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哭丧着脸抬起头,声音软糯:“哥…”
白起捏捏她的脸:“廿廿乖。”
她跟在白起身后左拐右拐进了休息室,两手不安的互相搓着,目光游离不敢看白起。白起也不急,坐在沙发里不说话。顾廿终于站不住,开口问白起:“打…打四十什么啊?”
“去,摘下来递给我。”白起指着墙上装饰用的桃木剑开了口。顾廿一步一蹭的去拿,又一步一蹭的回来,站在白起面前把手里的桃木剑递过去。
“没规矩。”白起语气冷了些,房间内的压力陡然增加。顾廿再不敢拖延,跪在白起面前双手捧高了桃木剑递上去。白起晾了她几分钟,才接过木剑。他让顾廿侧着站好,顾廿站好后乖觉的脱了裤子,他又让顾廿自己把过长的上衣撩到屁股上面去,以便把整个屁股露出来。
“哥…伤…伤还没好呢…哥轻点打…”顾廿扶好了上衣,小声的求饶。
啪——木剑抽上屁股,打得顾廿一晃。
“看见我不主动打招呼?”白起训话。
啪啪啪——连着三下并排抽上屁股,木剑的质感厚重,从身后打过来更是力度十足。
“我错了!”顾廿飞快认错。
“还想躲?”白起又训。
啪啪——这两下明显重了不少,顾廿跺了跺脚。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感受到白起的不满,顾廿认错的语气都诚恳了几分。
不停歇的责打落在屁股上,顾廿被打得直往前窜,白起实在忍无可忍,让她转了过去背对自己,左一下右一下的给顾廿的屁股上色。这下顾廿不往前窜了,只随着白起的责打左右摇晃着,再也躲不开一点。
“哥哥…哥哥…疼啊…不打了…饶了我…”顾廿细碎着求饶。其实白起打得不重,但她习惯性的撒着娇,希望男人放过她。
啪——极重的一下贯穿臀峰,响声骇人。把已经微红的臀肉砸的瘪了进去,弹起来的时候泛起紫痕,甚至把木剑的纹路都清晰刻在了顾廿的屁股上。
“剩下的想挨这个力度?”白起问她。
“不…不…”顾廿知道了厉害,疯狂拒绝。
啪——同样的力度打下来,顾廿疼得险些跪在地上,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就闭紧你的嘴,废话那么多,欠抽。”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敢再惹白起,剩下的打挨得很安静。
“哭了?”白起很快打完,去扯她的手,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顾廿抽噎着往他胸膛上靠。“疼…”她小声控诉着。白起用手揉她发烫、带有几道肿痕的屁股,他的手指微凉,顾廿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很贪恋白起暴戾后的温柔,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要回家过年?”白起问她。
“嗯。”她回答。可身后白起的手突然停止了轻揉,一巴掌拍了下去。
“啊!”顾廿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回家怎么不穿厚点的衣服,h省那么冷。”白起问。
顾廿琢磨着白起这会儿没有生气,回道:“妈妈回去接我的,不会冷。”
“顶嘴。”白起亲她的侧脸,宠溺的帮她穿裤子,理她凌乱的头发。
白起牵着顾廿的手,替她拉着行李箱,带她向安检口走去。“去吧,回家吧。”白起在闸机前把行李箱滑给顾廿。
“白起!”顾廿抓住他的袖口。
“嗯?”白起止住要离开的步伐。
“抱抱我吧。”顾廿隐约又带了点哭腔。
白起把她抱进怀里,双臂箍住她,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里混合着浓郁的土耳其玫瑰和多汁的覆盆子,精致柔美。
“冷静好了?”白起撩起她的长发问她。
“才没有,”顾廿嘴硬,吸了吸鼻子又软了声音,“但是我好想你。”
白起抚了几下顾廿的手腕:“我知道。”
顾廿抱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白起看着她的背影转过弯消失在视线里,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那是byredo的无人区玫瑰,顾廿总以为自己是怯懦的人,可白起知道她不是。她在心里修筑极高的围墙,未能走入围墙之人都能随时被她轻易舍弃,她有自己趋利避害的准则,没人动摇过她。
顾廿是那样残忍的人,所以即使喜欢白起,在发现这份爱意可能受伤后也决然的打算离开。
白起仰头去看天际的飞机,他不想走进她的围城。终有一日,他要这个充满防备的小姑娘从堡垒走出来,在他的土壤里勇敢无畏的、只为他一人而绽放。
h省的气温比j市低很多,顾廿和每一个返乡过年的社畜一样,窝在家里足不出户。时间很快滑过三四天,顾母终于看不下去眼,在和顾廿一起看电视的某个夜晚,用遥控器怼了她一下:“明天妈妈就放假了,和妈妈出去逛个街。”
“去买什么啊?”顾廿懒懒问她,“明天都腊月二十八了。”顾母建议道:“去挑点你喜欢的饮料、小零食什么的。”顾廿想了想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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