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天终于来了,我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琢磨着这几个字,虽然白镜早就告诉过我,但心中还是难免的震惊。今天就是我彻底解开封印的一天,但解开封印之后会发生什么呢?看着这排场,我并不觉得会是什么好事。“母亲,你放大哥下来好吗?他这样流血会死的…呃!!!”凌泽看了一下铜柱上的鹿鸣,扑通一声跪下跟地母求情,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提了起来。凌泽双手捂住脖子,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捆住他的脖子将他吊了起来,很快,他的眼睛逐渐失去了色彩,变得呆板起来,变成了一具被控制的傀儡。天父伸出手,他的掌心里腾起一个惟妙惟肖的小凤凰,小凤凰的虚影浓缩成一根血箭,狠狠地扎进了凌泽的额头上,在他的额头上形成了一个印记。 谁都不许天父挥手,凌泽他抬起头来,僵硬的走到他旁边,身后的翅膀再次展开,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早就听凌久说了,如果不是凌泽还在天父地母手里,他不会给他们办事的,现在我才知道了原来是这个意思。从凌泽到这俩老登身边的那一刻,他就被下了这种控制印记!“这是蛊术的一种哦姐姐,从现在开始,这只小凤凰自己的意识将彻底沉睡,沦为一个被控制的木偶,这招比你之前学的傀儡术还没道德,因为这是不可逆的。”白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转头看向旁边的白镜,发现她此时的身体不如之前出现时候那么凝实了,反倒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像是能被一阵风给吹散。白镜知道我想问什么,没等我问出来她就先回答了我:“不要这个样子看我啦姐姐,我早就说过咱俩中计了,这里,这里…还有那里,都被布下了阵法,这些阵法会削弱我的力量。”“不然的话,刚才你跟小凤凰打的时候我就已经出手了,哪儿会等到现在才蹦出来?”我顺着白镜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那些地方可能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石头或者杂草,但这些物体上却被下了小到可以忽略的标记。而这些标记了连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威力巨大的阵法。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白镜道:“镜镜,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姐姐,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白镜歪了歪头,伸手指向云端上的凌泽:“我说杀谁就杀谁,我会把力量传给你,那么现在,咱们先杀了那个小凤凰。”我:???这就…先拿小凤凰开刀?我有些不知所措,刚想跟白镜再争取一下,就发现凌泽的身形一动,他的翅膀猛然收拢,身体犹如一支利箭马上就朝着我我冲了过来。白镜率先反应过来,抬手就给了凌泽一击,直接把凌泽给打出好几米远。“这两个以下犯上的孽障,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哪儿找到了这个阵法,竟然能把我的力量削弱到这个程度。”白镜看着被自己击退的凌泽,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满的嘟囔着。我理解她,如果她没有被这个阵法削弱力量的话,刚才那一下,怕是能直接把凌泽的脑袋给打开花。凌泽晃了几下脑袋,像是被白镜打得有些晕,站在原地扶着脑袋回神。趁这个时间,白镜一溜烟的钻进我的身体里消失,但我还能听见她的声音。“力量已经给你了姐姐,不要留手,也不用有负罪感,那俩狗东西叫这小凤凰下来跟你打架,本来就没想让他活着回去,哦对了姐姐,你知道为什么你那小男朋友说复活凤凰族没有必要嘛?”“为什么啊?”我问道。白镜故弄玄虚的笑了笑,继续道:“因为即便是现在复活了凤凰族也没有用,日子到了,凤凰族就算复活也会被第二次献祭,虽然用处不大,但那俩狗东西怎么着也不会让知道这些事情的族群活下来的。”白镜的声音不大,但我却听的很清楚,复活凤凰族没有意义,所以黎梵就心安理得的用凤尾草去救星痕了?我还是觉得心痛,但现在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因为面前的凌泽他很快就缓过了神,再次朝我攻了过来。血色长剑在他的手中犹如一条活龙,跟先前的演戏不同,这次凌泽的攻击处处下死手,若不是有白镜的力量加持,我怕是连两招都挡不过。我跟凌泽在下面打,天父地母依旧站在云端之上,他们不急也不躁,像两个安静的观众一样看我跟凌泽打架。“他们要想让我们彻底解封,还需要一滴凤凰的心头血,这也是这两个狗东西留着这只小凤凰至今的原因,他们想让这小凤凰跟你打到两败俱伤,再美美的进行解封仪式。”“只要没有心头血,这解封仪式就完成不了,所以不要再拖了姐姐,拖得越久变故越多,快杀了这小凤凰!捣毁他的心脏!”很快,白镜就开始催我了。此时,阿儡出现在天父地母的身后,他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淡漠的看着我。看见阿儡,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阿儡曾经跟我说,当傀儡术练到极致的时候,操控对象就不用一定是活着的,即便那是个尸体,也可以发挥出这具尸体生前全部的力量。白镜刚才说的还是太保守了,那两个了老登不是想让我跟凌泽打的两败俱伤,他们是想让凌泽直接打死我,然后取凌泽的心头血,最后再用阿儡的傀儡术操控我。好好好,这个想法很可以,一般般缺德的人还真想不出来。我在心里叫苦,但手上还得应付着面前的凌泽,凌泽被控制的很彻底,他现在的打法根本就是全力进攻,没有防御,完全就没准备活着回去。虽然这些道理我都懂,但一看到凌泽我这心软的一塌糊涂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