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也动弹不得,失去所有发出声音的机会,只能从对方的胸腔里掠夺氧气,直到双双接近窒息,才猛得从水里探出头。
两个人的头发都湿透了,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溪澄裸着身子洗了个透彻,oga的信息素爆炸般泄露出来,撩拨着林深命悬一线的理智,炙热的情欲当头泼下,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温度陡然上升,他像是放弃抵抗般低吼了一声,用膝盖顶开溪澄的双腿,把胀热到不堪忍受的性器塞进开合的缝隙。
浴缸滑得撑不住,溪澄勉强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一点,亲吻着林深的嘴角轻声抱怨:“怎么,等不及……要在这里就地办了?”
嘴上说的这一丁点不满,全然被下一个行动抵消,溪澄双腿自觉地分开,攀上林深精壮的腰杆,他用大腿根的嫩肉难耐地磨蹭着贴近的肉体,嫩红的穴口在水纹下微微扭曲,张开一指粗的小嘴,痉挛似的不断收缩。
“林深,进来,让我好好尝尝你……”
盛情邀请的小穴不需要更多开拓或者润滑,林深沉下身子,右手从溪澄背后绕到臀间,随便并了几根手指,胡乱捣进穴里。
“唔啊——啊……林深……”
饥渴的穴道七年来第一次得到安抚,一瞬间的满足之后是更长久的空虚,手指在肠腔里搅动着,恶质地压过敏感点,又只是刮刮蹭蹭,吊胃口的快感比空去来得更难熬,溪澄夹紧后穴,用力吸附着灵活的手指,让若有若无的碰触更加具体。
即使是疼痛也可以,给他点厉害,想要更多,再多。
“有没有想我?”
林深这样问着,指肚压在前列腺附近抓痒似的抚摸,溪澄急得几乎要哭喊出来,他抛下一切想法不停地回答:“想……想……别玩了……”
“有多想?”
林深还在逗弄身下的oga,他自己也忍到极限,但就是不自觉地想逗他,想听他服软,把最后一丝该死的矜持扔掉,雌伏在身下接受性爱舒爽的体罚。
“特别想……特别……每天都……呜……林深……”
溪澄难受到语无伦次,搜肠刮肚,恨不得用全身去取悦这个能让自己爽的alpha,他想抓住点什么舒缓后穴的奇痒,奈何浴缸太光滑,他只能再次搂住林深的脖子,讨好似的舔着他的嘴角:“林深……别闹……别闹了……”溪澄被情欲包围,他强忍着体内强烈的空虚感,将自己的后颈暴露在林深面前。林深收紧了放在溪澄腰上的左臂,伸出舌头轻舔着后颈周围。
“想我怎样?”林深轻轻磨了磨着那块嫩肉,蛊惑般诱导着。
“想你掰开那儿,用你那根插进来……插得好深……”溪澄边说边在脑海描摹着被洞穿的场景,喉咙发干,“林深……林深……”
“嗯?”
“饶了我吧……好好地,好好地干我……”
粗大的性器几乎在手指还未完全脱离时就挤进了穴里,龟头把褶皱撑平,和指尖一起堵在穴口,柔嫩的皮肉几乎要撕裂,清晰的疼痛催的溪澄终于哭叫出来,嘴里只能胡乱喊出断断续续的邀请。
强忍的泪水憋进鼻腔,呛出几行清液,混进已经泛滥的涎水和眼泪里,睫毛粘连成片,有棱有角的阴影投在脸颊上,混入皮肤上充血般斑斑点点的嫩红。
林深扶着溪澄的髋骨,吻了吻他的嘴唇,缓缓向内蹭了几分,而后用力一个深顶,把整个性器毫无保留地插进了身体深处。
“啊——!”
几乎是惊声尖叫出来,肠壁一瞬间被撑到极致,巨大的快感压迫神经,濒临窒息,溪澄没有机会消化突如其来的闯入,密集的抽插已经把意识冲散,肉棒摩擦着充血的甬道疯狂地开凿他的身体,浴缸里的水随着林深耸动的腰胯不断翻滚冲刷,飞溅到墙壁和镜子上。
好满,后面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嫩肉谄媚地绞紧肉棒,让它每次插入都被包裹得服服帖帖,湿软的内壁溢出越来越多粘滑的热液,涂满柱身,飞快地进出,从穴口流出的滴滴点点如数混进所剩无几的池水里。
溪澄已经从水里抬起身子,坐在林深身上,无处安放的双腿大敞着踩在浴缸两侧边缘,瓷质表面冰凉,极大的温差和快感一并刺激着小腿到脚尖肌肉紧绷,他拼命地啄吻着林深脸上的每寸皮肤,目标轮换回嘴上,舌吻与下体的交合不分伯仲。
在浴室的暖光灯下,他们进屋以来第一次看清对方的脸,溪澄的脖子向后仰着,无力抬高,只能垂下眼睛观察林深年轻而英俊的脸,情欲熏红了肉眼可及的皮肤,眼角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的眼神黑亮清澈,和疯狂索取的身体判若两人,狰狞的肉棒已经把溪澄的后穴操软了,可以变着角度在腔肉里肆虐。
林深低下头,深深地看着身体相交的位置,把溪澄向后压倒,腰部大力耸动起来。
“啊啊……林深……用力……再……用力点……”
溪澄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舒服到了顶点,即使后背被冷水浸泡,也抹不掉半分身体的燥热,他咿咿呀呀地叫着,周身的触感只剩那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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