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你带来,提得我手都酸了,却只换来一句凑合,还心不甘,情不愿的,更别说谢谢了。哎,真是悲哀啊!”我见他这没正经的样子和话,就好笑,说:“你悲什么、哀什么?让我跟你说谢谢,你好意思听,我都不好意思说,哈哈……!”我就这么说笑着,片刻后,又不觉好奇的问:“这鸡怎么有股中药味?”这回他神气了,得意的说:“想知道啊?!那就先谢谢你哥我了,否则我就不告诉你,嘿嘿!”说罢他就连饭碗都丢下了,神仙老子似的坐着等我去谢。我装作没听见,继续吃我的鸡腿。“谢啊!谢了我就告诉你。”他催着,似乎抓住了我的把柄一样得意。我故意张张嘴,做出‘说谢谢’两个字的口形来。他马上感兴趣的凑过来。我也故意凑过去,在他耳边奸笑着:“要我谢你?哈哈,门都没有。门在哪儿啦?”说完得意的咬了一口鸡肉。他知道被耍了,眼睛都气绿了,瞪瞪我,又气气的拿起碗筷,泄愤似的扒了口饭,随后又说:“没门吗?这两边不是门,是什么?”他嘴角向两头门翘了翘。我瞟了他一眼,故意做出不屑的表情来。
随后,他可能也彻底明白了,要我谢谢他跟登天差不多,便不再抱幻想了吧?又自各儿说起来:“当然有中药味啦!人家这可是用中草药加什么桂皮、茴香、八角等十几味香料放在一起炖的,然而再捞出来到油锅里炸,炸至这种金黄金黄色。只是不知道那油是不是地勾油,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是从一个看上去也像你哥这样老实巴交的人手里买的,应该不是吧?要不把这皮拔掉给我吃,我最爱吃鸡皮了!”说罢,他便放下碗筷,要帮我来弄。我忙阻止的瞪了瞪他,又笑着说:“那你爱吃鸡屁股吗?”“啊?”他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但看我大笑起来,这才不太高兴的说:“你才爱吃鸡屁股呢!别说是鸡屁股了,只要鸡身上的或拉……!”说到这,他得意看看我。见我眼睛瞪得像灯笼一样时,又不高兴似的说:“那鸡蛋不是鸡拉出来的吗?”“是啊!所以你小爹爱吃,不过小爹你最爱的一样东西也是鸡拉出来的,你知道是什么吗?”我得意地边啃鸡腿,边问着他。“你都喊我小爹了,哪有这么跟小爹说话的?”他又倚老卖老起来。我则将计就计:“所以我尊敬你,才劝小爹您把鸡蛋连同那鸡拉出来的别的东西一块儿吃进去,这样才最好,既不浪费又有营养喔!”我故作正经的说,最终还是没憋住。他看我这样开心的笑着,只得‘你’了一声,便气气的扒了一口饭,冲我翻了翻白眼。反正我们俩就这样开着这些不伦不类的玩笑,很快就把饭吃完了。但我没吃米饭,因为吃了那个鸡腿就觉得蛮饱了。他还想要我吃点米饭的,可我没等他开口就先发制人的编排起他来了,说他干吗给我这么大一个鸡腿,害得我都没法吃饭了,又是油炸的,多不健康啊!说完自己又笑了,并带着满嘴满手的油去洗,却听到他有点悲凉的话语:“看来我这个哥哥在你白玫梅面前无论做什么永远都是错的了吧?”说着他已经拿着碗筷来到了厨房。我立即扫了他一眼,发现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丝不高兴。但他放下碗筷后,又帮我来洗手,用香皂在我手上摸了一片后,便在我手上搓起来,随后拿到水龙头边冲了冲,又在墙边的索上扯了条帕子擦擦,又用手搓搓,再拧干,把我满嘴的油擦去。做这些时,感觉他并不是为另一个人做,而只是在为他自己做。做完这些后,他并没有去洗碗,而是牵着我的手回到房间里,说是看礼物去!礼物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是些衣服、裙子、发夹等,他觉得女孩会喜欢的东西和一些地方破记念品。倒是他牵我手时,让我的心有种为此一动的感觉。他在牵我的手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与我的手十指相扣起来,甚至到了那儿都不想放开似的。他还把一块光滑得像玉一样的石头挂在我脖子上。说是石头,其实比石头要多精致得多。形状还有点像一朵盛开着的梅花,但却是深绿色的,颜色有点像翡翠了吧?总之挺好看的。我缩着头拿在手里喜爱的看了看,问他哪买的?多少钱?他笑嘻嘻的说是捡的,在大街上,两百块钱捡的。我一听这话就生气,说:“你两百块钱就买了这么个的破石头,还说是捡的,你发财了?!”说着我就从脖子上拿了下来,扔在他身上,又忿忿的说:“太贵重了,我不要。您自己留着,以后遇到哪个中意的女孩作定情信物算了!”“这捡的,怎么能作定情信物呢?那也太没诚意了吧?现在的两百块钱只相当于五年前的二十块钱,十年前的两块。两块钱不是捡的,是什么?而且这形状,可是你的幸运花,梅花喔!不然我也不会捡呀!不过就拿这捡的东西作定情信物?玫梅,你可有点说笑了啊!这捡来的东西,也只能送给你这妹妹啦!呵呵……!”他贫着又要给我戴上。我听他这话,更是气愤的他手里夺过,重重的扔在茶几上就走了,去了床边坐。他也起身走了过来,并坐在我身边。我见他来了,忙嫌弃的把脸侧到另一头。“我知道我回来晚了,所以你今晚才会故意给我找茬的。”他平淡的说,并要把我搂入怀里。但我却连挣带打的挣脱他的怀抱,还将他推倒了,其实多半是他自己倒下的。他头枕着双手,像小孩子耍赖不肯起床一样,在床上滚了滚。我又恼怒的弄他起来,并说:“你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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