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顺着交合的部位流了下来,打湿了男人的大腿。“别…别一直碰那里…”顾廿的大脑里翻滚过一层高过一层的浪潮。
“叫主人。”白起诱哄着她。
“主人…”
“说,主人饶了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白起继续发号施令。
“主人饶…饶了我吧…我都听你的…”浪潮终于摧毁了所有的理智。
顾廿被悬空抱起来,交合着转身,摁在沙发里,白起逼迫着她塌腰抬臀,用力的冲撞着。顾廿什么也想不明白,她明明照着白起要求的说了,为什么还是被肏的越来越狠。白起抽出睡袍上的腰带,在手上缠了两圈,抽上顾廿的脊背。啪的一声,不太重,却足以让她伤痕累累的脊背回忆起刚挨过不久的疼。顾廿慌乱的求饶:“别打…主人…别打了…后背好疼…肏我吧…我乖的…”
白起满意的笑着,用力的填满他的小猎物。顾廿明显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大了一圈,她仿佛踩在云层里,意识都变的模糊起来。她沉溺于这样激烈淋漓的性事,想要更多,却又惧怕着男人的尺寸,想要拼命地逃。情绪疯狂的交织在一起,她徒劳的向前伸出手,却被身后的男人十指相扣摁在沙发上,她只能承受。
她不知道这场无休止的征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
完了,我要死掉了。——她这样想着失去了意识。
事实上,顾廿昏过去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因为白起打开了披萨盒子。她寻着香味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沙发上,正侧卧着把头枕在白起的大腿上。她撑起上半身,感觉身上干爽的很,应该已经被清理过了,没有半点黏腻的感觉,但责打和束缚留下的疼痛都清晰的提醒着她一切都不是做梦。
“醒了?”白起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么怕我还敢跑?”白起嘲讽她。
顾廿很机灵:“我错了。”
白起拿起一块披萨送到顾廿嘴边,她乖巧的咬一口。然后听到白起问她:“还想着跑吗?说实话。”顾廿感觉白起最后三个字淬了毒。屁股上的钝痛还提醒着她,她不敢再撒谎:“我…我怕疼…哥…你别打了…我不敢跑了…真的…”
白起从桌上拿起一个项圈,看不出来什么材质,黑色的。咔哒一声扣在了顾廿脖子上:“没事,你可以跑,只要你走出别墅范围,它就会电击你,想试试多疼吗?”顾廿扯出一个微笑来:“不用了吧,哥。”白起继续说:“也别想着摘下来,做人嘛,别做傻事。”顾廿点头称是,非常听话的样子。
白起揉了揉顾廿的头顶,语气随意:“吃吧,吃好了我和你说说现在的情况。”
半个小时后,顾廿跟着白起上了楼,这次他们走向三楼尽头的房间。白起推开门,这个房间很大,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刑架,满墙的鞭子、板子、皮拍和不同粗细的藤条。房间中间是一张沙发,白起走过去坐下,屋里就再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坐了。顾廿想了想,跪在了白起面前。“乖。”白起很是满意。
“长话短说,我白天看见你的眼睛就觉得你该是我的人,所以你得待在这里,从现在开始,14天。”白起的语气透着不讲道理的理所当然。顾廿努力消化着白起说的话,自己肯定是被白起软禁起来了,他难道不怕别人发现?他应该是不怕的,她猜测着问出口:“你拿了我的手机,找人在这段时间里顶替我和外界保持联系?”白头,承认了。顾廿想不通:“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待14天?”
白起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半空里虚画着,一边开口:“顾、廿,你的名字是14画。”
顾廿试图再挣扎一下:“就算我待在这了,你这样为所欲为,就不怕我出去告你?”
白起身后的大型幕布突然亮起来,视频开始无声的播放,镜头下的两人纠缠在一起交合,像是亲密的恋人,那是白起把浑身伤痕的顾廿摁在沙发里做爱的场景。
他录了视频!
“还有什么疑问吗?”镜头下的白起和眼前真实的白起交叠重合又分开,他周身无形的压力像是密密麻麻的荆棘,牢牢的困住了眼前的顾廿,让这头幼鹿根本无处可逃。
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正常人尚且容易坠入这样的症候,何况顾廿本身就是一个sub,白起强势的打破她保护自己的外壳,让她意识到偶尔放纵也可以。就当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梦吧,毕竟她如此渴望着被人掌控,被人无情的鞭打,被人强迫着永无休止的进入。14天后梦醒,她再去做那个循规蹈矩的自己。
白起身后的幕布缓缓升起,用于遮光的窗帘也一点点拉开,黎明的光线跃进室内,照在顾廿白皙的皮肤上。她用侧脸轻轻蹭了蹭白起的手掌,仰头回答他:“我没有任何疑问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荆棘牢笼里的幼鹿终于眨着美丽的眼睛,接受了自己被捕获的事实。
顾廿被安排住在二楼的一间客房,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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