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嗯。”我答道。而见徐丹这样热情,这几个人都扑哧一声,窃笑起来。徐丹又有点不高兴要囔囔什么。我忙说:“好了,别吵了,不是要说说话吗,还吵什么吵?”说着我便从自己柜子里拿出那袋东西,并拉开袋口一一递到她们面前,让她们拿。这才发现不见肖青在,忙问她们肖青哪?肖青哪去啦?大家都望望她的床,都说不知道,刚才还在这啊!徐丹似乎突然明白似的说:“哦,可能去冲凉了,或者去办公室用电脑上网了,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她,叫她过来吃东西?”我把袋子放在她手上,就拿起手机要打,但又突然放弃了,说:“算了,她可能有事在忙,等她忙完了自然会来的,那再给她也不迟嘛。”我说着把手机放到床上,因为我想到了肖青其实故意走掉的,因为她还在生气,所以徐丹才让我打电话去请她,但我觉得既然她不愿意与大家一起说说话、聊聊天,那就没必要为难她了,再说我也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但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解释一下为什么不能让她跟自己去的原因,而且还稍稍暗示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走的原因。但不知道她明不明白,不过她一会儿还是来了。有人问她刚才干什么去了?她就气而不恼的啐人家说:“我干什么去了,要你管啊?你是我爸还是我妈啊?”说完就拿了一片薯片,夸张的放进嘴里。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很广,也很晚。我们聊人生、聊爱情,聊城市给我们的希望与失望,成功与失败。如同人生,如同爱情,总不会平平坦坦、一马平川,总有起起落落、沟沟坎坎的。第二天下午一上课,我就对孩子们说了自己要走、离开这的事实。我刚说完就有孩子急得哭出声来了,有的则愤怒的摔起东西来,还有的生闷气似的躲到角落里,随后教室里便哭声一片。孩子总是这样,一两个哭了,其他的便跟着哭。最可笑的是我,竟然也跟着孩子们一起哭起来了,甚至哭得比他们还伤心,还厉害哪!因为我想到了自己的不顺和他的不解我的心思,当然还有对这些孩子的不舍。不过肖青随后拉了我一把,并恨铁不成钢的剜了我一阵,好像在说:“白玫梅!你什么意思啊?让你安慰他们的,怎么你却比他们的哭得还凶?真是有病!”只见她提醒的拍拍巴掌,说:“孩子们!大家都别哭了,其实玫梅老师也不想离开你们的,你们知道为什么吗?”这句话问得果然很管用,立即就有孩子停止了哭泣,小手擦着眼泪问我:“为什么呀?玫梅老师!”我忙摸干自己的眼泪,也在她脸上摸摸,说:“因为你们太可爱了,老师真的很喜欢你们,很不舍你们!,但老师……!”“骗人!”那个摔东西的孩子,气愤的反驳道。“对,玫梅老师骗人!你们大人就喜欢骗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们,不愿意再陪我们玩了、给我们上课了?”那个原本生气的蹲到角落的小男孩摸着眼泪,突然站起来质问道。其他的孩子又都跟着囔囔起来,什么玫梅老师骗人!一定他们是不乖、不可爱、不听话,所以我才不愿意再带他们玩了。有的说我坏、不守信用,有的则求我不要走,还保证自己以后乖乖的听我的话,再也不拉谁谁的小辫了,惹她哭啦!听着他们这些稚嫩的话语,我再次忍不住泪如雨下,连忙躲开,好像要哭个痛快似的。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坏人、坏老师,就像孩子们刚才说的那样“玫梅老师是个坏老师,坏透了!”我靠在墙上任凭眼泪淌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还哭得这么伤心?就为了孩子们那几句稚气的话吗?或是他们求我留下来的神情,更或是那些真诚的眼泪,童言无忌,孩子的话语是最真诚、最没有杂质的。而面对这样纯真的话语,我却不能答应他们,因为我只有走,也必须走。此刻我真的很恨那个胆小如鼠的男人。我恨他不能勇敢的保护我,却只能让我像只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让我从孩子们心目中漂亮的好老师,变成坏老师、骗人的老师。我想着这些,便不由自主的掏出手机拨过去。都不知道接没接通,就一阵劈头盖脸的数落起来,我说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我白玫梅要你这种男人有什么用?等等。我几乎把他当作自己的出气桶了,什么脏话、重话都可以毫无顾虑的往里甩。而他只是兜着、听着,一句话都不说。我曾一度以为他挂了,忙“喂”了一声。他这才连忙出声:“哦,你说,我在听哪。”于是我又继续着,只觉得像他这种人不欺负白不欺负,不欺负都有点可惜了,就像徐丹说得那样,若不欺负他。他可能都有点不太习惯哪!可骂完之后我又挺后悔的,因为我知道其实小爹的心眼挺小的,上次就是个例子。不知道肖青怎么跟孩子们说的,总之我回到教室后,孩子们便不再哭了,而且一个个都变得很乖很乖,好像给我留个好念想似的。第二次起床后,我就穿上了那套纯白色的裙子。一是为了讨好那个小心眼鬼,让他看到我这般美丽动人,兴许他心里就没什么怨气了,而且他马上就去内蒙了。我不希望他带着对我怨气去,我还不想放弃他,所以不想因为他走了,就淡化了这段感情,继而便不了了之了。再者今天下午就要去蓉城小娟那儿了,总得收拾收拾打扮打扮吧?忽然想到,他是不是也想让我好好打扮打扮呢,不然他怎么不上午就送我过去呢?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猜想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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