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在酒店举行的。他说话显然又迟疑了一下。这样看来他们要么根本没举行婚礼,要么就是在医院那种地方举行了一个很简短的仪式,就被拉走做掉肾手术了。随后我故意套他说:“你哥是继承人,你爸妈又那么喜欢他,那他跟白玫梅的婚礼一定办得非常隆重而盛大吧?即便他们俩自己想像我们这样简单清静,你爸妈都不会答应的,所以说像你哥这样的大人物,他自己想低调做人,低调办自己的一些事都不可能,何况是结婚这样的大事哪!是不是?”他似笑非笑的望了我一眼,眼睛便眺望远方了,似乎并不想再说什么,其实他也很痛苦吧?虽然他是个旁观者、局外人,但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不会告诉他父母他什么都知道,因此他父母也没法跟他说我知道这些事,并拿这些来威胁他们,就像前天在人家周家院子那样“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还得跟他儿子扯着我现在都怀他们邰家的孩子,他们不喜欢我,不接受我,也没办法,总不能不认自己的孙子等自欺欺人的说辞来解释自己为什么现在又愿意接受我,还让我住到他们身边来。他们当然不好说出口,这么做是为了掌握和监控我的一举一动,即便他们知道逊晖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怕是也不好直截了当责备自己的儿子为什么把家里这种事告诉我,让我拿这事来威胁和要挟他们。一个跨国大集团的总裁和他的夫人竟然被我这样一个在他们眼里微乎其微的小模特所威胁,这么丢面又丢脸的事情他们绝对说不出半个字来的,就像那天似的说到关键处就得急忙顾左右而言其他了,想来也较滑稽的。逊晖明显不想再说他哥和白玫梅的事,可我却有点好奇这对亲兄妹是怎样举行婚礼的,其实我知道自己这样很残酷,也很残忍,可我觉得邰总裁和许夫人似乎比我更残忍,他们本可以阻止的,然而他们却为了那个视之如命的继承权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来,这让我实在想知道一下他们当时的反应。我缠着逊晖又是撒娇又是哄他开心,他总算还是说了一些:“其实只跟我们的婚礼好那么一点点,因为我爸妈都在场,白小姐的父母都没有参加,也没有通知她的父母,白小姐说她都没有告诉他们交了我哥这样的男朋友,如果突然告诉要结婚,他们肯定接受不了,所以等以后慢慢告诉那两位老人比较妥当,当天就她的……表哥将她领到我哥手上,不过那大表哥也全程黑着一张脸,似乎也很不满意那样的婚礼,但没办法他们俩决定得太匆忙,没有时间准备,而且我哥忙着出国公干,所以他想在出国之前和白小姐举行婚礼,完成人生大事,再者也好带她一起过去。”他说完眼睛还特别注视我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看我相不相信他说这些,可能他自己都觉得这些话漏洞百出,这才特别看我一下吧?如果我说“你不是说他们俩是去度蜜月了,怎么现在又说是去国外公干了?”来拆穿他的谎言。他肯定会说工作蜜月两不误嘛,反正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每天游山玩水才叫度蜜月,也不是每天坐在办公室忙忙碌碌看堆积如山的文件才叫工作嘛。他肯定会这样狡辩的。其实正常情况下这种安排非常合理,到了国外先陪新婚妻子玩几天,再工作几天,陪她玩几天,工作蜜月都能两不误,而且无论你身处世界哪个旅游城市、旅游胜地,都能掌控他们邰氏的全局,更别说公干了。但逊晖如果这么说我只能理解为狡辩了,因为事实真的如此吗?真的如此惬意和幸福吗?何况你明知道这是赤裸裸地谎言,你还有拆穿它的必要吗?因此我只是笑笑,也蛮不情愿的点了一下头。不过他提的什么表哥,我倒是有些疑惑的,由于是第一次听到‘白玫梅表哥’这个称呼,觉得白玫梅有表哥在这边吗?而且跟她关系还这么铁,能帮她瞒过她父母去为邰逊哲捐肾,还能参加她和邰逊哲的婚礼,并作为娘家人将她领到邰逊哲身边去,她有这样一位贴心的表哥在身边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情人倒是有一个。我立即问她那表哥长什么样,是不是很帅哪?其实我已经想到是谁了,这么说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而已。果然逊晖看了我一眼后,摇摇头:“没有,而且应该比白小姐大了不少岁数,白小姐应该是他的小表妹。其实人不能光看长相和帅不帅以及漂不漂亮的,也不能看亲戚关系亲疏远近,得看对你重不重要,所以她那个表哥应该对白小姐挺重要的,也很信任他的吧?”我到底是明白的,这个所谓的表哥只不过是情人在邰家人前面所使用的代称,其实邰家人谁心里都明白他并不是什么表哥,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我很想对逊晖说:“只怕她那表哥全程黑脸不是因为婚礼的过于仓促和简单吧?”但我还是没说什么,邰家人什么都知道,逊晖他又不傻,自然也很明白,还说出这么颇有深意的话。我何必说这些让他怀疑我知道些什么呢,而且他一开始说表哥这一称呼时,就有点排斥反应,说话也有点卡壳表现,并难以说出口的感觉。我不觉有点想冷笑,当然不是冷笑逊晖,而是笑她那个马蜂窝情人,所谓的表哥,如果他哪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而他竟然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交到她的亲哥哥手上,让她嫁给了自己的亲哥哥,那他又会是怎样的感受和心情呢?牺牲掉自己的感情,让她嫁给高富帅,嫁给跨国大集团的总裁,到头来却发现让她乱了伦,让她嫁给了自己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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