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看清凌泽的时候,凌泽一个闪身就来到了苏糖身后,迅速给了她一个手刀,苏糖马上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小长虫,你先把你对象扛进屋里,再出来跟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凌泽把苏糖往柳卿那边推了过去。柳卿应了一声,扶着苏糖进屋了,等他再出来的时候依然想给我跪下。这次我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把他摁在了椅子上,才没让他跪成,但即便是坐在椅子上,他依旧是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样子。“仙子…你为什么说她是仙子呢?”凌泽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柳卿。我也拖了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撑着下巴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要不你再仔细看看,我应该不是你说的那什么仙子。”听了我的话,柳卿急忙摇头:“不不不,仙子您忘了?半个月前您在龙华山现身,引得众多修行之人不远万里前去,我也有幸见您一面。”半个月前?我松了口气,半个月前我还在苦逼的熬夜补论文,柳卿说的那个仙子八成不是我。但他为什么一开始那我跟那个仙子给弄混了呢?难道我们两个长的很像嘛?我把这个问题直接说了出来,柳卿大着胆子在我的脸上打量了几分钟,才说道:“是很像,但细看也能看得出不一样的地方,你长得比那位仙子要漂亮一点。”呦——竟然说我比仙子漂亮,真会说话。有点小高兴。“那仙子有没有说她是从哪儿来的?”旁边的凌泽突然问道。这次柳卿思考了很久,才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凌泽:“她没有说,但凭着她身上的气息,我也能断定她并不来自三界,那一定是三界之外的地方。”三界之外的地方,那不只有 白瓷,你很偏心
我:?撸…串???我转头看了看凌泽,发现他的表情很严肃,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好吧,凌泽那么厉害,他吐血不吃药而是想撸串那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总之他应该不会把自己给玩死。于是我把那一堆药丸给收了起来,在储物空间里翻了好久,找到了上次跟凌泽撸串时没吃完的串串。每次从储物空间里拿东西的时候,我都想给发明这好玩意的人磕一个。只要是进到空间里的东西,无论过了多久都不会变质,时间在它们身上就已经停止了,所以我拿出来的串串依旧新鲜,还冒着热气,唯一的缺陷就是不能放活物。凌泽接过我递给他的串串,吃到一半,他突然抽了一下鼻子,低声问我。“白瓷,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怎么把我赶出去?”我:?他怎么突然说这个?不过关于“把他赶出去”的想法我确实有过几次,那时跟凌泽不熟,对他有很高的警惕心,而且我也不想给他生什么蛋,这小鸟一直呆在家里也说不过去。但每当我想把这个想法表达给凌泽听的时候,他似乎都会提前预测到,然后在我面前撒泼打滚的卖萌,试图糊弄过去。到最后我也习惯了,更何况黎梵都没说什么,既然小狐狸都同意了,那我也无所谓。反正凌泽在家里一直都是小鸟的样子,也很老实不占地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吹口哨干饭和睡觉,导致很多时候我都会忘了他。“为什么那只傻猫可以一直在你身边待着,我就必须要走?”凌泽微微低下头:“你总是这么偏心。”“从来都不在意我的情绪,也从没关注过我。”偏偏偏…偏心?凌泽怎么又跟唐元比上了?我转了个身,面向凌泽坐着说道:“你别跟唐元比啊,唐元他是我的宠物,他叫我主人,他也不用我跟他生小猫。”“那我如果也愿意叫你主人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继续待下去?”凌泽突然抬头说道。他的回答太过于迅速,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河岸边的灯还没有开,但凌泽的眼睛却出奇的亮,像是有星光揉碎了撒在海面上似得,波光粼粼。我跟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就被他的话给吓得心惊肉跳。凌泽他是跟我学坏了吗?问问题的角度为什么这么刁钻?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点别的想法,于是我眼珠一转,鬼鬼祟祟的凑过去,小声问道。“凌泽,我之前该不会真是你的主人吧?还是特别偏心的那种?”我话说的声音很小,但凌泽全都听见了,他短暂的愣了一秒,然后把刚喝下去的水全给吐了出来,幸亏他转头及时,不然我就该洗脸了。“白瓷,你这是普信呐,你怎么敢想的啊?!”凌泽一边疯狂咳嗽一边瞥我,原来因为吐血而苍白的脸都红润了回来。我抹了一把脸,这有什么不敢想的?我只是对他说的话进行合理的揣测而已。再说我确实普信,黎梵都夸我是普天之下最值得信任的女人。“不是就不是呗,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只是猜猜而已。”我默默转回去,继续撸串。“猜都不要猜,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毫无意义,想要当我的主人,起码要比我强吧?反正你这种弱鸡是肯定不行的。”凌泽嚣张的侧过脸,从我手里又夺走了一根串串。扎心了凌泽,弱鸡得罪你了吗?我内心疯狂吐槽,但却没有出声,只是认真的啃着肉串发呆,或许是见我不吭声,凌泽又凑了过来。“其实也不用这么萎靡不振的,如果你真的想当,我可以降低要求的,真的!”我转头看他:“能降多少?降到什么程度?”“只需生一个蛋,就可以获得…”“算了,太难了,不当了。”我一口咬下最后一块肉肉。凌泽哼了一声,坐到一边不理我了。我也不理他,突然想把之前存在储物空间里的冰淇淋拿出来吃掉。但这次似乎是储物空间发生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