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一种比蜗牛还慢的速度慢悠悠地往前爬,然后转头一看预计用时,好嘛,还涨了,从1h变成15h了。
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他认命地继续埋在胸肌里吨吨吨,鬼知道这个三无游戏安装得装多久,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体强健的雌虫像是终于感觉到自己赤裸濡湿的裆下凉飕飕,逼口被冷得一缩,赛斯小腹微紧,他喘了口气低头拍了拍怀里的虫崽,“崽崽稍微等等再喝好不好,我去换套干衣服。”
“唔……”还在嘬奶的男高点头乖乖松开了嘴。
微肿的奶头“啵”地一声弹回雌虫胸前,还随着惯性上下摇晃了几下,就像是满屋子乱飘的激光红点,看着还在抖动的乳尖,邱玄的爪子又蠢蠢欲动了。
赛斯草草把已经差不多湿透了的浴袍重新裹了回去,只不过已经半透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什么,甚至已经紧贴在蜜色的身躯上显现出一种更加情色的湿身效果。
他刚刚将金属义肢穿好站起身,还没等迈步。
措不及防间,一只手从旁边猛然伸出,直直地往他心口上刺,从枪林弹雨的战场上退下来的雌虫那是何等的敏锐,下意识地把偷袭者的手腕抓住猛地向上一提就想一拳锤在袭击者脆弱的腰腹上。
就在距离小腹处的衣物还有几厘米时,赛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挥拳的动作就在半空中生生止住,扬起的拳风甚至都把腰腹上的衣料给吹得紧贴皮肤。
这一拳要是再腰腹上打实了,脆弱的小虫崽怕不止是会被胃上的重击打的吐奶,还会大小便失禁,也就是俗称的被打出屎来。
因为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就这么被抓着手腕吊在半空晃荡的小虫崽懵懵地看着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如此凶残作态的赛斯,迟钝地眨了眨眼,这次都不用掐大腿,眼眶就在雌虫还未完全褪下煞气的目光下一点点地红了起来。
“……崽、崽崽?”/“呜啊——!”
还没等赛斯将被他掐红的手腕松开把小虫崽放好安抚,少年已经被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直接把雌虫惊得直接跪下了。
金属义肢结结实实地磕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赛斯抖着手把虫崽放下之后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惶恐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雌虫墨色的眼眸中哪有刚才的半点凶煞,只剩下满到快溢出来的自责和惶恐。
“……崽崽是不是被吓到了、我……我错了,”赛斯在虫崽被吓得抽噎的哭声中低头道歉,一边膝行着试图靠近安抚,却被少年瑟缩着往后躲开,他只能跪在床边试图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宝宝,下次不会这样的了……”
稚嫩的男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雌虫那一下给吓怕了,他红着眼眶蜷缩着团在床上,还在哭泣的惊恐眼眸看着床边跪着的高大雌虫,像是见了鬼一样瞳孔轻微收缩。
“……崽崽?”赛斯笔直的脊背早已被歉意压弯,极好的视力能让他清楚地看见邱玄被自己捏红泛青的手腕,他担忧又愧疚地看着被自己吓到的虫崽,却又一时之间不敢轻易靠近,只能跪在原地连少年脸侧滑下的眼泪都没办法去擦。
“呜……”好不容易从那种被死亡盯上的恐惧感中缓过神来,邱玄抽泣着擦着眼泪,浅绿色的眼眸满是莹莹的水光,他抽了抽鼻子,“……赛斯好可怕。”
“对不起……”高大的雌虫无比愧疚地垂着头跪在地上认错,像极了一只闯祸的大狗在主人面前被骂得夹着尾巴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办,好不容易养熟的小虫崽被他吓坏了,都不敢被他靠近了,赛斯有些焦虑地扯着浴袍的衣摆,把那截布料都揉得皱巴巴的。
没事的、这只是游戏,不会死的,邱玄疯狂自我洗脑催眠,以淡化刚才直面杀气的恐惧。
“赛斯……”虽然被吓到但是不记仇的男高擦了擦眼泪,忍着淡去几分的惧怕向雌虫伸出了手,“要抱抱。”
“啊、好。”
赛斯忙不送地爬起身,差点还因为太过匆忙左脚拌右脚地平地摔一跤,他试探着拥住还在因恐惧而抽噎到轻颤的小虫崽,心下更是酸涩的愧疚和心疼。
他怎么能用战场上的一套对待娇弱的雄虫崽儿呢,雌虫自责得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巴掌。埋在赛斯绵软温热的胸肌上,少年磨蹭几下,把脸上的鼻涕眼泪都在浴袍上抹了个干净。
呼……舒服了,邱玄感受着脸上的干爽,终于松了口气,刚才赛斯是真的吓人啊,就那一下,比他三更半夜看恐怖片还刺激。
少年咋舌之余还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后怕。
他也终于捏上了让自己遭受如此惊吓的肉粒,人类报复似地扯了扯那颗微肿的奶尖,满意地听见赛斯压抑的闷哼。
“赛斯。”邱玄埋在雌虫怀里唤着。
“我在的,宝宝。”
赛斯连忙低头看着怀里的小虫崽,等待着后文。
“我什么时候可以不吃奶啊?”
“成年之后就可以了,”雌虫垂下眼,有些失落,“……宝宝又喝腻了吗?”
“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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