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相似的面容。
哼,身後的皇帝渐渐皱紧了眉,美丽的容貌慢慢难看起来,怎麽这麽难受,那入口,又紧又乾,全力抵抗着自己的进入,只进去了前端竟生生作疼,宫里不只他一个男宠,平日里也碰过其他的,可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形,换了那些人的,早就事先自己准备好等着承欢邀宠了。
不信今天就这样,伸出手指到那柔软处,慢慢的勾住往外掰开,一使劲又往里推了几分,啊,舒歌伸手一挥,抓住了床头的柱子,五指松了松便又紧紧握住,微微颤动着有些扭曲,那个地方,那个被那人呵护的,强忍不碰的地方,大概,伤了吧,舒歌竟有些失神。
而身後的皇帝也是难受万分,心里怒气慢慢升起,真是……该死,兴致已慢慢褪却,兴奋与慾望,已渐渐消散,偌大的空间,炽热的气流依然在搅动,只是,悄悄地,渗进了丝丝异常,缓缓的,退出了舒歌的身体。
皇帝冰冷的、美丽的眸子升起一丝怒气,从来没有遇到如此不甘心情愿的,从来没有在龙床上如此败兴的,从来没有,一哼:「你……好……」抬起脚,狠狠的,用力的朝面前的胸膛踢了过去,一记闷哼,舒歌滚落在地。
舒歌眨了眨眼,有些湿意掠过,斜撑着身,再眨了眨,那是什麽,那火红的,娇艳的,是……花吧,花,今天过来的匆忙,忘了吩咐小宫女浇花,应该不会枯掉吧,皱皱眉,缓缓躺了下来,抚了抚胸,没事的,歇歇就好,歇歇就好……
「来人,净身。」
门外的宫人立刻进来,看了看地上的身影,有些诧异,有些同情,平时皇上再不中意哪位妃子,也至多赶走或打入冷宫,弄得这样狼狈的还是头一次。倒水,擦拭,一阵忙碌,忽的,匡啷一声,好像金属着地的响声。
「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嗯……」皇帝的声音比平日更阴冷了几分,「侍君不周,拖出去,杖刑二十。」
啊……「皇上恕罪,恕罪啊……」
渐行渐远的哀叫打在每一人心上,今天是大凶之日吗,战战兢兢的小心着手上的工作,生怕下一个倒楣的就是自己。
皇帝睨了眼未动分毫的舒歌,装聋作哑吗,突然一阵烦燥:「行了,更衣吧。」
一阵沐浴後的清香飘到舒歌跟前,「舒柴人,你可知罪?」舒歌一动,撑起身:「臣下……侍奉不周,请皇上……咳咳……」捂着嘴,略显痛苦的揉了揉胸,面前的皇帝心里微微一动,直觉有那麽一瞬软了软,随即想到这个男妃,这个每次见到自己都未有过献媚邀欢的人,帝王天生的戾气就冲了上来:「那麽,舒柴人,就在这跪一晚吧。」
「谢……皇上,咳咳。」
「嗯,你可要跪好了。」转身便躺回了柔软的龙榻。
舒歌慢慢直起了腰,挺了挺背,静静的,跪在当中,香炉里的轻烟嫋嫋绕绕的,淡淡的,轻轻的,犹如轻沙般笼在了房中的每一处。床上的皇帝微侧了侧面,望着低低垂下头的舒歌,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整个脸,看不太清那上面的表情,只看到那挺得直直的背脊,那有些散乱的长发和那赤裸的下身,眼神暗了暗,不由自主的凝视着这道身影,久久的,久久的……
天色微亮起来,虽然不十分明显,但仍有缕缕晨光透了进来,床上微一抖动,美丽的皇帝睁开了眼,不知怎麽的,晚上睡得并不好,总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有时一个惊醒,习惯的侧头去望望那个跪在房中的身影,好一会儿才又睡过去,想着又回过头,经过一晚,那背脊稍微弯曲了些,头也垂得更低了些,终於受不住了吗?
「舒柴人,你可以下去了。」
嗯,舒歌动了动,觉得有些晕眩,有些疲累,刚才是叫下去了吗,那麽,自己就可以走了吗?
「谢……皇上。」嗯,好乾,抿了抿嘴,终於解脱了,真好,抬起一条腿,啊,不行,这脚伸都伸不直,不会是废了吧?
「怎麽,你还不想走吗?」彷佛知道他的处境似的,有意的带着几分讥俏。
「不是,只是,臣下的……有点站不起来。」
哦,皇帝顿了顿:「那就爬着出去吧。」
「谢……谢皇上。」
舒歌勾过那团扔在地上的衣物,裹了裹,幸好,外衣够长,一步一步,缓缓的爬着出去。身後那双美丽的黑眸定定的,望了很久很久,才收回了目光,朝着外面沈声唤道:「来人……」微一顿,缓缓又张了张:「传御医。」
舒歌一路爬过精致的走廊,转过回廓,直到看不到那道门,看不到任何人,才瘫坐在地上。这一段路可真辛苦,尤其是胸口那里,那气好像还没完全缓过来,慢慢揉了揉,那一脚就以为魂魄分离,要去见爹娘了,舒歌不禁苦笑,真在那时断了气会怎样,还有,他,会怎样,瑞……
唉,他这些天日日到自己屋中,不知昨天有没有去,恐怕见自己不在早就走了吧,抬头向四周望了望,那里有个水池,可以洗掉这一身的狼狈,捧起水,拭了拭脸,缓缓拉开衣服,望着胸口那有点泛着紫色的痕迹,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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