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便是东诗昏迷的时候。按照神医泉灵子的药方,为东诗医治许久,终于醒了,却仿佛变了个人一般,慕兄弟,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感觉的呢?难道真的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导致东诗现在的状况吗?”越凌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和慕清颦说这些。
“月兄弟是说是神医泉灵子给的药方,如此一来东诗才醒了,而此时出现这样的状况,是不是因为疾病并没有医治好,需要再次医治一下呢?”慕清颦与越凌羽说着,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就只好运用自己知道的,来帮助东诗和越凌羽。
“慕兄弟说的有道理,那我明日便去找神医泉灵子,看他是否有办法医治东诗。恐怕,目前也就只有神医泉灵子可以医治东诗了!”越凌羽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慕清颦。
两个人又聊了很久,慕清颦若不是因为要迁离月冢的事情,肯定便与越凌羽彻夜长谈了。但明天还有一天的事情要忙活,慕清颦只好喝了酒,慢慢走回拜月宫。
而此时真正的东诗,正在遭受着身心的折磨。东诗的脸被鬼母划破,自从晨玥为自己涂了金创药之后,血便不流了,只剩下伤口结痂,可怕地挂在脸上。然而东诗也不会在意那么多了,现在的东诗全身被锁链绑着,周身动不了,鬼母也不似晨玥照顾得那么细心,每两日会送饭给东诗。鬼母每次都会忘记给东诗送饭,只有有事情的时候,才会吩咐晨玥过来,东诗才会放松一会儿,与晨玥聊聊天。晨玥也拿来了几本书,供东诗学习。月冢迁移完成,东诗脸上的伤疤已经慢慢变浅,东诗每日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并不与人接触,因此并不用担心伤疤给自己造成的影响,东诗便也就不在意起来,偶尔也会想越凌羽,但是每每想到鬼母的话,此时越凌羽正在与一个小姑娘谈情说爱着,鬼母是不会说谎的,而且,自己问晨玥的时候,晨玥也闪烁其辞着,从侧面论证了鬼母说的话是真的。
东诗便感觉,人生似乎再无意义,每日便只是读着晨玥拿过来的书籍,以此来消磨时间,慢慢的,却发现书籍确实可以令人感觉到身心愉悦,于是热衷读书,每次有机会的时候,还会与晨玥讨论书中的句子,东诗感觉这样也很好,过完以后的日子,似乎也并不坏。而就在一天,晨玥与东诗还在说着书中的句子时,鬼母走进来,叫走了晨玥。
鬼母将晨玥叫到大殿,严肃地看着晨玥。晨玥以为是因为自己刚刚与东诗聊天,引起鬼母生气,才造成了现在的情况,但鬼母却双眼无神,看着前方。
“晨玥,安排你去做的,与东诗长相一样的那名女子,在越凌羽的府中怎么样了呢?为什么最近没有什么消息呢?”鬼母看着晨玥,有些疑惑。
“晨玥最近的确在忙拜月宫月冢迁离的事情,并没有过多地在意越凌羽府中的情况,晨玥今天便过去看一看,师父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晨玥看着鬼母,不知道鬼母有什么吩咐的,看着鬼母。与东诗一模一样的女子在越凌羽的宫中已有一些时日,现在是生是死尚且不知道。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呢?是否逃出了呢?
“没有什么特别交代的,只需交代她早日完成计划,便可以离开越凌羽的府邸,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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