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选择听小娟说的这些,我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与凄凉,原来我爱的人是这样一个人,为了自己几年的自由,为了逃脱罪责就可以卖了我,难怪他说他没有资格了,难怪那天看见阔少在楼下,就没底气了,那他当年提出分手时便应该告诉我的,不然我应该不会现在还想着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这么多年还忘不了他,也不会拒绝阔少这么多年吧?原来我在他心里是可以像商品一样买卖和交换的,难怪他不愿说原因,这个原因他说得出来吗?他敢说出来吗?难怪他让小娟和大诚他们都守口如瓶,不向我透露丝毫他离开我的原因,他肯定想得到我知道后会有多恨他,对他有多失望,之前爱有多深,知道后就对他有多恨吧?我只觉得心寒透骨,伤至骨髓,微微觉得自己实在好笑、可笑,头也不由自主的摇了摇,也没等小娟说完就质问般的看着她:“所以他就为了自己不坐牢,为了不失去自由,就把我卖给邰逊哲对吗?他把我当什么啦,是可以随意交换的物品,还是直接买卖的商品?”我知道这话说得有多激愤,眼睛里的泪流得又有多湍急,如洪流一样汹涌而下。那是失望和愤怒的泪水,却仍残存一丝无奈和心疼,若不是这样他不会离开我的,若不是这样他应该不会三十几岁就把头发都愁白了,看似他这几年过得不错,可他心里肯定很苦,很受煎熬了吧?如我一样吧?不然他也不会再想回去接受惩罚吧?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仍在心疼他,他都为了他自己的几年自由而不惜将我像商品一样买给了别人,我为什么还要心疼他、在意他这些?小娟见我这么问,明显有点尴尬和不好回答,但看我泪水连绵不绝,她又忙搂住我,手还在背上轻拍拍:“你就别怪他了,其实他始终都没有接受,只是最后的判决结果是那样的,他心里应该明白是邰先生的功劳,所以一出来就跑来跟你分手。而且你觉得他知道邰先生是为了你才把他捞出来的,他还能跟没事似的和你花前月下,跟邰先生所说的公平竞争吗?何况他从来没有答应过邰先生什么,一开始还愤怒的下逐客似的叫他们出去,结果被在旁看管的人凶了一眼。听我哥说邰先生带着他们家的律师去了好几次,我哥之前也请过律师去看过他,但那些律师不知没把握,毕竟那人是有钱的老板,在当地肯定也有点势力,还是看我们是打工的,给不起他们高额的律师费,去一两次就不愿去了,而且有两次还发现他身上有伤,走路都费劲。但我哥问他,他却说自己是不小心摔的,几天后又去发现上次更严重了,头都破了,打了个大包袱,他仍说是撞的。看守的人说了,什么撞的,是让那些人给打的,那些人连我们都不怕,你们这些朋友也不给他带点钱过来,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能不挨揍吗?你说这不是讽刺吗,他就因为打了人才进去的,结果到了那里反被别的犯人打。”小娟感慨的摇着头,又望我一眼:“当然我哥也连忙掏出身上所带五百块钱,三百放在林业手上,两百要给看守的人,托他照看一下林业。不过人家仍旧给了林业,说照看他们也照看不过来,这些钱还是慢慢孝敬他们吧,只要时不时孝敬他们一下,保个身体平安吧,要在我们这儿还好点,要去服刑了,你们这些朋友和家属恐怕得多准备些孝敬,一些人连狱警不敢惹,那对不表示,不孝敬的打死,打残都有。知道这些后,我哥每次去给他钱,这才没有再发现他身上有伤了。而他又很担心你,每次我哥去他都在问他你好不好,那天的事一定把你吓坏了,他没能照顾好你,有负于你父母的托付等等,好像你那件事比他现在身陷囹圄,几十年都毁了还要严重似的。又让我们不要让你一个人出门,白天也不行。我哥说他都好像有点神经了。刚开始我哥都说你挺好的,让他放心,可后来你的状态越来越不好,我哥他也只好笼统起来,他便逐渐不怎么相信了,所以显得非常急躁,再加上他爸妈因为长时间接不到他的电话,打他的手机又总是关机,于是只好打给我哥,林业也没其他朋友,即便有他们也不知道,我哥也没法跟他们说实话,跟他们二老说实话,你想他父母能承受得了,虽然我们也知道瞒不了多久,就像瞒你一样,所以我哥也得东拉西扯,说出差去了,去的地区很偏僻落后,没有手机信号等等,反正要和你解释的一样,不然他父母给你打电话或是你给他们打电话,说得不一定,不是更让你怀疑,也让他父母奇怪和担心吗?后来他妹妹也打电话给我哥,我哥便把发生的事告诉她,让她先稳住她爸妈,有时间也劝劝你。我哥去看他时总会无意识到的就向他透露了这些,他也非常着急说绝对不能让父母知道这事,怕他们承受不了,再者他还担心,因为他出这样的事,父母迁怒于你,让你们两家人心生隔阂,还怕要真他判个十多年,而你这傻丫头也等他十多年,他觉得对你不公平,也不值得。总之他考虑的事很多,而且他觉得自己无法保护你,那就让你寻找能够保护的人。在他看来邰先生是可以保护你的,事实也证明了,而且还能给你提供发展和实现人生值得的机会,尤其他看得出来邰先生很爱你,不然怎么为了你而来捞他呢?不是真心想得到你的心,哪个男人能怎么做呢?邰先生在他面前也跟对我哥说的一样,只想与他有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你不出去她心里可能永远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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