜的孩子,”明明知道人形的耳朵被封锁,男人还是略带怜悯的说道:“明明把自己交给我就会得到快乐的。”
主人揪着人形的项圈,把它拖到了一边一个铁架旁。这个铁架的形状是个低低的t形,主人让人形跪在铁架前面,身体后仰,让铁架的横杠抵在它的背部,然后将它的双臂短暂的解开,绕过铁杠,使它做出一个用双臂和后背将铁杠牢牢夹住的姿势,再用锁链将双腕锁在脚踝处。这样一来人形就只能大大的向后打开肩膀,最大程度的袒露处胸膛和腰腹,无法做出丝毫的闪躲和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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