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动的说。大诚急忙否认,还有点不高兴:“哎呀,玫梅你说这些就太见外了,太没意思了,咱们是老乡,更是好朋友,说什么欠不欠的,而且你还是我和徐丹的大媒人呢!要不是你为我和徐丹牵线搭桥,我们现在还……!”“大诚哥,你快别这么说,你再说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刚才也是跟你们俩开玩笑的,其实你们俩是特有缘,即便我那天不约你们俩,你们俩也能认识的,古人还说来千里相会呢!现在别说千里了,就是百万里,千万里也能相遇的,不是说千万里我与你相遇吗?”我都觉得自己挺能扯的,不过我确实觉得自己没为他们俩做什么,不值得他们这样谢来谢去,刚才不过是想笑笑他们发展得快而已。大诚在那边哈哈大笑:“玫梅,不错嘛,把人家歌词改得挺浑然天成的嘛!”“于……大诚,你少来取笑我。我不跟你说了,我跟你们家徐丹说去,她刚才还给我唱生日歌来着,这么久都不跟我说话,是不是生气了,还是在吃醋啊,嫌我和你孩子他爹说多啊?”我知道手机已经在徐丹手上了,故意开起她的玩笑来。那头也是玩笑的语气,同时跳出了视频邀请。我忙接受,并把手机打横。只看徐丹穿着一身高领白色毛衣,感觉挺宽松的,头发比之前剪短了不少,现在完全是一个短发美女了,上次见她还染了一些黄发,今天好像已经没有了,由于手机拿在她手上看得不是太全面。“我说白玫梅啊,我刚才可没惹你,你把我扯进去干嘛?再说我生哪门子气,更不会吃醋。你如果对他有什么意思,你能这么大方的介绍给我吗?更何况我徐丹又不是什么醋坛子,不像某些人对自己爱的人,在乎的人,那就是个大醋坛子啊!”她故意摇着头,好像不可想象。我知道她在说我,还某些人呢。但我一时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是不是有这回事我都忘了,只是感觉醋坛子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还是她说的,所以我把记忆拉回到了半年多之前和她在杨村时的日子,随即想起了我们俩打架的事和打架的原因,以及更多更多的往事,就如同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海里快速播放着,让我陷入深深的回忆。“玫梅!玫梅!白玫梅你……,你没事吧?生气了吗?”“都怪你说什么醋坛子,把寿星惹生气了吧?玫梅别生气,现在她是孕妇,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其实怀你干儿子很辛苦的,这不每天都会呕吐,感觉挺难受的,所以你就别生她的气了。”看他俩这一唱一和的,让我不醒来都不能,更看见大诚很心疼的搂着徐丹,又是抚摸,又是脸贴脸的,还深情对视,搞得好像是他们俩专场恩爱秀似的。我不由得吐糟道:“你们俩这哪是给我祝贺生日,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你们俩有多恩爱,让我羡慕嫉妒恨啊,心里很受刺激啊!对了,他现在还好吧?离开我以后他一定找到了新的女朋友了吧?”我几乎没有给上一句话留过渡时间,就说了上述两句,其实我脑子一直在那儿转哪。大诚和徐丹都愣了一阵,好像没反应过来我问得是谁,不过随后他俩似乎都明白了,大诚还笑了笑:“他那种人离开你以后哪还能找到女朋友,哪个能他入眼哪?”“那他打算从今往后都打光棍了,是吗?”“这个,我不知道,你得去问他自己。”“那你告诉我他地址。”我立即接口问。大诚又迟疑了一下,突然明白似的大叫起来:“好啊!白玫梅你差点把我套进去了,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了。”我心里好笑,但嘴上却打死都不承认的架势:“我有什么套不套的,还让你上套,我犯得着吗我?再说你不是他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好哥们吗,他有什么打算和计划不会跟你说吗?”“这种事有什么打算不打算的,得讲究缘分的嘛,是不是?好了,玫梅,你就别再套我了,你再套我,我也没法告诉你他的地址和号码什么的,不然他该说我不守信用了,你就别难为我了。”大诚挺为难,也挺纠结的。我其实也不想再为难他,可我真的想去看看林业哥的,哪怕远远的看一眼也行啊!于是我仍对大诚说:“我现在都不想知道什么答案或结果了,只单纯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在哪儿工作什么的,即便成不了那种关系,也没必要成为陌生人,甚至是仇人吧?而且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大诚哥也知道,成不了陌生人,更成不了仇人的,而且我还喊了他十几年哥哥呢!现在快过年了,难道他为了躲着我,过年都不回家陪父母了吗?”“这个,他可能还没想过呢,不过你心里真的只当他是以前的那种不是兄妹却胜似兄妹的关系,那他倒放心了,也用不着这么做了,可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大诚仿佛将我心里的小伎俩看穿了一样。但我仍嘴硬的回答他:“当然,不然我骗你干什么?”其实我挺烦他这么问的,明知道我是故意说这些的,他还这么问我。但他仍笑笑说我的话听上去就言不由衷。这话把我彻底激怒了,立即质问他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过河就拆桥,别忘了我还是你们俩的大媒人呢!求你们这点事都不答应我,什么朋友?”我明显在故意激他们俩。这招果然有点见效,他们俩都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都说不是他们不愿告诉我,而是林业哥拜托他们不要告诉我,“其实你们俩都是我们俩的好朋友,夹在你们俩中间真的挺为难的,告诉你吧,他要怪我们的,不告诉你哪,你又纠缠不已。恐怕你也知道我和徐丹为什么几个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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