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阜。
他偏偏不答这句话,显得喻霖好像过分主动浪荡似的,而是抬了抬下巴:“给我看看那穴。”
淫奴怎么有违逆的资格?
喻霖的脚在地上踩实了,放开可怜兮兮却兀自挺立的奶头,颤抖着将那两片肉唇向两边剥开,露出那个生得小巧精致、叫人觉得一指就能把它撑坏的小嘴。
这淫奴蚌肥蒂大,屄穴倒是紧窄。
喻霖闭了闭眼,终归是没忍住脸,撇开了。羊脂似的指头把微微泛粉的两瓣阴唇按出凹陷,内侧软肉已经潮湿,往蒂尖上也抹了水儿。
大约是刚刚被摸奶子的时候湿了。
“如何用?”男人笑意明显,逼他自己说。
没有半点尊严的淫奴不得不强撑着抬头看他,颤声道:“主子,请随意。”
“我不明白,你教我。”
“……请、请主子……用、用那根东西捣烂它。”
淫奴的声音颤得叫人错觉他要哭了,可这么说着的时候,被剥开的阴唇之间,那紧窄的熟红屄眼倏地张阖了两下,像是饿极了,滴了涎液。
这促狭的主人于是慢条斯理撩起下摆,粗硕热物猛地弹出:“那根东西?是它么?”
看他问的话,没一点正形。
淫奴眸中盈泪,本应是温润的一双眼,现在像是被欺负狠了,闪烁着水光:“……是。”
江停岄下巴微点:“继续掰着,坐到桌上去。”
淫奴就只能顺从地爬上桌子,跪坐着,丰润的屁股在自己的小腿上坐实了,可膝盖其实并无着落,只小腿的骨头硌着圆润桌沿。
阴茎与屄穴的高度,只比男人的脸高了一点点。
这动作有些大了,垂着的几条细细金链乱甩了一通,因着喻霖女逼渗了粘水,现在弯弯曲曲地黏到了屄口。
江停岄看着这无意间被矫饰了的淫洞,哼笑一声:“倒是贪吃的很。”
在他的注视之下,那不要脸面的饥渴屄穴焦急又狼狈地吮了几下,将微凉的链条吮进了一个头。
“……”
喻霖小腿一绷,脚尖都蜷起来了。
“贪吃的东西该好好训训。这么骚可不行。”
在把淫奴指点成这样下贱的姿态之后,他竟然如此说道。
“你该感激我愿意教它什么叫矜持。”
这样无理的话,却叫被淫辱惯了的喻霖屄眼一酸。
那骚贱的穴眼开始期待男人口中的教导了。
江停岄发髻整齐,丝毫不乱,他仿若准备品尝某种珍馐似的,微微低头。
炽热的吐息打在被这肉屄的主人亲自剥开的穴眼上,激得跪在桌子上的淫奴腰往前一抖,差点自己把颤巍巍的蜜核送到男人的唇上。
但那淫核终究是逃不过去。
薄唇微启,滚烫的舌头就往前一探,准确地卷上了肥肿的女蒂。
“唔啊!……”
淫奴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腿似乎是想往中间合拢,却在动作之前就止住了,依然自己掰着女逼,叫男人顺利地舔上去。
只是身体哆嗦得像是被烫坏了。
眼角的红晕瞬间更加鲜艳了,睫毛都叫打湿成了一簇一簇。
灵活的舌尖先卷住阴蒂,叫它毫无主见地随着旋转翻搅倒了一圈,逼得淫奴喉中惊喘一声,才又稍稍松开,单单往前探着,对肿胀的肉豆上下弹打起来。
“呃、呜呜——”
淫奴立刻就咿咿呀呀淫叫起来,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憋出去的,尾音发尖。
舌头不像手指那样能揪拧摧折这最为敏感的硬籽,却因其热滑,以及被舔逼的羞耻感更让人觉得全身燥痒。
淫奴不愧于他的身份,尾音有些与他面貌不符的甜腻,倒是真跟他这一身开裆又露奶的衣裳相称。
“啊、啊——”
泥泞的屄口很快就抽搐着吐出一缕晶亮的水,顺着肉缝往下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最后挂落在桌面上。
男人没去管它,只专心品尝着比之蛋羹还要更嫩的贝肉。
弹打一会儿硬若石子的肉蒂,让喻霖弓着腰垂着头,全身都似一笼汤包似的烫了,屄眼急促抽搐得不像话,去舔玩娇嫩滑软的逼唇。
大阴唇内侧宛若某种触之即陷的水潭,舌尖一戳,它就颤巍巍的躲,一离开,又不怕死地弹回来,小阴唇也颇为有趣,本应两瓣翅膀似的叠在一起,现在被淫奴自己扒着逼唇扯开了,就随着屄肉的每一次收缩抽搐阖动。
江停岄把它们一起抿在口中用粗糙舌面去烫,果然就让呜呜咽咽的淫奴又跪不稳似的往前趴。
“不、别啊啊、主子……呜——”
“啊啊、咿呃——”
那几条细细金链并非无用,被男人一起卷在嘴里搅得贴在逼唇上厮磨,算不得疼痛,摩擦的尖锐快意却叫淫奴脚背绷直,受不住地尖声哀叫。
主子断不可能听淫奴的话,江停岄反倒把那两片软肉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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