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要不然他该多不好意思啊。”韩冰自己也觉得说得离谱,讪笑着说:“开个玩笑嘛,干吗那么认真。诶,不说不是你男朋友吗?怎么这么在意他的感受?”我强调说:“正因为不是才在意嘛。如果是,那逗逗有什么关系呢?”韩冰赞同的点了点头,说:“他在做什么,看他衣服穿得也挺少的,应该也不是在本地发展吧?”“听说也在南方那边。”我故意用“听说”以证明自己跟他也不是那么的熟。但韩冰还是有些惊讶和不满:“那你还来求我带你出去,你跟他出去不就得了,你熟悉我总没比你熟悉他多吧?我们都五年没联系了,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人,是不是骗子?”我笑着说:“你要真是骗子就不会这么说了,哪有骗子说自己是骗子的?”“那也不一定。”韩冰说。“有的为了使你相信,也会故意这么说,但是很少,因为这样说很可能就提醒了你。但我就不明白你想出去为什么不跟他出去,反来求我?难道他在那边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业?我们这边有很多人在那里就干着这些,反正现在有钱就可以了。”说这话时她声音压得很低。我一听就有些激动:“你说什么呢?韩冰,人家也是学电子的中专生,在电子厂做技术主管好不好。我之所以没求他带我出去,是因为他可能不会同意,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停了一下,用吸管搅着杯里的橙汁,感觉脸有点发烫。“他的确对我那个意思,而我对他好像并没有那种感觉,如果跟他去了就等于同意和接受了他。”韩冰很不以为然的说:“嗨,我还以为他从事什么违法的勾当,你怕受牵连呢。就为这你才这样舍近求远的来求我带你出去,你也太那个了吧?何况你们还没怎么回事,就是真有什么约定,到了那边你若真有幸结识个什么高富帅、富二代照样可以一脚把他给蹬……。”在她说高富帅、富二代时,我的眉毛就横起来了,说:“你韩冰才结识高富帅、富二代呢。再说那过河拆桥的事我可做不出来。”“你先别忙着下什么结论,到了那边你看到人人都这样,说不定你也会的。”?韩冰喝了口咖啡,慢吞吞的说道。我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觉得自己的确不能过早下结论,因为人的思想、情感和欲望都可能随着环境、年龄和某个人、某件事而发生改变,有时甚至都不需要外力的影响就发生了颠覆。见我没有再说话,韩冰又继续说:“如果你实在讨厌他也可以毫无理由的把他一脚踢开,或者若即若离的相处着,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可能,反正你年龄也不大,比我才大俩月,总不会这么着急就结婚生孩子吧?”“当然不会,我哪想那么长远哪?现在就想有个工作,别在家啃老了。”我觉得手有点冷,便放下吸管重新放进衣袋里。韩冰笑笑说:“一句话,你们家啃得起你这宝贝疙瘩,如果啃不起了,自然就会让你出去了。”“也许吧?他们就是太怕我出什么事了,总想让我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他们呵护着,我那哥哥的事,始终让他们无法释怀,于是就生怕我再那样被人拐走。可他们忘了,我都长这么大了,是成年人了,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了,难道还能像小时候那样任他们拴在裤腰带上吗?我也是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也想出去见见世面、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啊。”我叹了口气。韩冰若有所思的举着杯子想喝又没来不及喝的样子:“看来人人都有不如意的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你那哥哥就一点消息都没有?有没有什么特征?哦,有没有照片哪?照片可以放到网上去,说不定有线索呢?”她忽然提高嗓门。我无比遗憾起来:“没有,我哥才一岁就被拐走了,那时人人都很穷,也没有给孩子照相片作记念的习惯。至于特征嘛,我奶奶说他很漂亮,眼睛很大,眉毛和睫毛又浓又长,像戏台上唱戏的化了妆一样。”韩冰喝了口咖啡,边放下,边笑着:“像你,你也很漂亮呀!”我听着脸有些绯红:“哪有。你也很漂亮、很时尚,还很有才呀!是个大才女啊!”“才貌双全吧?你怎么说我是沉鱼落雁、才高八斗呢?”韩冰故意瞪起眼来。“我正要说来着呢。”我笑起来。她更气了,伸手就要打我。我忙躲闪,随后竟然都笑了起来,我们还说了别的什么。最后我们互换了手机号码、qq号码和伊媚儿。我还要她把她在南方的详细地址告诉我。她犹豫再三还是打在我的手机上,说是她要去的那个集团的地址,但一再说一定要我爸妈同意和放心才能我带过去,并且不能让我一个人单独走。离开糖水店时,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15点58分。我们在那儿消费了二十元,本来韩冰要买单的,因为我以为自己身上没带一分钱的,就在她掏钱时,我为了证明自己也很想买单,只是身上没带钱而故意在口袋里掏了掏,却没想到竟真的掏出了一张五十元的。我连忙递过去,但韩冰却拦住了我,说:“我请客!我请客!”我坚持着:“当然我得请,我还指望着你带我出去呢,难道还要你来请我吗?那我也太小气了吧?”说这话时,我心里还真有点发虚,心想:“自己反应还挺快,本来以为没带一分钱,结果口袋还真有钱,竟也能一下子说出这样的话来。”?见我这样说,她也就不好再坚持:“到了南方我一定请你吃大餐!”“那咱们南方见!”“嗯,南方吃大餐去!”她也挺高兴的说。随后我们就出了糖水店。并不那么大块的雪花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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