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蒂委委屈屈挺立着,消不下去,淫水已然有些失了控制,屁股下面全是黏哒哒一片。
然而却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力顶上来,使他面上更加云淡风轻,看不出丝毫异样。但脖颈上满是汗水。
下面那块玉牌依旧在作弄,被穴肉讨好挤压,经过传导,好似女阴处有张湿软的小嘴在肆意吮吻。
他几乎整个人都要瘫软下来,只能靠着椅背,一声不吭,然而指尖却是已经微微发颤,微微抽动着,只好收回来放在了膝上,以广袖遮住。
接下来的时间漫长无比,过了半晌,太阳最大的时候早已过去,现在周身倒是有了些凉意。
——呜、啊!……
大会结束了。喻霖心中一松,然而下身却是突然一紧,顿时闷哼一声,几乎失态。
双目一瞬间有些涣散,微微低头,望见腿间一片淫湿。那玉牌刚刚不知为何震了一波,简直要把他腿震开了。淫水伺机涌出,竟往上喷了个透。
好险其他长老已经飞身走了多半,剩下的也已经运起了法决,先前坐在他旁边的长老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表情平静,也没有多想。
把他弄成这副样子的徒儿眨眼就到了跟前,垂眸看他。
那目光是幽深的,可他抬眼对视,看到的却是假正经的一张温和面庞。
“师尊说话算话,我很开心。”岄这么说道,便伸手按在他的肩上,手指轻滑几下,给喻霖补了个降低存在感的短效阵法。
喻霖哪里还有往日仙尊高高在上的模样。那股酥麻的感觉还在密处徘徊,他整个人都有些软,只能靠着椅背,半倚半瘫地坐着。偏偏徒儿还在望着他,神色温柔,目光中满是笑意。
喻霖没有回话,任凭徒儿搀扶着自己站起来,施法清除椅子上的可疑水迹,带回徒儿的住处。
躺在床上后,鲜嫩肉蚌仍被那股酥麻的热痒占据着,两条大腿依旧在轻颤,在无法得见的内里,软烂的穴肉微微痉挛。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由徒弟作弄摆布。
“师尊,腿分开,我把玉牌取出来。”岄轻轻坐到了床边,俯视着他。不经意看到喻霖的手在身侧攥得发白,便伸手轻轻裹住了,指尖从缝隙中钻进去,一根根轻轻挑开,直到喻霖僵着、被动放松下来。
又轻柔地撩开喻霖的下摆,一边扯住裤腰,一边催促却又亲昵地握住那脚腕晃了晃,那双战栗着的双腿便配合地抬起来,被褪下亵裤,随即腻白的双腿便暴露出来,缓缓往两边分开。
顿了顿,捏住垫在裤裆,湿得透彻的软巾,丢到了两步远、放着花瓶的小桌上。那布巾在桌沿耷拉下来,往下滴水。
岄按住他的腿根压了压,让阴阜更明显后,两指并拢破开肉唇并不严密的遮挡,钻进了肉洞去。
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女逼被徒儿撑开侵入,那股让他腰眼发酸的酥软麻痒就更加强烈。腿根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往里合了合,大概本是想并紧的,可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放弃了,但凭亵辱。
指尖在温软的水洞里摸索着,寻找玉牌的一角。
蜜洞被徒儿肆虐着用手指奸淫,手指辗转间数次撩过女蒂。喻霖本觉得一整天过去,总该不那么多水了吧?可被这样压着往里寻摸,却又往外淌汁。
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手终于捏住玉牌一角,缓缓往外带。
喻霖身体立刻绷紧,饱满肿胀的花瓣被从里面顶开,绽出玉蕊,带了一瀑淫湿花蜜,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落在床榻上。
玉牌被淫水泡得湿淋淋一片,闪着剔透水光,岄拿着玉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尊,好了。”
瞬间的空虚感让被撑了一整日的茓眼痴缠着翕动,想要更多。
徒儿看了一眼雌穴,低声打趣:“师尊夹玉牌把自己夹得发骚了?”
喻霖今天本就心神不定,被这话气得张了张唇,质问没资格,骂又不会骂,打也不舍得,最后只是伸手,轻轻抽了一下岄拿着玉牌的手背。
“啪”的一下,却连红印也不留。
“啊……”
岄明明眉毛都巍然不动,却故意低低叫了一声。
“师尊,好痛。”他牵着喻霖的手往自己手背上覆,转而翻过手跟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手心一个干燥一个湿黏,一齐把玉牌夹在中间。
喻霖抿着唇没管他。
岄也察觉到了师尊似乎有些不对劲,忽地翻身到了床上,往旁边侧躺下去,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师尊,怎么不理我。”
看喻霖还是不说话,甚至把脸又撇到一边,沉吟了一下,凑近把下巴搁到他颈窝,热烘烘往他耳边吐息,酥麻微痒,声音要直直传至心脏去:“可是今天刺激狠了?”
——这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但还有几分别扭,喻霖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轻声开口,声音又哑又潮:“你回去吧。”
“我不。”徒儿竟无师自通撒起娇来,声音低沉,却还像孩童一般在他颈窝乱蹭,披散的头发一遍遍撩得喻霖想躲,直教他身上也泛起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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