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她的赤足,然后是没有任何隔物的腹部,他的手在这里停留,看着她低声说道:“已经有些隆起来了,我们的孩子。”谢宝因困惑起来,她怎么不知道已经隆起来,自己刚要伸手去摸,那只手又继续往上,她连忙捂住嘴。林业绥看着女子极力隐忍的模样,起了坏心,手指拨弄过早已从莲蓬里露出来的莲子,仔细描摹其形状。“郎君。”毫无波澜的林业绥轻嗯了声,温润公子的模样,关心询问:“有没有感觉好点。”谢宝因看着男子一副正经做派,羞愧的合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着各类静心的经文,渐渐地,感觉也终于散去一些。林业绥发现女子要把心里的感觉消去,不由得笑了笑,任由她做着无用功。后来,莲子被湖水给打湿。谢宝因猛睁眼,死咬着手指,努力将声音吞咽回去,可这次,无论念多少经文,也不再管用。剥莲子的人终是放过女子,而罗衣也皱起。林业绥轻轻扯下罗衣,把女子曝露在热气中的身体重新遮住,说出归家时得知的事:“陛下让你也一起入宫赴宴。”谢宝因心神滞住,面上仍无波澜,又是五公主带来的恩典。林业绥见她不说话,不想勉强,宫宴本来就自在,不去也好:“要是不愿意,我帮你回绝。”神思重新动转起来后,谢宝因起来,拢了件外衣:“怎么会不愿意。”林业绥还是存了丝狐疑:“当真愿意?”谢宝因点头,笑道:“自然是真的。”【作者有话说】男主:跟崔二做亲家,疯了吗 三尺之外谢宝因走去东壁, 伸手解开衣带,把前面睡觉所穿的罗衣脱下,稍微一分神, 视线就能看到那两处都变红了。她正要伸手去拿抱腹穿, 身后的男子忽开口喊她:“幼福。”背对着居室西面的谢宝因轻轻嗯了一声,手上已经拿着一件官绿绣越鸟的抱腹,越鸟旁边有荷花盛开。两个人之间,相隔着的是黄山水屏风,发黄的绢布上面, 被绘以高山流水,挺拔的松柏。林业绥没有跽坐, 而是敞腿坐在坐床边,左手落在旁边的几案上面,轻撑颊侧,好整以暇地瞧着绢画后的身影。原来那卷放在几案上的竹简, 也因为两个人刚才的折腾,几案被碰东被碰动,竹简掉落, 此时正静静地躺在男子脚边, 竹简摊开,只看见竹片上面的那句“若知色想外空, 色心内妄,妄心空想, 谁为色主”正被男子踩在脚底。屏风那边, 谢宝因已经把抱腹穿好。官绿之色, 配以女子香脊的白, 恰如茭白。而茭白可以解热毒。林业绥右手探入, 微阖眼,呼吸停滞,只听他轻启薄唇,用自己家主的身份发号施令一样,不容人拒绝:“解开。”谢宝因愣住,又听见身后的喘息渐起,脸颊立即就被血色侵袭变成红的,再想到男子前面好像没有给他自己纾解。要是憋坏了她深吸口气,反手轻扯背后的系带,还未来得及反应,抱腹就已经落在地板上,不轻不重的一声,彻底搅乱人的吐息。林业绥睁开始眼睛,眸里原本有的清明,已经彻底被人给掺进半池浑水,他右手微动,面上依旧还端着几分君子之风,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忍,一字一句道:“转过来。”谢宝因的耳尖早已泛红,舌尖分泌出津液,吞咽进嗓子里后,脚下轻挪几步,隔着屏风,面向男子。林业绥透过屏风,望去,绢布的黄,犹如夜间的昏暗烛光。女子所站之处,画了半枝从松柏后伸展出来的红梅,却只有花苞,唯有两点红色照映在上面,做了红梅。男子的神智逐昏,便也想要拉着女子同沦。他满身污秽,她又怎能佳人独立,卑劣的心,总是不知收敛:“幼福,看着我。”但是谢宝因不愿意再听他的话,双目紧闭起来,覆在眼下肌肤的长睫轻颤,光是听就依旧叫她面红耳赤。男子的呼吸渐重,手上动作有如脱缰之马,再也无法止住:“幼福便不想瞧瞧我为你情动的模样吗?”耳畔的吐息,叫谢宝因想起两人无数欢爱的时候,但是从来都没有看过男子那里,更不用说是要看男子对着自己做那种事。林业绥只觉得神智已经飞至天际,他还想要再往上时,一道屏障阻挡于中间,动作逐渐加快。谢宝因的气息也被带乱,在心里劝服道:他们是夫妻,看看也没什么。她双目睁开的那刹。林业绥也闭眼仰头,喘着粗气,宽袖外衣和地上已经脏乱不堪。半瞬过后,他缓缓睁眼,发觉女子在看自己,神色淡然的拾过手帕,毫不避讳地垂头擦拭着。玉藻也来到屋舍外面,她刚刚知道女君也要随着家主一起入宫赴宴,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但是她们家主又在里面,前面还听到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在心里做过挣扎后,她倒吸一口凉气:“女君,晡时已经快要到了,不知道女君需不需要我进去侍奉。”谢宝因回过神来,撇开视线,稳下声音:“命仆妇提水去湢室。”玉藻赶紧去疱屋。
谢宝因又重新看向男子,只见他已收拾妥当,回到那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似乎前面的一切都不过只是场幻境。她小声询问:“郎君好了?”林业绥弯腰捡起竹简,拂去竹片上面被自己脚踩的灰尘,动作带着天生矜贵,眸里有淡淡笑意,戏谑道:“幼福问的是什么?”谢宝因捡起地上的抱腹,重新穿好,嗔怒一句:“以后郎君不要再来找我做这种事情就行,郎君爱找谁就找谁。”林业绥垂眸看着竹简,缓缓卷起,手掌摸过底下,就能看到一个吊牌,上面写着的是这卷竹简的名字《坐忘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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