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比她比大了好几岁又出去过那么多年了,应该知道这社会的险恶啊,怎么也和她一起来忽弄我们呢?”“……。”“你别什么事都听她的,惯着她呀。别说你们还没好上,就算你们真的在谈哪,也得等你们俩结了婚,有了孩子后,我们才可能让她跟你去。”听着妈妈的话我彻彻底底的失望了,不,是彻彻底底的绝望了。我像瘫了一样靠在门上,倒不是因为这么快就被妈妈识破了自己精心编造的谎言,而是妈妈最后的那句话,这就是说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同意让我出去的,除非……。我的脑子在迅速的转动着。忽然想起了韩冰那天说的一句玩笑话“你不会偷偷跑出去啊?”这时我房间里的音乐响起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我知道这是林业哥打来的。无非也就是告诉我这些,我也懒得去接,但它一直响,我只好无力的站直,又无力的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一接听我就说:“你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了,但这次我不会再妥协了。”听这话,林业哥吓了一跳,紧张的说:“玫梅,你想做什么?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来啊!”我立即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跟林业哥说这种话的,即让他担心,又让他疑心告诉爸妈,那我连家门都出不去了。于是我故作轻松又有些无奈的说:“我能做出什么傻事来呀?我有那么大胆量吗?无非是在家等着他们怎样处理我呗。看他们又想把我弄到哪个机关幼儿园去,又准备请什么关机的领导吃饭、送钱呗。”林业哥听我这么说才在电话那头松了口气,说:“你能这样想也对,但你千万不能怪你父母啊,他们有他们的打算和考虑的,只不过一切的打算和考虑都是为了你好,当然做法是有些不妥的,但你要理解的。”我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我说你这大主管的大道理可真多啊,不愧是当主管的料啊!”听着我略带讥讽的话语,林业哥只是嘿嘿的讪笑两声,说:“怎么,又生气了?可我说的也是事实呀。如果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你怎么一点都不喜欢我呢?”“喂,你怎么又扯这些了,小心本小姐真跟你翻脸哦!没帮上人家一点忙,还有心情扯这些,应该痛哭流涕才是啊。好了,真不跟你扯了,俺还有事情要想。再次祝你元宵节快乐!”林业哥在那边无奈的说:“好吧,那就再见啦,有空再跟你扯吧!”“好。”说完我们一起挂断了电话。我开始想我的计划该怎样付诸实施、付诸行动呢?韩冰说要我爸妈同意她才能让我去的,所以我得想个办法,让她相信我爸妈是同意我去的,这样我才不至于到了那边露宿街头。还有我该怎样瞒过父母跑去那遥远的南方呢?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呢?爸妈又会怎样呢?我几乎不敢想象,怕自己又会退缩。我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笔记本,打开它,里面夹着一个存折,存折里是一张卡。我合上存折拿起来。另一只手又合上笔记本,把它放进箱子里,即而把箱子推上。然后拿着存折和银行卡仰面躺下去,腿随着惯性还摇了一摇。看着存折上的三千块钱我得意的笑了。这是我十八岁之前收到了一部分压岁钱,爸妈本来把我收到的压岁钱都以我的名义存着,算是我个人的,还可以以备不时之需,所以那些年每年都在存。而十八岁以后父母觉得我成年了,长得比他们还高了,便不好意思再收什么压岁钱了。这两年多来,又是为我读幼师出赞助费,又是找工作给领导送钱,一时差他个一两千和一两百的,就会取它去应应急。当然事后爸妈也补进去了一点,因此才还有这三千元。有了这三千块钱作去南方的路费应该够了吧?想着我迅速从床的这边翻转到床的那边,其实是翻了个个、调了个头,随后径直坐起,一个转身又坐到了几步远的电脑前开启它,想查看一下这一路上到底要多少盘缠,又能不能就在网上购票呢?我正要输入这些内容时,忽然想到了爸妈。现在他们俩肯定在说我和数落我,而且马上就会过来当面数落一番的。想到这,我立即拿起存折和银行卡走到床头柜前。蹲下去拉开箱子,把存折和银行卡重新夹进笔记本里,以免爸妈来了看出什么破绽来。果然我刚放好,正要推上。他们俩就推门进来了,妈妈还警惕的问我:“你在干什么?”我连忙从里面拿出了字典,没好气的说:“拿字典查字哪,怎么这也不行啊?”听我这么说,妈妈才放下了警惕,随即又起了怒火:“好啊!玫梅,你现在出息了,啊!竟然逼着你林业哥来糊弄我们好让你出去,我们还没怎么老,没那么容易糊弄的。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要人家那么说,你不觉得害臊啊?真是羞死了,要是这话被他们家的人知道非笑死不可。”我见此只好把责任都推给林业哥,狡辩着:“我只是让他帮我向你们说说让我去南方,让他跟你们说他会照顾我的,让你们放心,谁要他那么说的。他到底跟你们说了些什么,让你们这么生气啊?”我甚至还明知故问,心想:“自己也真够坏的,明明是自己导演的这出戏,现在又这么说,以求彻底置身事外,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林业哥身上。”父母见我这么问先是一愣,好像真有点相信了,不过随即妈妈就明白过来了,气忿忿的说:“不是你让人家这么说的吗?她还来问我们,他说了些什么?”这话妈妈是对着旁边的爸爸说的。“而且林业这孩子从小就老实本分,我们是看着长大的,他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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