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狐狸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
每天这么清心寡欲的和爱人待在一起,那感觉又美妙,又压抑。
也许就像是杜御熙扮成荀卿和小王后在一起的感觉。
花绣锦偷笑,王上虽然在治理江山方面无可挑剔,比他厉害百倍,但是在泡妞方面,十足就是个情窦未开的傻小子。
终于让王上也栽在自己手上一次,让他按照自己的馊主意,尝到了欲求不满……不,应该是欲求不得的感觉。
假扮成荀卿的王上,每次和杜雨青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比自己还要猴急郁闷吧?
“你还能笑得出来。”温寒突然冷冰冰的说道。
这是他主动第一次和花绣锦说话。
“为什么笑不出来?我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多开心啊。”花绣锦翻了个身,笑眯眯看着温寒冰雕般的侧脸。
“锦侯也能在这种密封的空间里自得其乐,简直匪夷所思。”温寒看着房顶,淡淡的说道。
“呀,宝贝你是在夸我吗?”花绣锦不吝啬任何的亲热称呼,对温寒亲热的凑了过去,“只要和你在一起,牢房算什么,地狱我都待的开开心心。”
温寒别过脸,避开他热乎乎的气息:“我以为,你没了女人会疯掉。”
“温寒,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没了你才会疯掉。”花绣锦委屈的说道,“都是因为你那么无情,我才会成为王城第一放荡侯!”
“这个称谓很适合你。”温寒冷冰冰的说道。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花绣锦发现这几天温寒有着很细微的变化,比如今天主动找他说话,再比如,他昨天还愿意和自己聊一会天,不管是不是因为无聊空虚,还是因为其他,都让花绣锦很兴奋。
“我不喜欢开玩笑。”温寒坐起身,盘腿打坐着,开始按着心法,慢慢的走气。
虽然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再恢复之前的武功,但是温寒依旧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成为强者。
他不喜欢现在的状态,和一个平常人没什么区别,江湖上三脚猫功夫的人,都可能把他杀了。
花绣锦见温寒又开始打坐,他叹了口气:“温寒,你不用勉强自己,有我保护你,以后不管到哪里,都不会有人伤害到你。”
温寒不理他,最近他的身体在回暖,那些阴寒的武功全被废掉了,就算是修炼,也无法再选择阴邪一派,因为杜御熙命人送过来的食物里,不知道加了什么特殊材料,坏了他的根基,无法再修习玄冰掌。
想想自己玄冰掌,温寒发现最温暖的记忆,是她为杜雨青变出冰珠的场景。
温寒突然在想,如果自己还能恢复玄冰的阴寒内力,他最希望做的事情是什么?
是夺取江山,和杜御熙决意死活吗?
好象不是……
他的内心深处的真实希望,是给那个笑容明亮的少女,再变一次冰珠……
将她的泪水,都变成一个个珍珠,收藏在千年积雪的山头,冰封起来。
“你又在想不该想的人。”花绣锦有些受伤的声音,在温寒耳边响起。
他为这个冰山付出了这么多,甚至当战利品垂手可得时,花绣锦都克制住了澎湃的欲望,除了亲亲抱抱,没有和温寒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这些还不能抹掉杜雨青在他心里的痕迹?
花绣锦很耐心的等待着,十几年漫长的等待,让他的耐性十足,他可不想做一个单纯占有对方身体的人。
优质的情人,会让灵魂和肉体紧密相连,无法分开。
幼稚的情人,才是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享用还没有完全征服的猎物,比如杜御熙。
“不过,不管你在想着谁,总有一天,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花绣锦现在吃不到,只能嘴上悻悻的说道。
“也许没有那一天。”温寒在上次的谈话之后,也想假装爱上花绣锦。
可惜他并不是一个好戏子,而且在花绣锦这种聪明狡猾如同狐狸的面前,也不想演戏。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在你身边,一直到你老死为止,就不信当你两鬓白发的时候,对我还没感情。”花绣锦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
外面,“幼稚的情人”气愤的回来了。
杜御熙看见花狐狸的那张脸,就想把他揍扁。
“你说,现在本王怎么办?她竟然……对荀卿那么好!”有些话,杜御熙没法说出口,要给自己留点面子。
总不能对花绣锦说,自己的王后娘娘,要和另外一个男人睡觉,还准备和别人私奔吧?
“王上息怒,娘娘年纪尚幼,加上性格温厚贤良,所以才会对身边的男子好。”花绣锦感觉的出杜御熙怒火中伤,他可不想被杜御熙撕成两半,所以干笑着,继续建议,“您已经让她知道要散了后宫的消息吗?”
“她知道!”杜御熙强忍着怒气,最近朝廷没什么大事了,后院又出了麻烦,真令人头疼。
还好他现在确定一件很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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