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性的软肉反反复复被顶开又闭合,又深又狠地顶弄对于溪澄来说根本无力招架,快感发疯似的涌上来。楔进体内的肉棒不断挑动着溪澄脑子里那根神经,比前列腺上的刺激来得更加蚀骨销魂,让他不断发出夹杂着尖声呻吟的呜咽。溪澄顺着插入的方向努力抬高屁股,用手肘支起上身,小臂交叠维持平衡。
林深压低身子,一只手按住了溪澄紧握在头侧的双手,另一只手将两根手指塞进了溪澄嘴里。
“嗯唔……呜……咳——”
溪澄的喉咙被抠得呻吟着干呕了一下,脖子被迫后仰,他的舌头奋力闪躲粘满水液的手指,很快被按紧了不能动弹,唾液从大张的唇角流满下巴,顺着线条好看的下颌骨沾湿脸颊,为了阻止丰沛的液体继续攻城略地,溪澄只好衔住嘴里的两根手指,抬起舌根卷上去,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他边吸边费力地把涎水吞进肚里,喉结跟着吞咽的动作激烈翻滚,似乎要破开脖子上脆弱的皮肤冲出来,林深的手指被舔干净了,过量的水分泡得指肚凹凸不平。
林深把手指抽出来,抚摸着两人交合的下体,溪澄嫩穴的入口嘟起一圈肿肉,皮肤红到像是要破了,轻柔的抚弄也能让周身战栗紧缩,把肉棒夹得更紧。
溪澄腿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寒冷,他晃了晃屁股,“林深……你进去……”
林深抚摸溪澄脊背的手停了下来,他有些想看溪澄的表情,无奈溪澄的整张脸埋在臂弯里,说话都瓮声瓮气。
七年前那次无意间闯进溪澄的生殖腔里,留给他一个标记和一个孩子独自面对,alpha对oga的占有欲是天生的,他想要溪澄的心情却多半是后天思念养成的,七年间避免了和其他oga发生肉体关系,难捱的夜晚回忆着相拥而眠的触感,也能闭上眼睛熬到天亮。
林深突然发狠似的握住溪澄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快感来得太突然,溪澄尖叫一声背过手去抓林深的手腕,力气相差得太远,快感积累的速度迫他腹部收紧,皮肉勾住肋骨的边缘,深深地凹陷下去,后穴里的抽动也回复到凶猛的冲撞,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进腔里,旋转研磨,退出后迅速地戳入。
身下的人痉挛起来,生殖腔内充满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轻轻碰触也会引发巨大的快感,更别提林深有多用力了,完全没有给溪澄缓一缓的机会,他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灭顶的快感崩山般砸下来,溪澄眼角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抵抗不住滑落了下来,林深抵在自己臀缝上的囊袋鼓胀得厉害,随着每次撞击更加明显。
柔软高热的甬道让林深眉梢微挑舒服得叹息出声,那个稚嫩的肉口像是一张多情的小嘴一下一下地舔吮着他的硬挺头部。耳边环绕着自己oga打着颤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他也不愿再忍耐,刮蹭着敏感点在生殖腔里使劲抽送了几下之后,准备拔出来射在臀壁上。似乎感受到他的犹豫,溪澄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按住了他结实的大腿,把性器定在自己体内最深处。
“溪澄……”林深皱着眉头,心情复杂得快要爆炸。
溪澄不断喘着,声音却很坚定,他用力吞咽了一口,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林深,射进来……”
这句话果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深的结在溪澄体内膨胀开,胀痛的快感又把oga逼出几串泪水,溪澄也跟着再次高潮了,他的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是颤抖了几下吐出了一点前列腺液就软了下去。敏感的内腔被完全顶开,大张着被开发殆尽,还被注满了alpha的体液。后颈上的腺体被完全暴露在alpha的掌控之下,林深温柔而又不容拒绝地舔弄着那里,趁溪澄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口咬了上去。
安全感顺着伤口注入进来,渐渐蔓延至全身。灵魂像是被alpha的信息素填满了,舒适愉悦的感觉渐渐从溪澄身体里满溢出来。空气中浓郁烈焰的玫瑰气息也变得柔和,如同安抚一般笼罩着溪澄。他的身体完全瘫软下去,被alpha的结挂着,还是保持着屁股高翘的姿势,林深紧紧抱着他,细密的亲吻落在脆弱的颈后,羽毛般的碰触也让溪澄的肩膀瑟缩着不断颤抖。
林深揽着溪澄坐起来,靠在床头,手臂在腰间箍紧,溪澄转过头,在林深光洁的额头上亲了几下,嘴唇被迅速地占领,两具湿淋淋的身体紧紧贴合,闭着眼睛交换性爱后疲惫的亲吻。谁也没有再说话,似乎都在享受这段平静的中场时间。
过了一会,溪澄拿着林深的手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被卡在体内的性器顶起一个尖,龟头在体内紧压着肉壁,将浓精不断射进柔嫩的生殖腔,肚子里填满了各种汁水,鼓胀到发硬。
“都鼓起来了,像怀孕了一样。”
林深把嘴唇按在溪澄皮肤上磨蹭:“愿意生么?”
“愿意生,生到你养不起。”溪澄吓唬他。
“几个都养得起。”
“哼。”溪澄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的alpha身上,用猫崽撒娇一般有气无力的声音回应着。
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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