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都不太坚决。
换做谁来,也都要再哄一哄。
江停岄对此尤为娴熟。
晚间四处静谧,乘龙殿内灯火也特意弄得昏暗,暧昧至极。
白日里还会说硬话撑面子的丞相已经穿上了那件专门为他做的衣裳——打眼一看,跟他私底下穿的差不多,月白细棉,脖子只露出来最上面一节。
但等衣服当真上了身,就显出十分的淫荡。
胸前本应老老实实盖住乳尖的位置不但挖空两个长圆裂隙,还往布料上坠了两条金链,如果不特意用指尖拎起来,恐怕会觉得是那两颗奶头上挂着的淫饰。
裆部也如出一辙,空隙挖得格外大。同样只垂了几条细细金链,行走之间链条晃动,将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过去。
不但如此,丞相大人现在的姿势也特别。
江停岄自己坐在椅上,喻霖却只能在地上蹲着,用濡湿的眼眸抬头仰视他。
双手乖顺地搭在江停岄的膝盖上,遵了皇帝的命令,脚尖是踮着的,大腿小腿分别折在一起,却又大大向两边敞着。
那竖立的阴茎,滚圆的卵囊,连带着馒头似的肥嫩女逼,也隐隐约约从卵丸的遮掩下露出一点肉丘。
阴蒂早已被亵玩得格外肥大,现在鲜红地嵌在蚌肉中间探出头,从江停岄的视角去看,也能欣赏到这小小的淫钮。
目光往上看一些,就能看到丞相大人一张清俊的面庞滚烫,显然是羞窘难当。
但不知道事先答应过什么,此时他敞着逼、强撑着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子,低声讨好:“主人,您喜欢吗?”
江停岄唇角微勾,喜爱他这样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口中“嗯”了一声,就开始享用今日新晋的淫奴:“让我好好看看乳果。”
这薄脸皮的淫奴顺从地把两只手往胸前探,将那对被夜夜吸吮而变得硕大的奶尖捻住了。
那奶头本色应该是浅淡的褐色,如今却葡萄似的泛着紫红,唯一看起来鲜嫩似处子的地方,就是仍保留着粉红色泽的乳孔。
他踮着脚,手没了支撑,身形勉强稳住了。
男人撩了自己的袖子,像是赏玩什么珍宝似的,轻佻又柔软地用指尖拨了两下。
被他拨弄的那颗奶尖无措地歪到一边,又极具弹性地蹭着粗糙指腹迅速弹了回去,恢复原样。
一瞬间的酥麻几乎叫喻霖向前倾过去,直直把脸埋到男人的腿间。
好歹是没倒,只是一双眼眸迅速浸了水色,胸膛不受控制挺了几下,眼周染了薄红。
这主人轻慢地点评:“确是好乳,色浓而晕大。”
这淫奴不光奶头硕大,乳晕也扩散得开,几乎已经超了两指宽,还淫荡地膨胀着,指间往上一戳,就陷入难言的绵软之中。
这样软腻的肉壤竟然也撑得起那样硬的两颗奶头。
初次讨好主人的淫奴已经羞窘得鼻尖发红,要哭不哭,有些可怜。
但新上任的主人显然不是什么特别照顾奴儿心情的那一类,只见他捏住这淫奴的下巴,慢声问他:“你不知道要做什么吗?没人教过你?”
喻霖咬紧了下唇,扮的是淫奴,表情却像是什么被逼迫的娼妓。
“……主子,请使用奴。”
江停岄似乎笑了一下,脚尖往前,极其冒犯地碰了碰在金链掩映下的阴阜。
他偏偏不答这句话,显得喻霖好像过分主动浪荡似的,而是抬了抬下巴:“给我看看那穴。”
淫奴怎么有违逆的资格?
喻霖的脚在地上踩实了,放开可怜兮兮却兀自挺立的奶头,颤抖着将那两片肉唇向两边剥开,露出那个生得小巧精致、叫人觉得一指就能把它撑坏的小嘴。
这淫奴蚌肥蒂大,屄穴倒是紧窄。
喻霖闭了闭眼,终归是没忍住脸,撇开了。羊脂似的指头把微微泛粉的两瓣阴唇按出凹陷,内侧软肉已经潮湿,往蒂尖上也抹了水儿。
大约是刚刚被摸奶子的时候湿了。
“如何用?”男人笑意明显,逼他自己说。
没有半点尊严的淫奴不得不强撑着抬头看他,颤声道:“主子,请随意。”
“我不明白,你教我。”
“……请、请主子……用、用那根东西捣烂它。”
淫奴的声音颤得叫人错觉他要哭了,可这么说着的时候,被剥开的阴唇之间,那紧窄的熟红屄眼倏地张阖了两下,像是饿极了,滴了涎液。
这促狭的主人于是慢条斯理撩起下摆,粗硕热物猛地弹出:“那根东西?是它么?”
看他问的话,没一点正形。
淫奴眸中盈泪,本应是温润的一双眼,现在像是被欺负狠了,闪烁着水光:“……是。”
江停岄下巴微点:“继续掰着,坐到桌上去。”
淫奴就只能顺从地爬上桌子,跪坐着,丰润的屁股在自己的小腿上坐实了,可膝盖其实并无着落,只小腿的骨头硌着圆润桌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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