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忽然想起韩冰,便怀疑会不会是她呢?那天她就跟邰逊哲说我是全凭关系进来的,什么实则不够格等。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想到这,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韩冰真想背后捅我一刀啊?那她也太可怕了吧?可她这么做是什么目的呢?总不会就因为那什么邰逊哲吧?那也太……离谱了吧?我从电脑前直起一些,手也从桌上放到了自己腿上,头低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有任她处置的份了。这些本来只是我的猜测,我又没证据说这事就一定是韩冰干的。王园长抬眼看我一下,说:“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发的?那现在怎么办呢?本来你是小娟的朋友和老乡,我本应该无论如何都要把你留下来的,上次你爸妈来时,还请我们好好照顾你的,可现在这条微博……,唉。”她真的很为难的叹着气,手也从办公桌上起来抱到胸前,看我的眼神也渐渐暗下来:“我们这不是普通的幼儿园,是市里的重点幼儿园,就是在全国也有些名气的,而且孩子的家长都不是普通人,要是一位家长追究起来,我们都得关门不可,所以玫梅你,你不能再在我们这干下去了,不然我们真的不好办哪。”她为难的说,但声音却异常坚决不留任何余地。我猛的抬头看她。虽然她脸上依旧有一丝微笑,可是态度却极其严肃和强硬。我突然有一种懵了的感觉,爱情离我而去了,他离我而去,看来这工作我也保不住了,要失去了。原以为来这里什么都拥有了,现在却发现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感觉一切就像海市蜃楼一样虚幻。看来我真的是来错了,错得离谱,我甚至有一种想哭却欲哭无泪的感觉。她可能见我脸色很难看,又立即放开手凑近些,笑容也变得十分温暖如春:“不过你别太着急了,现在工作也挺容易找的,当然我们也会帮你联系的,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工作,其实我们认识的人挺多的,一定能找到比这儿还好的工作啊!”她安慰着,并从里面走出来到了我跟前,两只手还扶到我的肩上,目光柔和疼惜得像看待自己的女儿:“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是个打击,因为你初来诈到嘛,可在大多数人看来就是换个工作而已,放心没事的,咱玫梅这么优秀,一定能找到比我们这更好,薪水更多,发展前途更好的工作。其实幼师根本没什么发展前途的,等过几年年龄大了,都不要你教的,幼师的适合年龄段是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呢!”我抬头望她一下,不知道她说这话是在安慰我,还是现在真的是这种情况,不过我来这边还真没有见过年龄一些的人在做幼师。最后她手在我肩上拍拍:“好了,你先去吃早餐吧,等会上课时,就跟你们班上的孩子告别告别,注意,跟孩子说要注意方式方法,知道吗?”我猛的哆嗦一下,震惊之极的又望她一下,难道她明天就让我不让给孩子们上课,要赶我走了吗?她似乎看出我心里的话一样,连忙又说:“当然再上几天也可以,只是昨天一天我就接了十几个家长打来电话问这事,有的还专程跑来当面质问我。这不逼得也是没有办法就说明天就停了你的课,不然人家还真就不依不饶了,唉,现在这人的素质啊。当然人家也是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嘛,毕竟现在的孩子在家里都是小皇帝小公主,也挺情有可原的。”她说完才慢慢直起身回到办公桌里面去了。我知道她的话已经说完,这是让我出去的意思,也是把我辞退的意思。我想说点什么或是感谢她,或是恳请她让我再回普通班试试,也或是别的,但却什么说不出来,好像也无从说起。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头微微点了一下就站起见身来出来了。出来带上门之后,却不知往左右哪边走,正低头犹豫时,竟与小娟撞了个满怀,由于心不在焉有些恍惚竟然还差点被她撞倒。她忙将我扶住,望着我问:“怎么了玫梅,怎么脸色这么看难啊?出什么事了,还是有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好好出出气。”小娟本来挺着急的问,最后却像说笑开玩笑了。我只是很勉强的一笑,不知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看样子她好像还不知道,可能园长还没跟她说。为什么?是担心她和刘成来说情让自己为难吗?小娟看我仍旧情绪低落吧,才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也在我脸上摸了摸把我头发理到后面关切的追问:“怎么了嘛,怎么又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哪?”我也只好告诉她:“我,我快走了。”“走?上哪去啊?难道你瞒着我们又谋到更高的就了,那有这等好事也带上你姐我呗,怎么样啊?呵呵……!”她还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真是哭笑不得,最后还是崩溃似的趴在她肩上嘤嘤的哭了。小娟则一脸茫然不解,忙将我扶起:“怎么了?怎么了?快说怎么回事啊?你要急死我啊?!”她非常着急的催我。我只得原原本本的告诉她。她也非常震惊说这是谁干的?有谁知道这事呀?是谁走漏了这事呢?也开始思索起来,然后又警惕的问我:“玫梅你真的没有跟什么人说起过这事吗?无意间都没有?”我依旧只是摇摇头,我也只能这样。我又没有证据说一定是韩冰干的,即使有证据证明我想也不会说的。说了也就等于让她贴上了出卖朋友的标签,而且我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难道是想逼我回去?好让邰逊哲放弃我,既而喜欢上她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她韩冰可真是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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