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拼命。白蓉是偶尔想气□□后,但被迫折辱了皇后,又觉得自责。第二日,难得起了个大早,发自内心想给皇后请安,但她赶过去,听婢女说皇后病了。白蓉烦闷的厉害,这几日见到陛下就一阵反胃,还得强颜欢笑去讨他开心,筋疲力尽。见白蓉愁容满面,花锦轻叹一声:“此事错不在你,别自责了。”白蓉觉得皇后可恨,又可怜。鼓了鼓脸:“你近日肯定也为燕王殿下的事糟心,我还说这些事给你听。你别为我忧心,先忙着你夫君,不打紧。”花锦一点儿也不糟心。
她信得过高僧,高僧说坐山观虎斗,她一定能从中获利。韩烨鸿归京那一日,心如死灰,对从前犯下的错供认不讳,一心求死。局势又颠倒了过来,沈昭被召去了宫中,没再回来,花锦刻意不去听他的消息,掰着枯枝烂叶数日子,倒是府中的仆从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此事谁有本事都没用。全看陛下怎么选。府中的人听了太多风言风语,总觉得天都要塌了,更离谱的是,有一日花锦路过东院,听见院中女娘哭泣,扒门一看,三四个侍妾挤在一处,哭丧似的。花锦沉默片刻,有侍妾看见她,明明年岁比她大了不少,但猛地撞到她怀里,哭着问殿下是不是出事了。花锦被侍妾搂着,怔了怔,轻轻地拍了拍侍妾的后背,她见不得女娘的眼泪,笨手笨脚地安抚,温言细语的哄着侍妾们回了房,她才慢吞吞回去。花锦犹豫不决的看向添云:“殿下他”她这几日什么也不想听,添云和萤雨本事了得,真让半点流言蜚语都没漏进来。如今见事态真的严重了,她才没忍住问。添云却没告诉她:“您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不若静观其变,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奴婢一定与您说。”听这个口气,看来是比想象里更糟。这回新年之际,花锦倒是没了张罗对联的心情,她察觉到越来越多的异样目光,敬皎皎也什么都不与她说,打叶子牌的时候,却时不时用奇怪的眼光看她。好在府上的侍妾被她喂了定心丸,把往日送去给沈昭的精致吃食,都送到了她院里。花锦吃着香甜可口的点心,点着侍妾送来的安神香,整个人飘飘乎,嘲讽的说:“若我是沈昭,必然也舍不下这些心灵手巧的美人。”见她兴致不高,添云轻叹一声,还是忍着没说。年末,总有花灯如昼的酒会。花锦喜欢赏灯,这是她早年刚来京城时最期盼的活动,一开始是花信带她来,之后是沈焰,这还是她头一回独自赏灯。坐在高处更能将美景收入眼底,见茶馆中还剩一间房,花锦戴着面纱,走了进去。花锦怎么也没想到,能在此处遇上沈焰。沈焰喝的有些多,踉踉跄跄走着,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入了一间房,推搡开搀扶着他的人,他踹开门,门外的侍卫将花锦带来的仆从挡的严严实实。仆从就要拼命,添云却突然抬手,制止了这场打斗。花锦正探出头看窗外的夜景,房门突然被撞开,她诧异地偏头看过去,只见沈焰醉醺醺地关上门:“窈窈,真的是你?”沈焰不为扳倒沈昭的事糟心,如今竟有空闲出来买醉,这么瞧着,胜负好像已经分明了。看来沈昭是凶多吉少,要少一层皮才能迁出京城了。见花锦不言语,沈焰目光微微一凝,他太思念花锦了,被罚禁足的日子,他一直在忏悔,想起花锦的千般万般好。可她的好,如今都留给沈昭了。花瑟来与他谈生意,给他说了许多好处,他只是动容,并不打算实行,贸然出手,胜算大,亦要冒着风险,他麾下的臣子也不太赞同这个计划。花瑟却说,她作恶多端,当初害花锦嫁给沈昭,一直良心不安:“若太子殿下能用此计,待燕王殿下离京,窈窈无依无靠,还望殿下善待窈窈。”沈焰不喜欢摧折美好的事物,他自认为还算是个品行端正的人。但夜里做梦。梦到花锦孤立无援,所依靠的一切都轰然倒塌,她无奈,只能折腰央求他。对他不屑一顾的美人哭的可怜兮兮,沈焰从梦中醒来,第二日就与谋士重新规划了计谋,与花瑟算是达成交易。花瑟央求他,一定要善待窈窈。沈焰看着花瑟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软了一瞬,美人温言软语,像蛇蝎一样勾着他,沈焰也没委屈自己,将花瑟带到榻上,掐灭火烛,□□愉。他越占有花瑟,越觉得无趣,越思念起来了花锦。沈焰:“从前,你就喜欢看灯,我这般思念你,总算让我遇上了。”沈焰情难自禁,想起来从前,花锦还是天真烂漫的娇俏女娘,他们在一处,十指相扣,瞧着漂亮的花灯,沈焰当年说:“待你嫁来东宫,我们也每年如今日一般赏灯,可好?”当年拉了钩,那个钩子拽着他的心,扣住了花锦的手腕,要与她诉说情意。花锦勾唇,扬手一掌扇在了沈焰脸上。她用了十成力,扇的沈焰没站稳,直直栽在了地上,扑倒了花锦面前的茶水,冷水浇在了沈焰脸上,他摔得吃痛,这才醒了酒。门外的侍卫听见动静,就要进来,沈焰忙喊:“都滚出去!”花锦拿着手帕,狠狠擦拭手腕,她是真的嫌脏,固执的将手腕都擦红了,沈焰气不打一处来,可想到了那些龌龊的东西,扬唇笑了:“今日你错过这个机会,往后再来求孤,可没这么简单。”沈焰只是想想花锦服软的模样,就已经受不了。他强忍着兴奋,笑道:“年后,沈昭去的地方,怕是连沈逸那厮都不如。你这般娇弱、虚荣,怎么受得了那样的苦。”娇弱、虚荣。沈焰嗤笑:“你现在求孤,还来得及。”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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