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的唇,一下一下,顺着吻到耳廓,低声问他:“既是叫错了,该不该罚?”
喻霖疏远阿岄了好一阵子,到底是在这件事上理亏,只好道:“该罚。”
江停岄许是突然又尝到了他的滋味,一时间有些上瘾,抿着柔软的耳垂,为他的细细战栗而胸中愉悦,口中循循善诱:“怎么罚?”
声音低沉,语气暧昧,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跪坐着的腿往一边挪了些,喻霖清咳一声,耳尖红得惊人,面上倒是一派平静,低声向他讨饶:“阿岄,改日罢,我那……肿得厉害。”
说到中间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似的,把某两个字眼隐去了。
江停岄本来就是与他闹着玩,闻言也不逼他,又吻了吻耳尖,嘴角含笑:“好,到时候丞相大人可得答应我……任凭施为。”
喻霖耳尖烧得慌,轻叹着应了。
…………
只是想不到这“改日”来得这般快。
“阿霖今日在朝堂上帮我的模样……真叫我心折。”
一道沐浴过,两人就上了龙床。旁边放了几道折子,喻霖觉得有些奇怪——今日明明批完了,阿岄怎得还要把这些带回来——可也没问,只是任他脑袋拱在自己胸前,说话时的震动传到自己身上,酥酥麻麻。
“是阿岄提的新政本就该推行。”他温和地抚摩江停岄的后颈,看不到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半眯着眼睛:脸颊隔着衣料被地下软中带硬的乳粒硌着,哪能忍得住不心猿意马。
喻霖就见江停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唤自己:“阿霖。”
“嗯?”他低低应着,胸前起伏。时隔多日又与心上人这样亲密,也是心中发软。
“还疼么?”
刚刚还忆起白天朝堂景象的丞相一时间并未明白他在问什么,正想开口问,就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压上一条腿。
“……”霎时间,面上既有赧然,又是哭笑不得。
可随着那腿面往前顶着一磨,他就笑不出来了,喉中陡然溢出一声低喘,腿根敏感地并拢了,不住颤动。
“今日我们玩些花样罢。”江停岄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转而单臂撑在他身侧,垂着眼睫哄他,未束起的乌发垂落,搔得喻霖也心痒。
“好不好?”他又问。
喻霖一言不发,待那一阵让人腰眼发酸的痒意过去,微微抖着分开了腿。
江停岄面上带了笑,却低声又说:“不在床上。”
语毕,就忽地起身,一把将喻霖抱起,转身大步走着。
喻霖失了平衡,只好环住他的脖子,几息之后,又被他放到地上。
可是……怎么在窗前?
“阿岄?”他不禁开口问。他被抱过来,脚上未着鞋履,江停岄没回答,把他翻过身,趴在窗台上,又让他踩着自己脚面,免得着凉。
等喻霖不得不摆成个双手撑在窗边、上半身都对着外面的可耻姿势,臀部还因为脚下踩不稳、必须微微撅着屁股保持平衡,江停岄才答了:“就在这里。”
现在天还不凉,窗户半开着,趴在这儿,上半身能从外面看到一些,下半身却不在窗户的视野里。
喻霖震惊地一时间失了言语。从前也不是没玩过过头的,阿岄总爱把自己弄哭才满意,自己也……自己也欢喜。
但是这样……怎么能,怎么能,要是叫宫人看到了,他哪还有半点脸面?
江停岄还故意逗他:“丞相大人怕什么,这里没人敢说闲话。”
说着,指尖灵活地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三两下就叫丞相光了两条滑溜溜的腻白大腿与浑圆挺翘的双臀。两人上半身衣冠整齐,从窗外看不出什么,下面却光了。
喻霖的心跳声剧烈,叫江停岄听得一清二楚。一条胳膊也往前支在窗沿上,半倾身从身后贴上温热的躯体,又柔声蛊惑向来拒绝不了自己的阿霖:“……腿分开。”
丞相还有些受不住这种会被人瞧见自己淫态的紧张感,身体都僵住了:“……阿岄,不、不要这样……”
可江停岄最知道他受不了什么,吻着他耳垂柔声细语:“分开,阿霖乖。”
耳朵被低沉磁性的声音震得一酥,身体就情动起来,丞相大人的心还“怦怦”躁动,却犹犹豫豫,抬起了一边腿。
单脚站不稳,他不得不把屁股又往后撅了撅,好贴着身后人,好似这样能换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心。
“唔……”因着格外羞耻,当热物顶部剖开蚌肉,贴上暴露在空气中、因此泛着凉意的深红肉缝之时,喻霖只是抿着唇,被烫出一声极低的喘息。
“别叫得被人发现了。”江停岄低声说。
江停岄叫他敞开腿根,却没有立刻提枪挺进那湿淋淋的淫洞里去,而是视线一扫,看到搭在窗边的腰带,伸手一够,拿着细细的带子,一手制住丞相大人怒挺着的紫红淫具,一手把带子往根部缠绕过去。
“…啊……”
花茎上传来的束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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