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而已嘛。”“开玩笑?开玩笑你干吗动气?其实像你这种美女有护花使者就够了,还要朋友干什么?”韩冰说着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见她笑了自己倒不高兴了,将拉着她的手一把放下甩开。她却笑得更欢了。当然我也更生气了,嘴撅得老高:“人家都这样了,你还笑。”她这才慢慢收起,但仍说:“你怎样啦,你不好好在这儿吗?只是你那马蜂窝可就糟了,他越是守口如瓶就越是证明有问题。不是我教唆你,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该怎么办?他也许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走,而就在这的某个地方,那等待他的可能就是几年或十几年的牢狱之灾,甚至是偿命。”韩冰直言不讳的说。这让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全身上下都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觉,差点身体都摇晃了,忙使劲站住,虽然这一阵子我也想了很多,脑海里也零零碎碎,或是若隐若现的闪过这些,所以似乎已有过这样的准备吧?但听韩冰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自己还是难以接受和承受。是啊,如果不幸被她言中了,那那……?我的脑子里一片雪花,就像小时候零点过后的电视一样,没有了任何节目。!我甚至感觉眼前一黑,身体感觉也在往下沉,突然又被一只手牢牢掺住,还听她着急的叫着:“玫梅!玫梅!白玫梅!你,你怎么啦,你没事吧?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你,你别这样哪?啊!”慢慢的,我的眼睛和身体才恢复正常。她也抱怨的将我拉起,说吓死她了,还说真的不能跟我说这些了。又心疼的捧起我的脸,两只拇指在上面滑了滑,说:“瞧,这脸都白了。不过我也就是个瞎猜测、瞎说的,你也别太相信。”看着她似亲人般的安慰着。我终于忍不住俯到她肩上嘤嘤的哭起来。她也将我抱得紧紧的,等我哭了一会儿了,才拍拍我,并带了点笑声:“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你那鼻涕眼泪就该流到我的裙子上去了,好几百块钱呢!要是被你这伤心的眼泪鼻涕弄脏了,说不定洗不掉,那不坏了,到时候你陪啊?”听这话我忙起来:“几百元?你不说几千吗?”“几千元,我一个打工的,我舍得吗?就算我舍得,那穿给谁看哪?呵呵……!我就想逗逗你怎么样?”说着她轻飘的钩钩我的下巴,随后逃也似的跑了。我当然得追追,并说你敢耍我!但明显没有那个心情,只跑了几步就停下来了。她也知道,所以也回来了,又傍着我走,看见我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眼泪,又伸手替我擦擦,并随手疼爱而责怪的捏了捏,说:“你呀,怎么这么爱哭鼻子呢?整个一个林黛玉似的,我也只是瞎猜测而已,你也别太当真了。其实我这人吧,挺爱胡说八道的,还喜欢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也喜欢把事情复杂化,有点庸人自扰吧?你就当我乱说一通好了,别太在意,最好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就出来,啊!”听着韩冰用贬低自己的方式来宽慰我。我很感动和感激,还有些惭愧,因为自己刚才还担心她会幸灾乐祸哪,真是觉得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我苦笑一下,说:“你别这么说,其实我自己也想到了,只是不敢确定,也不敢去想象这一切。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一定会等他的,无论是几年、十几年,还是几十年,我都会等,哪怕是偿命,我也陪着他一起。”我说得坚定而平静,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滴落下来了,因为想到了爸爸妈妈,还想到了他的父母。即便是牢狱之灾,他的父母也难以接受和承受的。我毁了他的一生,也毁了他们一家呀!我为什么要到这儿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出奇的痛!可能我的脸上也有所表现吧?所以韩冰望了望我,说:“你怎么啦,怎么脸色又变得苍白发青了,是哪里疼吗?你这样真有点吓人。我都解释了我是瞎说的,信口开河、信口雌黄的,你要我怎么作检讨啊?哎呀,跟你这种人说话真是麻烦又没趣。看来我以后还是不来找你玩啦,否则我说句玩笑话,你就认真起来,还瞎想半天,又这样说风就是雨的,那谁受得了啊?而且我还担心你被我这几句话吓得神经错乱呢,那我怎么担待得起呢?”韩冰似乎真有点生气了。我忙陪笑说:“好好好好,我不想了,你别生气好不好?”“那你答应我别再想这些事了,每天都要开心快乐哦!”韩冰充满感情的搂着我。我也说:“那你也得答应我,有时间一定要过来看我,不然我就不给你画草图了。”我故意威胁说。她也故意一把将我推开:“好啊,白玫梅你也知道胁迫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她就故作摩拳擦掌状。我见此也跑了一阵。她想追但又没追的站在那儿,冲我喊:“喂,还跑啊?我可要回去了,晚上不知道还要不要加班哪!哪像你这么好。”韩冰嫉妒的撅起嘴来。我故作正经:“哟,你想过来做幼师啊?那也找小娟开开后门,说不定她也能答应的,要不我回去就跟她说说。”韩冰撇了我一眼,说:“你还别以为我做不了你这破幼师,不就是带带孩子吗,谁不会?难道以后还不生孩子了吗?生了自己多少要带一些时间的,所以这是女人的本职。”“我没说你当不了幼师,更没说你不会带孩子,我是说你要开后门的。”我笑着回来,又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对她说:“现在还挺早的,还不到四点钟啊!再陪我一会儿嘛,你不是说要加班也得晚上才加吗?好不容易才来一趟的,真是挺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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