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挺不安,忙示弱的把目光收回来,又坐下去。隔了很久才听到他胆怯而小心谨慎,生怕再激怒我:“是这样的,今晚我在海城举办个酒会,就是我今天忙的那个项目,现在谈得已经差不多了,等会就能签合同,但合作集团派来的代表也跟我一样,就是你们口中的少东家。都是年轻人嘛,总免不了谈论女人。他那女朋友形影不离的跟着他,所以他让我今晚酒会务必带女朋友带过去。我都说我还没有,他却不信,说假的也带一个来给他看看,甚至还威胁我说不带来就不签合同,签了都可以撕毁。他是我们那个圈里有名的任性少,虽然他也不止于撕毁几个亿的合同,但我也没必要为这事让他看扁和跟他闹什么不愉快。所以玫梅,你今晚能帮我这个忙吗?就今晚扮一下我女朋友,帮我这个忙,酒会一结束他就回上海了,我们合作的项目也在海城,不会到我们这儿来的,以后他要再问,我随便找个什么理由都能搪塞过来,不过估计他也不会再问起你,因为如果人人都像他似的一个月换两任女朋友,别人问得过来,他自己也记不清谁是谁了吧?嘿嘿!”他最后看似很随意的闲聊,实则讥讽人家,而且他这么说也有点低贬别人,抬高自己的嫌疑吧?即使他自己从没这么想过。我嘴上也没提这事,也没来得及提这些无关紧要的。见我没答应他,仍旧犹豫不决,他连忙强调,但怎么有点故意感动我的意思:“当然你如果实在不愿意帮我这个忙,我也绝不勉强你,那我就随便请个女孩扮演一下好了,没办法啊!”眼睛却在观察我的反应。我仰起头顾虑的望望他:“作为朋友,我实在应该帮你这个忙的,但我在想自己去了别面子没给你挣上,反而让你丢脸,虽然前阵子你也带我去过你朋友的什么聚会和你们的什么集团商务活动,但要不是你在身边,我恐怕会出大洋相、说错话,所以我担心嘛。”“你担心什么?这次你也只要跟着我就行了,你也只要像之前一样礼节性的笑笑和客套的问问好就行了,反正跟前几次没多大不同,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那位阔少可……。”听阔少称他的同类像我们似的叫做阔少,我觉得挺滑稽的,不禁噗哧一声。他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笑了,一脸茫然望着我,在他逼问下我只得道出实情。他则不为以然,还说他是跟我学的,并调侃说他为了跟我同步,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啦。我忍不住回敬他:“真的忘了自己姓什么啦?那不如你跟我姓怎么样?”白逊哲,呵呵……!我心里一阵好笑。没想到他竟感兴感又连忙坐到我旁边:“如果你接受我,我就改你的姓都可以,那我就入赘到你们家去,以后给你爸妈养老,怎么样?!”他非常期待和兴奋的看着我,好像找到问题的终结和我一直拒绝他的源头。这我不能忽视,忙扭转身体面向他,准备耐心跟他好好说道说道这里面的原因,可对着他却不知该怎么说,怎么才能让他听明白,别再纠缠了。我只得又转开目光,装作不懂的嚷嚷:“什么入赘啊?我文化程度低,压根就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而且我爸妈以后养老有我和我老公呢!你以为我除了你就找不到老公了吗?”他满脸的兴奋被我说得无语而尴尬,最后苦笑着:“你当然找得到,只是我可能会吊死在一棵树哦!”“别介,森林里这么多树,你选择一棵树,那其他树会很伤心,很嫉妒的,而且你这棵树这么壮大,一棵树它承受不住,会被你折断的,你应该找一棵枝繁叶茂,根系发达的苍天大树,那样它才能承受而没有被折断的风险哪。”我若有所指的劝他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让他找一棵跟他一样门当户对的苍天大树。他显然不爱听,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听我说完,之后将目光从我脸上转开,同时伴随阴郁而低沉的叹息声,边低头拧着黑色西服,就像湿衣服要拧干好晾晒一样,像受了很大委屈,撅起嘴:“先不说这些行吗?你让我有个好心情接待完这个客户,你不知道这个项目,是我独立完成的第一个大项目,双方出资近十个亿呢!你既然答应帮我这个忙就现在跟我走吧,快去把衣服换了,你总不能穿着这身睡衣出门吧?”他腾出右手想过来拉拉我衣服,到了我跟前又慢慢缩回去了,肯定又想起刚才我的反应。“啊,现在就过去?我下午还要上班呢。”昨晚就没加班,师太吴今天一上班就来到我前面说他们昨晚加班加到十二点多了,问我昨晚干嘛去了,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仿佛我要回答没有,便会挨她一顿数落,我要答应是,就证实了传言。早上从宿舍到画室的路上就看见有人望着我露出那种十分怪异的笑,随后几个人便交头接耳起来。虽然这种场景我也有点习以为常了,但最近他们不是也有点习以为常了吗?我不知道自己今天又怎么了,一出门迎面就撞见这样的面孔,忙低头看看身上,又在脸上摸摸,还以为是哪里出了什么错,惹他们这样呢。一番察看后自己一切都再正常不过。“真是莫名其妙,这些人。”我最后感慨。直到来到画室,看见的也是这样的景象,而且有人还直接凑到我前面,笑嘻嘻的问我是不是今天早上回来的?我这才有所顿悟“搞了半天他们以为我昨晚没回来,跟阔少在一起过夜啊。难怪刚才的人那么怪异,原来原因在这啊。我当然是实事求是的告诉她。可她并不相信,说是不是昨晚在一起,还是明晚在一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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