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不废话吗?我不回来,我能知道它快开花了吗?”我说:“是啊!不能啊?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这些,你要去这么久,那天也不帮我拿过去,又要买,买了却扔在这儿不管,真是的。”我借着那“绿刺猬”将他数落了一下,以发泄自己对他去了这么久的不满。心说:“还说人家是他的什么小手脚,一出去就去了这么久都不管。”“哎呀,我的姑奶奶!那东西又不要浇水,又不要吃饭,我哪记得这么多?这不没人管它,不也快开花吗?只是我可能看不到这一美丽景象啦!”他有点遗憾的说,说是他们公司又通知他去什么江西与湖北交界的什么地方去处理什么问题。他还怕我生气似的,一再说下星期天他一定回来了,并说到时一定给我带礼物,又问我要什么礼物?我则不屑的从鼻孔中发出‘哼’的一声来。他还让我把那“绿刺猬”拿到我们宿舍里去,说别经常回来看它开花,家里没人挺冷清的,还要挤公交车,也不安全啊!我故意娇滴滴的说:“那天你又不帮我拿去,现在要我自己拿过去,我拿得动吗?”“哦,对哦!我怎么……?”这个呆子好像真信以为真了。“哈哈……!”我忙用笑声回答了他。他这才发觉自己可能又上当了,随即也笑了,还说:“你看那仙人球我才买回来没几天,它就开花了。而我们俩都认识十多年了,是不是也该开花了,以后顺便再结个果,让你爸妈和我爸妈也抱抱啊?!哈哈……!”“你……你……混蛋!你……你流氓!”我被他气得都有点口不择言了,说完就挂了。但心里不知为什么?并不很恼,反而有点像吃了点糖似的感觉在心里蔓延着,却又十分紧张和不安吧?总之这一次比他以往说的任何一次此类的玩笑话,令我的心都要复杂许多、让我心跳加速,就像那一次被他堵在怀里头一样。只是那次他近在眼前,而这次他却远在天边哪!我为什么还那样呢?我想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也无路可逃了,只能被他俘获!只能跟他开花结果了吧?!我想着脸又不知不觉开始发烫了。心说:“我怎么又胡思乱想起来了,怎么得了,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满脑子尽想这些呢?都怪可恶的小爹,总爱说这些鬼话来惹我,让我心里不能平静。我迁怒于林业哥的嘀咕着,并气气的和习惯性的把手机往衣袋里塞,可总也塞不进去,这才看到这是裙子,是没有的。忙又把它放进包里,以免扔在什么地方,走时又不记得放哪,或忘了拿走哪。像我这种丢三落四的人,还是做得稳妥和周到些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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