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白起把头枕在左臂、趴在桌上侧着看她,他伸出右手,把女人的头发别在耳后。顾廿朝他露出笑容,白起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
“想听你给我讲你那本书的内容。”白起的手指在顾廿的手背画圈,无声的开合着嘴。
“这里不可以说话,”顾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想了想,比划着,“我们去走廊。”
走廊里,白起背靠着窗台,把顾廿连人带书抱在怀里,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神情仔细的像是准备聆听神谕的信徒。
“这本书是讲有才智的乡绅二女儿伊丽莎白和富有殷实的地主家儿子达西互相了解、最终确认爱意的故事,我看到的这一节是达西与伊丽莎白重逢后相约定婚的场景。”顾廿的声音好像带着白起去到了那个遥远的国度。
“一夜未眠的伊丽莎白看见达西远远从晨雾中走来,他为自己的傲慢道歉,他又说…”
“我亲爱的伊丽莎白,你占据了我的灵魂和肉体,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
“她的姐姐对她即将定婚的消息表示不解,觉得她一直应该很讨厌他才对。”
“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可能我以前并不像现在这么爱他,可我会把以前的恩怨都忘掉的。伊丽莎白说道。”
“你真的能百分百确定和他在一起,你就会幸福吗?她的姐姐问道。”
“当然,我们彼此都非常确定。”
窗外突然飘起细碎的雪花,微小而晶莹,在落日余晖里落满窗台,顾廿合上手里的书,坚定的看向白起的眼睛:“将感情埋藏的太深有时是件坏事,如果一个女人掩饰了对自己所爱的男子的感情,她也许就失去了得到他的机会。”
白起在顾廿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说:“我也说不准究竟是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看见了你什么样的风姿,听到了你什么样的谈吐,便使得我开始爱上了你。那是在好久以前的事。等我发觉我自己开始爱上你的时候,我已是走了一半路了,我无法自拔。”
顾廿扯住白起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张开唇舌主动出击,白起展开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配合着她的入侵,放任她舔舐自己的口腔。
浓烈的爱意催促我们彼此占有,我们如此相配。
她的手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性器攥在手里上下套弄,很快那根物什挺立起来,顾廿却撤出手,轻巧的向后退开。
白起的眼睛里蓄满了情欲的风暴,他伸手掐住顾廿的后颈,把小姑娘抓回自己怀里,他轻咬着顾廿的锁骨:“点了火就想跑?继续弄。”
顾廿的手复又握紧男人的性器,套弄许久后,她半蹲在地上,用柔软的唇舌吞吐几下,腥咸的精液很快充斥她的口腔,她打开窗户把口中的东西吐在外面。
室外凛冽的寒风吹进室内,有雪花落在顾廿的发间,她说:“天黑了,我们去看灯吧。”
没多久顾廿站在雪地里冷得直跺脚,她和白起刚看完露天的灯光秀,非常简陋,用白起的话说就是“丁达尔效应的室外演示”。
“要求不要太高嘛,快来合影。”顾廿把他扯到十二生肖的冰雕前面。
“有鱼。”白起突然开口。
“啊?这么冷哪有鱼?你冻傻了吧。”顾廿站在自己的生肖旁笑话白起。
“鱼,”白起指着生肖牛的脑袋,“冻在里面的鱼。”
白起凑近,果然在冰里看见一条小鱼,她哈哈的笑出声。
顾廿催白起去租轮胎,她一次次从冰滑梯上坐着滑下来,往返七八次之后,白起终于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喊她去走冰雪迷宫。
那是冰砖构成的迷宫,曲折的回廊里二人经过一条隧道,顾廿突然起了兴致:“这条隧道我能二十步之内走过去,你信不信?”
白起配合的点头。
顾廿扯开步子向前走,走了十六七步,垂头丧气的发现前面还有好一段路,顾廿瘪嘴回头看白起,白起快走几步背起顾廿,步履稳健的向隧道尽头走去,在快到的地方他把她放下,顾廿蹦了两步跳出隧道。
背景里大红的灯笼映衬着女人因天气寒冷而微红的脸颊和鼻头,白起搓了搓女人的脸,把她箍在怀里亲吻,人群路过他们,可这一刻二人定格。
“这就完了?什么也没买?”视频通话里何郁的尖叫清晰的传入耳中。
“没买啊。”顾廿刚钻进车里,还没缓过来,冻得牙齿直打颤,“谢总买了?”
“买了啊!”何郁把摄像头调转过去,是遍地的汤圆抱枕,和坐在抱枕堆里的谢惟清,“还买了好几种馅儿的汤圆,现在在锅里呢!”
“我们还没吃汤圆呢。”顾廿拍头。
“说起买东西,谢总啊,给你的回礼应该快到了,别忘了取。”白起突然搭话。
“呦,白警官讲究人,回什么礼了?”何郁的脑袋瓜又出现在画面里。
“话多。”谢惟清开口训道,“实在没事就去帮杨婶煮汤圆。”
何郁吐了吐舌头,用口型说道:“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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