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冷漠的回答,金眸里的目光平静又深邃,似在暗藏起危机的海面下一秒就能将人吞没。
陈平安……陈平安在思考着格蕾丝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呼吸声因为自己脑子里那难以置信的想法而变得凌乱。
不!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他理解错了,什么结婚,跟他没有关系,对,绝对是他理解错了。
“小平安怎么啦?是因为要准备婚礼,感到太紧张了吗?”格蕾丝看着男孩低头手紧抓膝盖的模样,为这明显什么都不知道的男孩点上了一把火。
“婚礼?”呆愣的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女人,陈平安语气难以置信的反问。
“对呢,三天后就要举行你们四个人的婚礼了,虽然时间有点急促,不过我相信维利尔他们会完美的处理好的,小平安不需要太担心。”格蕾丝看似好心但是实际上是玩心大起的解释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陈平安怒吼着站了起来一把把手拍在了桌子上,不顾手掌上传来的疼痛感,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格蕾丝这个母亲,“我才、”话没有说完他就被堵住了嘴,身体不可控制的往后退的跌坐在某人的怀里。
“对不起,他对母亲失礼了。”维利尔的声音在陈平安的身后响起,他不顾陈平安的挣扎将他牢牢抱住。
看着男孩愤怒挣扎却徒劳的模样,迎着维利尔的目光格蕾丝为这可怜的小家伙感到惋惜,希望她三个儿子的新鲜感能长久一点吧。
“没事,看来是因为婚礼感到太紧张了,你带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嗯。”
随着维利尔的回答,陈平安被当着众人的面抱了起来,他们开始往外走,他扒拉着男人的肩膀往后看向坐在沙发上目送着他们离去的三人,他们的父母,眼神求助的希望他们能幡然醒悟的觉得他不合适,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但他注定失望,直到他们已经离开大门,那栋楼已经在视线里变成很小的一点,也没有任何的人跳出来阻止这荒唐的情况。
他完了。
好累。
身体每一处都感到酸痛无比,陈平安艰难的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现在所处的环境。
没有来过的地方,比他的房间要大很多,角落里也多了沙发那些家具。
难受的皱紧眉躺在床上,陈平安脑子沉重的回忆了一下,记忆的最后一秒就只记得男人给他下药用鸡巴操进了他体内,后面的就不记得了,他也不想去回忆起。
身体哪哪都感觉疼的厉害,陈平安真想再昏睡过去,但心口的烦闷感让他的大脑越发清醒。
他不想跟那三个神经病结婚……哪怕结婚只是个行式,就算不结他也无法逃离那三个神经病,但还是不一样的,谁想跟那种死变态成为名义上的夫妻啊!!!
怒火涌上心头,陈平安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他忍着全身酸痛的感觉从床上爬起来下地后走向房间门。
将房门打开,外面就是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大厅的角落位置,陈平安看到了悬浮电梯,他没有犹豫的乘坐电梯下达了一楼。
出了电梯门,看到的是一条长廊,穿过长廊,他来到了一个比上面还要大二倍的地方。
一眼看过去除了巨大的沙发和茶几,以及墙上的一些装饰,什么人都没有。
只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陈平安就向着大门走去,屋外的光线很刺眼的照在身上,向他陈述着一个事实,距离他昏迷估计已经过了一夜。
因为没有时间可看,陈平安也不能确定现在是什么时候,天上的光线照在身上很热,让他走了没一会就感觉有汗流了下来。
皱着眉看着远处一幢眼熟的大楼,陈平安忍着腿间的不适加快步伐走了过去。
幸运的是进了那幢楼后他看到了人,不幸的是这个人他没有见过。
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坐在沙发上惊讶的与走进来的他大眼瞪小眼。
“你是谁?”
稚嫩的声音向他发出质问,陈平安回过神来打量起沙发上的男孩。
男孩长得很可爱,五官精致,脸颊还有着肉嘟嘟的婴儿肥,黑发的短发,金色的大眼睛,金色……
“你跟维利尔他们是什么关系?”那金色的眼睛让陈平安瞬间对眼前的男孩没有什么好感,他没有回答男孩的问题反问道。
“你是说族长?”男孩惊讶的睁大猫眼,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沙发上离开冲到了他的面前,“你就是下一任族长夫人?”
激动的话语令他有些惊诧,陈平安低下头看着仰起小脸看向他神情难掩期待的男孩,感到难堪。
“我不是!”看着被他凶巴巴的大吼吓了一跳的孩子,陈平安感到有些后悔,但是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睛他又难掩厌恶的转过了头,声音软了下来,“我迷路了,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那你是要去哪里?”男孩没有被他刚刚的大吼吓退缩,反而好奇的问。
“我想离开这里。”陈平安很随便的回答,他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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